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罗凤娟这件事上我还有很多想不通,恩爷什么时候跟面具男搞在一起了,还成了他们的师父。
恩爷算是从小看我长大的,没想到他隐藏的居然这么深。
回来的这些日子,我断断续续的听敖婉、我师父、还有那位尹峰道长跟我讲了不少事。
我在脑子里理了理,终于有些明白了。
按照我师父的说法,这个恩爷就是在我师父领养我没多久出现在村里的。
那时候他还有个老伴,当时查云海就觉得他的老伴很奇怪,似乎懂得很多奇门异术。
后来他老伴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现在想没准都是被这个恩爷灭口的。
恩爷当时最喜欢逗我玩,还总是跟查云海打听我身世,一开始我师父还没在意,但是后来他也警觉了,看不再让我去恩爷家玩了。
再说罗凤娟的这件事,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个一箭双雕的计谋。
王玉柱先找我去他们家处理事情,其实是他们一早就知道我的应星就是活珠子这件事。
而罗凤娟正好怀了绝世的活珠子,一旦生下来我应星失败,据说我失败的话敖婉法力会遭到反噬。
不但处理了我,活珠子也安然无恙的出生了,这就是他们打的算盘。
要不说这王玉柱怎么突然间寻思搬家到我们村了呢。
其实当时定在这黄吃饱是极力反对的,它当时感觉到来这里罗凤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奈何这黄吃饱的法力实在是有限,她又是托梦,又是警告,后来被王玉柱的仙家察觉,就把这小子关起来了。
我一听觉得好笑,这可能是我听过史上最憋屈的仙家了。
至于罗凤娟和那个罗地主有什么关系,尹峰道长说,这个罗家当时就买活珠子,说是吃了能延年益寿。
罗家的人因为背了业,到罗凤娟这代就要还了,所以她能怀上极品的活珠子。
至于其他的疑问,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想起来我敖婉也不会告诉我。
但是回到村里的两天,我真是有点尴尬。
我师父看见敖婉当做没看见,一直不理不睬。
敖婉就更是了,她本来就是性子就是孤僻冷艳,我师父都这态度了她更不能往上贴了。
敖婉回来了刘大元等着吃她做的菜,没事就上我来蹭吃蹭喝。
敖婉没事的时候都会叫上刘大元做一桌子好菜,真不是我吹,我家小蛇这厨艺,堪比某其林的大厨,虽然我也没吃过人家做的菜。
刘大元吃的满嘴流油,还叫我师父,“老查,你吃啊,你咋不吃啊?”
我师父倔强的在旁边吃着康师傅方便面,冷哼一声就是不吃。
就这气氛我也是服了,手里的筷子不知道拿好还是不拿好。
他们两个一个岁数四位数,一个岁数能当我的爹,为啥都跟个小孩似得,也不知道俩人在这较什么劲,问俩人谁也不说,都给我甩脸子。
我也是懒得管了,活珠子的事处理完了我问敖婉,“我这应星过去了吗?”
敖婉看了看天上,淡然的说:“还没有!”
我不禁叹口气,得个一星出马仙的名头太难了。
在村子里呆了十几天,一直比较平静,王玉柱也一直没出现。
罗凤娟变卖了家里养的猪,准备回娘家去了。
敖婉也准备跟我回县里我们那个房子,我现在越看我师父,越是觉得像婆媳关系。
留下我师父自己在这不是成了空巢老人了嘛。
本来我想让他跟我一起走,结果第二天早上师父的床铺干干净净,好像压根没动过一样。
师父的东西也都不见了,人也找不到踪影,打手机也是不接。
我叹口气,知道我师父这是走了,免得个我添麻烦。
我跟白奕言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了,尹峰道长送我们出来,他要继续回那个道观。
尹峰道长走的时候对我说了句奇怪的话,“咱俩不是第一次相见,也不是最后一次。”
我都习惯了,他们这些高人,就愿意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们回去的车上,敖婉转头问我:“你看出这个尹峰有什么不同了吗?”
我恩了一声,“他有点像我师父给我那幅画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是衣服很像!”
敖婉嘴角上扬点点头表示默认,其他的也没多说。
到了家里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了,这几天我没睡好,回去躺在屋里就睡着了。
我感觉自己还没等睡上十分钟,手机就一直在响。
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觉得外面似乎已经黑天了,屋里面安静的可怕。
手机一直在震动,我懒的起来接,迷迷糊糊的还在睡。
手机连着响人让我十分烦躁,我起来打开灯,看见同一个号码给我打了差不多20遍。
我不耐烦的接通了,那边语气十分焦急,“你是査十三吗?是不是查十三?”
我估计这可能是顾客上门有什么事了,嗯了一声等着对面人说什么事。
谁知道这小子忽然大笑一声,“我可找到你了,我是你表哥,你手里有没有钱,借我点!”
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出来,现在诈骗都这么猖狂了吗?还我表哥,老子克隆绵羊,没爹没娘。
我连我自己妈都不知道是谁哪来的表哥。
“滚滚滚,少骗老子!”说完我就把嗲话挂了接着睡。
我手机又开始震动,还是对方打来的,现在骗子真是不要脸了,我都发现了居然还敢给我打。
我接起来就是一顿输出,“你是不是有病,你再打电话我报警了啊!”
那边男人赶紧说,“别别别,我真是你表哥,我这有证据,但是电话里不能说,你拿上十万明天来我家,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要觉得我是骗子,钱可以不给我!”
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都开始有限迟疑了,莫不是真的家人找到我了?
我出去想跟白奕言和敖婉说一下这个事,谁知道他们两个人坐在地上,朝着月亮的方向,直勾勾的看着,两个人都张着嘴。
他俩眼睛一眨不眨,甚至一动不动,两个人好像两个雕像。
我顿时觉得全身起了一层白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