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兴会场。
涂雪月捂着半边擦伤的手臂,依偎在祁俊怀里。
“雪月,你没事吧?”
祁俊给她查看后,怒声对着那坐在中央位置,手里拿着香槟的人吼道:“凌萌!你针对她做什么,就因为我跟她关系好你就嫉妒?”
绫清玄有点渴,现场又没有水。
她只好极其嫌弃的抿了一口。
“嫉妒?”
本座倒是不知嫉妒是什么意思。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我叔不信而已,脚踏两条船,你很快活啊。”
有什么快活的,麻烦得要死。
正好男女主凑在一起,一起弄死吧。
她摸着杯子,想着要不干脆用的碎片来吧。
【宿主,在场这么多孩子呢,别吓坏了祖国未来的花朵。】
挂断电话后,她逼近涂雪月,还没动手呢,那姑娘就将自己给摔伤了,然后跑到祁俊怀里嘤嘤切切。
她要真动起手来,可就不是擦伤了。
走进会场,刚好中间有把椅子,她就坐这了,顺手拿了杯香槟。
刘夏轻咳两声,坚定地站在绫清玄身边,虽然像个小弟一样,但是并不妨碍他的美丽。
周围的人被涂雪月和祁俊的话搞迷糊了,觉得绫清玄一定是对他们做了什么。
“把他们两个丢出去。”见绫清玄不说话,祁俊冷哼着,吩咐保镖。
几个黑衣保镖上前,刘夏已经准备好了架势。
敢动他们团的人,他打不过也得损几个。
绫清玄手一挥,那香槟就跟有灵魂一样,往前撞击到他们身上,还是顺着的,一个都没放过。
被酒泼了,他们还呆愣了一会儿。
而其他人被绫清玄这炫酷的手法给吸引住。
冷酷的少年缓缓起身,将身上的披风甩到椅子上,她冷然的目光直达心底,忍不住引起瑟缩。
“萌酱,上了?”刘夏摩拳擦掌,正好出出上次的气。
“嗯。”绫清玄应了声,刘夏就冲出去了。
【宿主,你……尽量轻点吧,不出人命就好。】
zz劝慰自己,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俊男美女,两人就算打起架来,姿势也是好看的,有人已经忍不住偷偷拍摄了下来。
涂雪月拉着祁俊的手,继续煽风点火,“学长,凌萌他们太过分了,藐视你还耍你,大家都看着在呢。”
祁逸这人要面子,正好女子软软地依靠在他怀里,他就更加脑子不清醒。
他拿起手机,准备叫人。
“凌萌,我本来不想对你出手的,是你太不知所谓。”
他也知晓,在学校被拍的那个人就是她,只不过她剪头发换造型了而已。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她这么会装,在林荫道打自己的时候丝毫没有手软。
这样一个会伪装自己的女人,真够让人恶心的。
即使他现在还对她有兴趣,但还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尤其是她已经攀上祁逸这棵高枝,若真是让她进了祁家,他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
他要揭开她的真面目,让祁逸知道她究竟是个什么女人。
“喂……带些人过来。”
他朝后面的狐朋狗友使眼色,那些人也赶紧打电话叫人。
电话还未挂断,那些保镖就全躺在地上了,起都起不来的那种。
刘夏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十分舒畅,果然打架发泄很舒服啊。
他要是能把贺擎按在地上打一顿就好了。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邪笑着,两人逼近,涂雪月察觉到祁俊的手臂在微抖。
不觉皱起眉头,这男人如此胆小的吗?
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可不是这样。
‘砰!’
大门被踹开,祁俊以为是自己的人来了,得意笑道:“我可是祁家的少爷,惹了我你没什么好果子吃,凌萌,我等着你求饶。”
他的人来得真快,这面子真给力。
绫清玄却没动作,她淡漠地看着他,也不上前,祁俊还以为她是害怕了,语气不觉更加猖狂。
但是,周围的温度突然下降,就连身后的狐朋狗友都在后退,祁俊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大部队来的话,应该很多脚步声,为什么只有一双皮鞋在地面上踏过来的声音?
“你等着谁求饶?”
直到这熟悉的声音出现,祁俊才腿软,他连站都站不稳,都是扶着涂雪月,才能够不落荒而逃。
祁逸,又是祁逸。
怎么他总是能够及时出现。
祁俊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神情变幻不断,他讨好地笑道:“叔叔,你怎么来了?”
上次祁逸还警告过他,他没当回事,这次,恐怕只能尽量蒙混过关了。
他还在想找什么理由,祁逸踏着步子,已经将他拎起来。
他在祁逸面前,就如小鸡一般,任何挣扎都是无用的。
没了支撑点,涂雪月一脸懵逼地摔在了地上。
“你想让谁没什么好果子吃,想让谁求饶?”
如冰箱打开时散发出的那股寒气,祁俊冷到打颤。
男人西装革履,冷峻的面容慑人威严,身高的压迫和自身稳重老练的气势,让在场的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好帅!
仅仅是一出场,他就收获了一群小迷妹,有人忍不住拿起相机,但被绫清玄给挡住,完全拍不到正面。
“叔叔,上次我说的话不信,这次你必须得信了,凌萌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她看见我对别的女生好,就砸我场子,还欺负别人,她脚踏两条船!”
祁俊伸手按住,喘着气解释。
拎着他的男人,眉头紧皱,一字一句,带着重击。
“关你什么事,我的人我宠,我的人随便她浪,长辈说的话你都不长记性,这耳朵留着有什么用。”
那语气,好像真的要拿东西出来割他的耳朵一样。
“我、我呼吸不上来了,帅毙了,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说出这种话,简直就像在做梦。”
“可不是做梦,人家又不是对你说的。”
看戏的花朵们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完全移不开视线。
祁逸伸手一丢,祁俊就如一块没用的抹布一样摔在地上。
他擦了擦手,眼神划过涂雪月那边,眼神锐利。
这个女人,那天酒会出现过,他喝下的药……
看来得在她身上查查。
涂雪月忙低着头,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她曾经想算计的男人,竟然是祁俊的叔叔。
那是比祁家更厉害,更有地位的存在啊!
若是被他发现……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