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鹿尔白第一天来上班，公司里的人是不知道的。
但是经过昨天一天的发酵，“莫总的女友代替宋枭成为助理”这个消息已经在公司发酵开来。
虽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位“女友”长相如何姓甚名谁，但是名号已经坐实。
毕竟鹿尔白昨天帮莫寒山处理了不少文件，处理工作流时也是使用了单独账号。
所以今天鹿尔白和莫寒山从车上下来时，就感觉到了不少的目光。
若有似无的视线环绕着两人，有探究、有好奇，也有些不怀好意。
鹿尔白挽住莫寒山的胳膊，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看来昨天的低调没成功啊，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了。”
虽然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是也不算什么大事。
莫寒山拍了拍鹿尔白的手臂，“放心，我在。”
“好。”
鹿尔白怎么可能担心这些？她巴不得莫川的牛鬼蛇神们朝着自己伸伸爪子。
两人挂着淡淡的微笑进门，边说边走，很快就来到了电梯前。
等走近了，鹿尔白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莫千帆。
大房的儿子，也是莫家的长子长孙，莫寒山最有力的竞争者。
鹿尔白对他印象很深。
两人缓缓走进，原本凑近交谈的莫厉学突然回过身来。看见莫寒山，他眼前顿时一亮，“寒山啊！”
莫千帆也跟着转过身来，看见莫寒山，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笑意，“三弟。”
莫寒山看见莫千帆略略有些吃惊，但还是面色不变地点头，“大哥。”
莫厉学笑得脸上都肿了一圈，“哎呀，寒山，尔白，你们来了？我昨天就听说尔白替宋枭来给你打下手，起初我还不信呢！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还真是……小年轻！”
莫厉学眼底揶揄，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哂笑，“瞧瞧瞧瞧，果然是年轻人啊，这么如胶似漆的！”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鹿尔白的身上，“尔白啊，你能行吗？这助理的活儿看起来轻松，但是做起来可一点都不容易啊。你年纪还小，可别真当过家家瞎胡闹啊。”
鹿尔白假作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笑了笑，“还好，宋助理走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我按照他说的去执行就好。”
莫厉学点点头，“行行行，宋枭有安排就好。不过啊，我还是建议寒山不要胡闹，找个正经人处理工作才是要紧的。”
说着他又拉了莫千帆一把，把人推到身前，“来，大家认识认识。这是我儿子，也是寒山这一辈的老大，你千帆大哥！千帆啊，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鹿尔白。”
莫千帆跟鹿尔白点点头，“鹿小姐。”
鹿尔白一挑眉。
这大房还真是……
莫厉学介绍自己，却不挑明自己是莫寒山的女友。
而莫千帆称呼自己“鹿小姐”，摆明了与自己的“不亲近”。
这是给自己下马威呢？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提前说一声。”莫寒山道。
“我回来之前给家里打过电话，你不知道，是因为你太久没回家了吧？”莫千帆无奈地伸出手，拍拍莫寒山的肩膀，“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想回家了？”
他说话的时候像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话里话外的意味，却耐人寻味多了。
莫寒山略一挑眉。
电梯很快就到了，员工电梯和专属电梯同时打开。
莫寒山和鹿尔白一起走向专属电梯。
莫厉学和莫千帆本站在员工电梯前，此时也跟着莫寒山一起过来，上了专属电梯。
鹿尔白拧了拧眉，“你们上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