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两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休息。
准确说，是鹿尔白一个人休息。
莫寒山没事人似的，唯有眉眼间皆是餍足。他一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翻阅。
鹿尔白下午回来得急，很多事没跟鹿母交代仔细，这会儿干脆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鹿母突然问到秦明月的事。
鹿尔白知道的并不多，还得靠莫寒山解答。鹿尔白想了想，干脆拉了一个家族群，把莫寒山也加进来。
莫寒山的手机在床头放着，突然一震，莫寒山没第一时间拿起手机，反而看向鹿尔白。
鹿尔白故作无辜，“干嘛？不看手机看我，我是显示屏啊？”
莫寒山点点她的鼻子，“不是你发的？”
鹿尔白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莫寒山哭笑不得，“除了你，谁还敢在这时候给我发消息？”
若是有急事，对方肯定会直接打电话。若不是急事，谁敢在晚上十点钟打扰莫大总裁？
鹿尔白瘪瘪嘴，干脆转过身，趴到他身上，“我拉了个家族群，把你也加进去了。”
莫寒山闻言，这才拿过手机打开，发现聊天记录里出现了一个群，群名叫“呦呦鹿鸣”。
莫寒山看了看后面的那个“5”，嘴角忍不住勾起来，点开群。
群是刚建的，鹿家人发现他进群以后，纷纷发了几个表情包出来表示欢迎。
莫寒山看了看，立刻去翻自己的表情。
他很少跟别人发文字聊天，毕竟一个电话的效率远比发半天文字消息高。所以他的表情包里只有最原始的emoji表情，跟鹿家人一比，有些拿不出手了。
莫寒山想了想，只是发了个“谢谢”，接着就把手机锁屏放到了一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人儿，“要问什么？”
鹿尔白吐吐舌头，“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问你啊？”
“不然？”莫寒山伸手捏捏她的耳垂，良好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我说，你转达。”
“哦。”鹿尔白没多想，“我跟妈妈今天被秦明月坑了，她想知道秦明月具体做了什么事，是个多坏的人。”
莫寒山先是皱了皱眉，又忍着性子没立刻问她发生了什么，而是先回答问题。
“她表面看起来与世无争，实际上手段毒辣，心脏得很。这些年，只要是来钱快的她都会插手，手段之阴狠，花样之多，让人很反感，甚至避之不及。”
鹿尔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评价，想了想前世秦明月的名声，似乎一直都很好，“她很有钱？可她不是靠慈善扬名的吗？”
“假的，”莫寒山的语气也凉了几分，“只是假慈善而已，相信这次你看清楚了。另外，我怀疑她是某人的手下。不然以她敛财的力度，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莫寒山看着鹿尔白，目光中有些慎重，“她背后的人并未亲自见过，只是偶有交手，但是动手的人还是他的手下。我并不清楚对方的真实面目，只能告诉你，不好惹。”
鹿尔白心惊:连莫寒山都斗不过？
莫寒山捏捏她的后颈，帮助她放松一些，“你不是不喜欢九叔？”
“嗯。”
“九叔应该也是对方手底下的人。”
鹿尔白倒吸一口冷气:九叔竟然是那人的手下？那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得是何等身份？
莫寒山亲亲她的眉心，“别怕，有我护着你。”
鹿尔白点点头，贴在他身上，将莫寒山说的话删删减减发到了群里。
莫寒山听到手机一响，拿起来看了一眼，见鹿尔白只是说了秦明月不是好人，却没提她背后有人，想来是怕吓坏鹿父鹿母。
他眉眼一暖:真是个体贴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