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助手还在跟我讲道理,我只淡淡的说了句不卖就上楼了。
康嘉佑的助手本来想追出来,被他阻止了。
我上楼以后抱着被子就想哭啊,六百万啊,我就这么错过了!
白奕言在旁边斜楞我一眼:“我还寻思你真不动心呢,原来也这样啊。”
“废话,那么多钱够买多少锅包肉了你知道吗?”
白奕言带个小黄人眼镜,推了一下,“那你现在去卖啊,人家还没走远呢。”
我懒得搭理他,在屋里翻来覆去的躺着玩手机。
我看到有好几个人加我好友,点开一看,其中有个人叫给你打座机的人。
他的头像只是一片黑色,我通过他的好友。
刚通过这人先是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留言:“我妹妹当年就是在这走丢的,找到后酬金好说。”
我点开那个定位,是在哈尔滨松北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蹚这浑水,况且找尸体这种事要么报警,要么找个捞尸人。
这超出了我们出马仙的本行。
而且今天我试着联系敖婉几次,她都没给我回应,房间里也一直没人。
我告诉对方我会把定金还给他,这件事情我能力有限。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太好的直觉。
对方半天也没回我,我想着估计也是算了。
等我睡前看了一眼微信时候,不觉得心脏一阵狂跳。
那个人回了我一句:“如果是用你想知道的秘密做为交换呢?比如你父母的死!”
说实话,看到这我愣住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他似乎知道我的一举一动,甚至知道我想知道的秘密。
关键的是调查我父母亲如何死的这件事,还是我师父急匆匆的告诉我的。
在此前,我脑子里压根没有这个概念,我只当自己是被遗弃的,从来没想过是父母可能是被害的这种情况。
我犹豫再三,回了对方一句:“我只能尽力,不保证自己能找到。”
对方见我态度缓和,也缓和不少,“只要你去就够了。”
然后我问了一些他妹妹的情况,这男人告诉我,他妹妹也曾经是个出马仙。
而且在哈尔滨一带非常有名,五年前,他去这个男人发定位的这片地方,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且他告诉我,妹妹失踪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他一直怀疑妹妹是被人害死了,也报过警,但是因为压根尸体都没找到,所以也无法立案。
那片是一片湿地,有水有湖有沼泽,也请了几位专业的捞尸人,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我听了觉得我能找到的希望也是非常渺茫的,而且已经五年了,就算找到尸体应该也变成白骨了,上哪认去?
男人也说自己知道,但是还是希望我能去一趟。
他说妹妹当年也是得了这个金蟾不久,就去了那个地方,再也没回来。
等我想再详细问问这金蟾是从哪来的,有什么作用,男人就一概不说了。
我考虑良久,既然男人说知道我父母的秘密,我去一次有何妨。
我跟白奕言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先过去看看情况,然后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带我们过去看看。
那片比较荒凉,有沼泽,万一不注意陷进去,也是得不偿失的。
白天,康嘉佑没在找过我们,但是我知道这小子不会善罢甘休。
一整天,敖婉都不在屋里,别说我了,就算是白奕言也联系不上敖婉了。
她好像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今天一天没有出去,免得又碰到康嘉佑。
我在手机地图看了看那定位周围的地势,好熟悉一下环境。
晚上,我把白奕言支出去买饭。
我拿出师父给我的那幅画继续看了起来。
看了五分钟,我就头晕目眩,觉得一阵恶心,头疼的好像要炸开了。
我赶紧把画合上,师父只说让看看就行,也没说多久,关键每天看这么个空白画也不知道有啥用。
白奕言这时候买饭回来了,居然是我喜欢的锅包肉,他说安慰一下我失去六百万的心情。
我看着白奕言傻笑,他此刻在我心里就跟家人一样。
吃完了饭,我把宾馆里的系统搬到了房间的西南角。
将我随身带着的香炉摆上,点了六只香,嘴里念叨:“有请堂口老碑王!”
因为只是请老碑王问一些事情,所以我没有点全堂香。
烟雾缓缓缭绕,盘旋在供桌之上。
这时候我脑子里传来一个声音:“十三小友,叫老头子来有什么事啊?”
熟悉的声音让我觉得心安,这正是张元洲,也是我家堂口的老碑王。
我先做了个拜礼,以示尊敬,然后问道:“老碑王,您在世的时候可听说哈尔滨曾经有个厉害的女出马仙,后来失踪了吗?”
既然找人,就得了解她生前的为人,分析她去那边的目的,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而张元洲作为老出马仙,还曾经是出马仙协会的会长,认识的这行人应该比我多。
张元洲的形象此刻出现在了我脑海里,很神奇,就像有一台电视机在脑子里放映一样。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想了良久说:“你说得莫不是袁康氏吧?”
我听这个什么什么氏以为自己穿越了,什么年代了,还啥啥氏。
老碑王显然看出了我的质疑,解释道:“每个人出马以后都可以给自己起个出马后的名字,比如我原本叫张远涛,出马后才叫了张元洲。”
早知道我也改名了,谁知道出个马还能拥有艺名。
“这个袁康氏是那位出马仙自己起的,所以大家就这么叫开了。”张元洲淡然的说道。
我嗯了一声,让老碑王把自己关于那个袁康氏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张元洲停了片刻,才慢悠悠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太多,不过听说她的实力非常强,而且在你我之上,她堂口的兵马都是上方仙!”
全是上方仙?我有些惊讶,这人是什么来头?唐长老转世吗?
张元洲接着说:“她可以逆天改命,听说她改了自家的财数然后被封了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