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死死地拽着我的脚,压根不让我往上游,我刚要挣脱,他用爪子朝着我腿抓了过来。
我闪避不及,直接被他划出三个血道子。
疼痛瞬间传遍了我全身,此时胡云庭瞬间冒了出来。
那黑毛怪看见胡云庭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然后往后游了。
我转身一看,就在我身后下面的位置,确实有个洞口,里面闪着金光。
那黑毛怪径直游进了洞里,还用眼睛一直朝着我这边看。
胡云庭拉着我往上游,直接给我拉出了水面,他就瞬间消失了。
岸上,李德发赶紧把我扶到了他屋里,脱下潜水服,用药水给我消毒。
这时候白奕言赶紧冲过来,推开李德发手里的药说:“我来!”
我靠,我家老白帅死了,简直帅死了,这不是霸道总裁吗?
我想这些时候白奕言应该感觉到了,白了我一眼说:“你能想点有用的吗?”
这给李德发整不会了,药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上,关键是我想什么他怎么都知道。
白奕言也不搭理他,一心都是扑在我伤口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的问题,我这伤口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
白奕言一边上药一边说:“那东西有毒,普通的药根本不行。”
其实李德发注意白奕言很久了,很好奇他的身份,然后小声问我师父:“云海兄,这位是个医生?”
查云海点点头,“对头,祖传的医术!”
李德发顿时小声提醒,“哎呀,那你可让十三兄弟慎重啊,这也没有行医资格证能行吗?”
查云海故意大声说:“听见没,告诉你小心点,也没个行医资格证。”
我俩都懒得理他,我一直低头在想今天那个黑毛怪是什么东西,还是从闪着金光的洞里跑出来的。
我问李德发,“李老板,您之前在水下见过那个黑毛怪吗?”
李德发摇摇头,“我还真没见过,我下去过很多次了,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
我把头看向查云海,他也没有任何头绪。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黑毛怪也没有四肢,而且都非常壮硕,也非常高,如果站起来估计比我高一头,那差不多得有一米九到两米了吧。
而且它爪子的指甲非常长,是黑色的且有毒,全身通体都是黑毛,眼睛的是绿色的,有人一样的五官又不完全一样。
我突然想到个东西,就用眼睛看着白奕言,在脑子里问他:“这东西是不是山灵?”
白奕言点点头,“我看有点像!”
当然,这一段话都是在我脑子里进行的,外人的看到的就是我看向白奕言,白奕言朝着我含情脉脉的点点头。
李德发赶紧把我师父眼睛捂住了,我师父一脸疑惑,“你干啥啊,老李?”
李德发一边拽我师父出去,一边说:“你给年轻人留点空间,你岁数大了,不懂年轻人的一些爱好……”
我也是无奈了,这李老板怎么这么贫啊。
我以前在《地仙记》中灵物篇看过相关的记载,山灵其实是传说中存在的东西,据说是集天地灵气生成的这么一种生物,因为人类是动物之首,所以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按照人的模样长出来的,但是还有些区别,这东西在其他地方也被叫做野人。
经常有人看到拿着那种特别糊的那种像素的手机拍出来野人的录像或者图片,是因为这东西本身就自带磁场,不可能让世人拍出清楚的。
九顶铁刹山是聚灵气的宝地,而水底恰恰又是聚阴气的最佳地点,物极必反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孕育出这种东西也是很长的,只是现在不知道就它一只,还是有很多只。
这东西的智商不低,甚至比有些人还聪明,现在不知道它是敌是友,但是从它今天攻击我来看,是友的面太小了。
我有点没明白,李德发之前说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但是今天我一下水这东西就出来了,而且我师父也在,它只攻击我,莫不是冲着我来的?
我猜想那个冒着金光的洞九成九就是进入黑妈妈道场的入口,敖婉说我跟她的入口不一样,她是以仙家的身份去的,我是以出马仙的身份去的。
难不成这东西是进入黑妈妈道场的一个考验?
我思量了很久,又思索《地仙记》中关于克制这东西的办法。
因为是集天地灵气长成的,最怕的就是这个世界的至阴之物。
我忽然想到了东西,让白奕言把李德发叫了进来,李德发还在门口跟我师父普及年轻人的癖好。
让白奕言打断请了进来,我抬头问李德发,“李老板,咱们这有处女吗?”
李德发看了一眼白奕言,噗的喷了出来,“不是,十三啊,你到底喜欢哪个性别的啊,咱就站一样得了,不能都站吧,再说人家还在这呢,你要是想单独问我就行了,你说你这么问,我是说有还是没有啊?”
我无奈地翻个白眼,跟李德发解释了一下,“你说啥呢李老板,我想要处女的葵水,你明白不?说直白点就是处女的姨妈血,那东西能克制咱们看见的黑毛怪。”
我这绝对不是信口胡诌,处女的葵水是至阴之物,刚好克山灵,万物相生相克就是这个道理。
李德发哦了一声,有点无奈,“我一个大老爷们问这个也不合适啊,我总不能找一个人就问人家是不是处女吧,再寻思我是变态,我让我夫人帮你们问问吧。”
我嗯了一声,我准备了一些棉质的白布条,等着李德发弄来以后在撒上一些朱砂粉,上面再写上驱灵咒,应该能起到很好的克制作用。看书溂
等到晚上,李德发满脸通红的把白布条给我了,说他夫人问了他一下午才相信他,我打开一看准备了六条。
我连声说好,赶紧洒朱砂,用朱砂水在上面画了一个符。
李德发非常无奈,问查云海,“云海兄,这玩意真能克制黑毛怪吗?”
我师父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克不克制它们我不知道,但是这玩意指定是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