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你是我的海洋

温北英低头吻了白羽溪一下,白羽溪看不见,能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温柔。

白羽溪手一直不老实地挑拨,温北英最后被惹的受不了了按住他的手,“看不见了也这么欠收拾。”

“你是我的,我不能摸吗。”

温北英并不想白羽溪缺失安全感,他在床上什么样他自己心里清楚,不会太有精力顾及太多,白羽溪看不见的时候一定会害怕。

“闭眼睡觉。”温北英拉过被子给白羽溪盖住。

白羽溪脑袋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撕拉声响起。

温北英抬手扶额,呼吸猛地一沉,连带着眼睛都闭上了。

他一定是养了一个小淫娃,浪的没边。

“看不见也能找到吗?”

“能。”

白羽溪醒来唇上凉凉的,温北英在给他上药,白羽溪撅着嘴去亲人,亲到了空气扑了个空。

正扫兴呢温北英的唇便覆了过来,白羽溪笑着张开唇和他接吻。“嗯……”

白羽溪缓过神来大口地呼吸着,抱着温北英问,“我想回海里,你能不能带我去?”

白羽溪不能回到海洋,这是他掀开无数次依旧会疼的伤疤,即使海水腐蚀他,他依旧热爱着那片深不见的的汪洋,那是他的根。

“等眼睛好了就带你去。”温北英抚摸白羽溪的眼睛,“我答应你。”

“好。”

“再休息一会儿。”温北英已经起身了,站在床边哄他。

白羽溪躺了十几分钟,慢慢摸索着起身,只要确定温北英不会走,白羽溪到也没那么害怕了,他一点一点地往前,走到门口花了好几分钟,到墙边白羽溪才发现温北英将所有的拐角位置都用海绵包起来了,本应该磕到到脚碰到的是一块绵软回弹的海绵。

“温北英……”

“别乱跑。”他的声音半秒内必有回复。

白羽溪寻着温北英声音往前走,温北英先到了他身边,“过来我抱。”

白羽溪扶着温北英的肩膀跳了上去。

吃过早餐后温北英带着白羽溪到沙发坐下,给他削了水果放到手边,白羽溪习惯了一点就开始自己未完成的计划。

他掏出通讯器想给星楠发消息,

本来想把通讯器给温北英让他帮忙自己找好,但起自己和其他人乱七八糟的聊天,他还是有点臊的,现在没办法……他看不见。

纠结好一会,白羽溪还是靠近了温北英,“帮我找到和楠楠的聊天框,我想和他发消息。”

温北英先注意到的是白羽溪泛红的耳垂,视线瞥向屏幕,壁纸是他的照片,温北英低沉应答,“密码是什么?”

“你生日。”白羽溪开口道。

温北英抬起头,诧异地微钝,“你记得?”

“记得,一直都记得。”白羽溪声音越来越小,“每一次都记得。”

温北英输入自己生日,锁屏打开了,里面的屏幕还是他的照片,温北英不动声色地滑动着白羽溪的通讯器。

“不许笑我啊。”

“没笑你。”

聊天界面有一些是广告,酒吧推销,还有一些朋友的消息,置顶是温北英,加回来之后,备注没改过。

那两个字是白羽溪之前自己备注的。

【正宫一号】

温北英嘴角浮起不好察觉的弧度,轻而浅。

下面是和星楠的聊天框,点开聊天记录,简直不堪入目。

死前不删都算人生污点。

“要说什么?”温北英说,“我帮你输入。”

“我自己来,给我就行。”白羽溪拿过通讯器,可不能给他看,“是和楠楠的聊天记录吗?

“嗯。”

“你快去工作吧,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白羽溪有赶人的意思,像是要说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等温北英走后,白羽溪探头,听了听声音,确认没有人,开始疯狂语言。

白羽溪:“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温温要过生日了,想给他买礼物,就要那块表,我势在必得,你让裴闻炀给我想办法,拍下给我。”

“我都没给他过过生日,你说他喜不喜欢吃蛋糕啊?之前他自己买过,说不好吃。”

“再买几身新衣裳给他吧,他穿什么都好看。”

“我想悄悄的先不告诉他。”

正说着呢,白羽溪听见自己身边不远处传来笑声。

白羽溪:?

白羽溪震惊地通讯器都没拿稳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你怎么没走?”

偷听!

温北英:“我没说我走了。”

“你怎么欺负瞎子!”白羽溪抚住脑袋又气又恼。

温北英笑着,“我没欺负瞎子。”

最后白羽溪的生日惊喜被当事人知晓,好几天都没提得起劲儿。

“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温北英告诉他,“狗尾巴草,小纸船都可以。”

白羽溪前所未有的严肃,“不一样,我第一次给你过生日,礼物不能被你猜到。”

“我可以假装没听到的话。”

“温北英!不要再欺负瞎子了!”白羽溪闭上眼睛,脸侧过去,脑子里重新盘算着生日礼物。

临近温北英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晚饭后气氛变得古怪。

温北英已经20分钟没理他了。

白羽溪找不着路,这别墅面积大,那么宽的地方白羽溪走两步就忘了自己从哪里过来的了,开始无助地打转。

温北英站在距离白羽溪两米的地方看着白羽溪的检测报告,抽血结果,——白羽溪之所以失明是因为自己断药。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白羽溪抱住温北英自己坦白了,“我不是故意不吃药的。”

他一开始忘了吃药,后面却是故意的,白羽溪太想和温北英亲近了,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等看不见,已经来不及了。

“你最近不是在给我吃药吗,我很快就会好了,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那之后,温北英冷了白羽溪好几天,摸都不让白羽溪摸。

一周后才好点,好好给了白羽溪一个教训,没什么比温北英有问必答,但不会多出一句话的样子更让人害怕了。

白羽溪蜷缩在客厅窗帘落下来的角落,温北英在他旁边捏着他的脸,“尾巴是你最重要的东西,生病了就要吃药,不可以因为想靠近谁,把自己弄受伤。”

“知道了。”白羽溪想靠近温北英,却被对方按着肩膀不让他靠近。

“你还生气吗?”白羽溪无助地问。

“我没生气。”

白羽溪控诉道:“可是你一天只亲我两次,只让抱不让摸。”

没有人向白羽溪这样定义生气。

他知道温北英猜出来了,他在走极端,白羽溪望着温北英,“那你找到了吗,你的小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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