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莫寒山一愣。
鹿尔白点了点他的鼻子，神色中带着些挑衅与调皮，“暗恋你的霍思嘉小姐。”
莫寒山捉住她作怪的手，拧眉道，“她找你麻烦了？”
莫寒山或多或少地猜到过霍思嘉的心思，但是对方并没有明显地表示过。
商务部这些年一直运行得不错，于公于私，在对方出错之前，莫寒山都不好出手赶人。
“找麻烦倒不至于，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一个商务部经理会有总裁办公室的钥匙？”
鹿尔白起床后查看过，莫寒山出门前将所有的门窗都锁上了，大门肯定也是锁好的。
在门锁并未损坏的前提下，霍思嘉能够走到休息室门前敲门，说明对方用钥匙打开的大门。
被问到这个，莫寒山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也很意外，“她有我办公室的钥匙？”
“对啊，我睡到一半，被她的敲门声吵醒了。一开门，嚯，人家一脸甜蜜地站在休息室门口，等着她的总裁大人呢……唔！”
莫寒山捏住鹿尔白的嘴唇，“不许作怪。”
鹿尔白哼了一声，拉开他的手，“你能做，我不能说啊？”
莫寒山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两人干脆趁机接了个吻。
等鹿尔白气喘吁吁到快透不过气来，莫寒山这才停下，用手指帮她擦拭嘴角的银线，“可能是宋枭给的。”
“嗯？”鹿尔白目光还有些迷离。
“之前我经常出差，有时个别紧急文件需要`我的私章，宋枭就授权几个经理自己操作。他跟我提过，曾经给过底下的人我办公室的钥匙。想来，霍思嘉就是其中之一。”
霍思嘉身为商务部经理，直面客户，需求自然最为复杂。
这么解释的话，倒是也说得通。
鹿尔白心里并不生气，脸上却故作烦恼，“你狡辩！”
莫寒山想了想，“把钥匙收回来？或者干脆换掉门锁？跟公寓那边一样换成密码或者指纹吧，只有我们两个可以出入。”
鹿尔白再也憋不住，抱住他的胳膊咯咯笑了起来。
……
有了鹿尔白的帮忙，莫寒山的效率再次提高，工作更为得心应手。
下午的会议按照原时间进行，鹿尔白本打算陪莫寒山一起进会议室，却被对方拦住。
“我一个人就可以。”
“嗯？”鹿尔白有些意外，“不需要助理吗？”
莫寒山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想听的话，等结束了再给你听。至于进去……就不必了。”说着，莫寒山指了指楼下斜对面的办公室方向。
鹿尔白瞬间会意，“好，你自己小心。”
鹿尔白帮宋枭代班并不是多大的事，但是若被有心人利用，却也会给莫寒山带来麻烦。
尤其是那些处心积虑给莫寒山找事的人。
比如，莫厉学。
莫寒山给了鹿尔白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自己往电梯走去。
鹿尔白直接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给陈爽打了电话过去。
“爽哥，帮我个忙呗？”
“帮我入侵一个小明星家的监控网络吧，对，男人。不，我不是要当狗仔，我是打算帮他扑街、flop。没错，他的名字叫……张峰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