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我敢吗?”莫寒山捏捏她的脸,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语调早已不再紧迫。
鹿尔白恃宠而骄,哼哼唧唧贴在他身上,“昨晚你都那么惩罚我了,就什么都别追究了呗?”
“你把这叫惩罚?”莫寒山有些不悦。
鹿尔白眼睛转了转,一脸狡黠,“这件事本身当然是疼爱啊,但是一整晚啊!那不是惩罚是什么?”说完她又凑到他耳边,软乎乎开口,“现在都还疼呢。”
莫寒山感觉身体又是一紧。
只不过是为了照顾她的健康,莫寒山也只是伸手捏了她的软肉,没有再欺负她。
鹿尔白笑嘻嘻的,“你到底为什么回来啊?”
“徐熙发来的视频我看了,你要告那些人?”莫寒山一边问着,一边帮她揉着腰。
酸疼的感觉有所缓解,鹿尔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胸膛上,“嗯,肯定要告,不然以后谁都要欺负我一下。”
“嗯,我来办。”
鹿尔白也不跟他客气,点点头,“你放心,乔未柠那种垃圾我才不会捡回来,我要一点点把他踩在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莫寒山听见以后先是有些满意,接着又皱眉,看着她,“都说爱的越深恨得越深,你这么恨他,是因为……”
“当然不是,他有什么值得我爱的?我就是小肚鸡肠,被他算计一回,我记他一辈子!你想啊,他那么恶心人,如果我不是遇到了你又知道了真相,万一真跟他结婚,那我以后会过上什么日子?”
想到这种可能,莫寒山脸上一冷,心底竟然也对乔未柠动了杀心!
鹿尔白拍拍他的心口,“你放心,我是你的,这辈子只是你的。”
莫寒山心底稍安,想到鹿尔白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肯定就不会再跟乔未柠有以后。
只是方才那份后怕过于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似的,竟然让他差点克制不住心底的凶残。
“崔心语、乔未柠,都是我这辈子不死不休的敌人。只要他们还有站起来的可能,我就要一次次踩下去。”鹿尔白不隐瞒自己对两人的敌意,也是在给莫寒山暗示,让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莫寒山的大掌拍拍她的后背,“嗯,需要帮忙就开口。”
鹿尔白安静的看了莫寒山好一会儿,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好。”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儿,鹿尔白干脆把晚上的课给翘了。莫寒山换上家居服,到书房去开会。
鹿尔白看了看狼藉的卧室,再想到还没收拾的浴室,有些绝望。
家里有保姆,但是鹿尔白更想跟莫寒山独处,所以只让对方定点过来打扫。现在人已经走了,想要做什么都得亲力亲为。
好在鹿尔白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前世的生活早就将她练就十项全能。
她将床单换掉,又去浴室放了水,迅速打扫完以后再次洗了个澡。
等自己清爽了,想到莫寒山可能没吃晚饭,去厨房做了点简单的小菜,熬了鲍肉海参粥。
看着砂锅里咕嘟咕嘟的米粥,她忍不住想起莫寒山头疼的毛病。
他们两个一起过夜的次数非常有限,但是每次莫寒山都没有表现出困扰的样子。
他是忍着,还是因为过于疲惫不药而愈了?
他们两个是要过一辈子的,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她得想办法把这毛病给治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