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两人“自以为”小声地说着话，前面楚晴一直走得袅袅婀娜，却在听见鹿尔白那句“耳语”后脚下一歪，右脚的高跟鞋直接断了鞋跟！
“哎呀，鞋跟断了呢，”鹿尔白“惊讶”道，嘴上差点露出笑来，“这双鞋子是新上市的吧？是c家大师的高端设计，全球限量呢。”
“喜欢？给你买。”莫寒山轻拍了她一下。
“不要，”鹿尔白果断摇头，“我还是更适合运动，小白鞋、休闲鞋，又好穿又好搭配，还健康！听说高跟鞋穿久了对腰和膝盖都不好，我还年轻呢，可不能为了爱美伤害身体。”
鹿尔白叹了口气，似是惋惜，“女孩子单身和非单身是很不一样的，我这种都尘埃落定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没必要勉强自己啦。”
莫寒山忍着笑，看着前面端着盘子前行的楚晴。
她走得还算平稳，但是仔细看就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小腿上青筋甚至都凸了起来。
鹿尔白故意在后面嘟嘟囔囔，每次她说完一句，莫寒山就能看到楚晴的下颌线紧绷一下。
等走到后院，莫寒山觉得楚晴大概都憋出内伤了。
莫家众人已经落座，楚晴看见莫太太坐在靠门口的位置，立刻加快脚步跑过去。将盘子往桌子上一放，接着整个人就直接扑到她怀里，“伯母……”
“小晴，你这是怎么了？”莫太太赶紧把人抱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寒山，你是不是又欺负小晴！”
“伯母，不是寒山，寒山没有欺负我。”楚晴赶紧给莫寒山解释，语气楚楚可怜，配上她的表情，一股“绿茶”味扑面而来。
鹿尔白略一挑眉，正想开口说话，莫寒山已经往前半步，似笑非笑地开了口，“何必说得这么委屈？楚晴，小白可曾说过你一句不好？”
楚晴立刻一瘪嘴，眼角的泪水都积聚到一起，“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莫太太看见她这副样子，顿时更心疼了，“好了好了，做什么呢这是？寒山，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吓唬起小晴来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可了解。你可真是的，小晴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你怎么总是欺负她！”
话虽然是责备莫寒山的，但是目光却是落在鹿尔白的身上。
那眼底的嫌弃与质疑已经筑起了厚厚的高墙，将鹿尔白隔离在外。
“怎么都站着？”莫老夫人从卧室出来，走进正堂，见鹿尔白来了就笑着朝她招手，“来来来，小白，坐在奶奶身边。”
鹿尔白忙过去扶住老人家的胳膊，“奶奶。”
“哎哟，有些日子没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你啊，怎么也不来家里看看我？”
“奶奶，我不好意思嘛。”鹿尔白亲昵地靠在老人家身边，“妈妈跟我说了，女孩子呢，要矜持。您不主动叫我，我可不敢来。不过您今天叫我过来，您看，我这不是立刻快马加鞭地来了？”
“哎哟哎哟，看看这张嘴，”莫老夫人拉着鹿尔白的手，笑得眉开眼笑，“我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们看看这丫头准备了多少句来排揎我。”说着她看向莫寒山，“看看你选中的姑娘！”
莫寒山拉开椅子，直接坐在了鹿尔白的另外一边，闻言轻笑，“不是挺好？以后我工作忙顾不上您，就让她来陪您解闷。”
“那可不敢，”赵虹岚略显高亢的语调开启，“给老太太解闷的活儿啊，可是我的，哪能让小辈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