只是这男人说什么?
轻薄于他?
哼,不会做饭的男人,至于让她去轻薄吗?
老大说了,将来会给她找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满足她的口腹之欲呢。
瞪了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的祁若翎,兰紫君装作若无其事般,与简真齐若敏一起,喝酒寒暄着。
只不过喝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没有刚进来时那般迅猛了。
这酒,后劲有些大啊。
她可不想再酒后出糗了。
倒是几个男人你来我往地喝了起来。
自然,顾倾寒除外。
他只是以水代酒,参与着一些酒令和游戏,输的酒,被苏清沐三人轮流带了。
先前的小插曲很快便被几人抛之脑后了。
而那夏子明也被邵青离狠狠揍了一顿,扒光衣服丢出了豪庭。
看着手机上传来的照片,邵青离邪笑了一下。
若是那个家伙还敢来齐若敏面前晃悠,下次他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一定会扒的他连裤衩都不剩。
敢欺负他邵青离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喝酒途中,邵青离一直找着话题,想要引起齐若敏的注意。
可人家只会和简真以及兰紫君时不时低头说上一句话,其余时间,便也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全程,只当他是空气。
邵青离哀叹一声,神情,有些萎靡。
追妻之路,修远且坚啊。
喝至晚间十一点时,虞重楼便也让大家都散了。
毕竟,明日就周一了,喝的太多,总归不好。
离开豪庭时,一行人虽都有点醉意了,但都还是清醒着的。
顾倾寒滴酒未沾,一直目送简真和虞重楼的车子走远,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何苏阳看了一眼后面,然后启动了车子。
“顾总,那副名画,已经装裱好了,晚间时,挂在了老爷子的卧室。”
顾倾寒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后,他才说了一句:“那就好。”
何苏阳观察了一眼他的神色,又问道:“那今晚,回老宅吗?”
顾倾寒依旧没回头。
“回吧,今日爷爷过寿,应该回去陪陪他老
人家。”
哪怕,现在他已睡下。
到家时,夜色已深。
顾倾寒下了车,便往楼上走去。
“寒儿。”
顾倾寒顿住脚步,回头。
二楼的房门处,何复英披着衣服站在那里。
“母亲,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何复英慈爱地拉住了顾倾寒的手。
“知晓你出去,回来定是不早。
饿了吧?我让王妈熬了小米粥,喝上些,再去睡吧。”
何复英心如刀绞。
寒儿的胃,怕是好不了了。
但大夫说,不能让他感到饥饿,尽量少餐多食。
只要注意饮食,倒也能减轻他的一些痛苦。
看了一眼眸光切切的母亲,顾倾寒不好拒绝,便重又下了楼,在餐桌旁坐定。
有人将一碗粥端出来,轻轻放在了他的手边。
顾倾寒没有抬头,只是舀起一些放进了嘴里。
还不错,不烫嘴,温度,刚刚好。
放下碗,顾倾寒抽了一张纸巾擦了嘴,正待上楼时,却发现餐桌旁立着一道窈窕的身影。
他扫了一眼,发现是苏玉荷。
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玉荷被他实质性的漠视目光给整得有些手足无措,紧张无比。
她紧了紧捏在身前的手指,刚想鼓起勇气和他说点什么,却看见那道迫人的身影迈开长腿就走,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存在,也没问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苏玉荷心中酸涩。
就连问,他也是懒得问了呢。
何复英叹着气,从一旁的房间内出来,拉着苏玉荷的手坐在了餐桌旁。
“对不起,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苏玉荷敛起心中的失落,对着何复英莞尔一笑。
“伯母,没事的。
顾总身体有恙,心情,自然也是不太好的。
您放心,只要他不赶我走,我是不会放弃的。”
何复英拍了拍她的手。
今日与苏玉荷相谈甚欢,晚间,她便也将她留了下来。
上了一些年岁,好似越来越害怕孤寂了。
相较于那些极力讨好于她的富家小姐,她倒是对苏玉荷喜欢的紧。
模样好,性格好,对寒儿也真心。
她在寒儿身边,倒也能让她安心一些。
寒儿最近晚膳会在家里陪他们一起吃,但往往会在十点左右,回到豪庭别墅。
她知他的心思,却也是半点都帮不了他。
今夜,他倒是回来了,碰见了被她可以留下了的苏玉荷。
可这孩子,依旧冷晴冷心。
哎!寒儿啊,有时候珍惜眼前人,要比去渴求一个你求而不得的人要容易轻松很多。
母亲,不希望你过得太沉重,太孤独。
拍了拍苏玉荷的手,何复英有些感慨道:“玉荷,伯母自是知道你的心意的,只是寒儿......
哎!这孩子从小背负的东西太多,思想较之其他人敏感了些,也冷清了些。
你多担待。
现在想想,当年,是我做错了事,一再给他灌输那些早已是往事的旧恨,让他做了好些错事,也让他吃了不少苦。
玉荷啊,若是你能让寒儿回心转意,陪他平安度过一生,我这做母亲的,也就没什么好记挂的了。”
只要一双儿女平安顺遂,她还有什么好苛求的。
只是寒儿......
苏玉荷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楼上,眼神有些坚定。
简小姐曾说过,有些幸福和结果,是要自己去努力争取的。
若是都不敢在他面前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那她苏玉荷,还哪里有达成心愿的机会......
早间,车子一停稳,简真便一溜烟跑了。
生怕慢上半拍,就被车内的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昨夜这个男人拿出了十八般武艺,不停对她“摧残”着,一直到她迫于他的“淫威”举白旗求饶,这死男人才放过她。
暂时放过她之后好对她下了禁酒令,说她酒风不好,会影响公司形象。
简真欲哭无泪。
酒啊,还真是害人的鬼啊。
“过度放纵”的结果,导致早间上课时简真都有些萎靡不振。
兰紫君看着有些反常的老大,心里有些愧疚的想着:以后啊,要让老大少喝点。
看来一结婚,老大酒量不行了。
以前她们可真的是千杯不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