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思思脖子一缩,显然已经怕了,“鹿尔白,你,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鹿尔白哼了一声,用脚尖踢了一下椅子。
吱的一下,是椅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在静默中格外刺耳。
鹿尔白看了三人一眼。
刘切坐在地上,满脸的鼻血。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抓着湿巾,擦来擦去却不得要领,反而更是狼狈。
高洁脸色发白地倚靠在床前,人已经傻了似的。手里捏着手机飞快地打着什么字,鹿尔白猜想她可能在跟几个男人们解释。
刘思思倒成了三人里脸色最好看的那个,茫然又恐慌地望着自己,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一想到就是这三个人,把自己在学校里的名声搞得一团糟,鹿尔白都想笑。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显得胜券在握,有那么一股子辣手摧花的狠毒,把刘思思吓得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
“你别,别伤害我,我把东西给你,我给你行不行,呜呜……”
刘思思哭着转身,直接绕过刘切,伸手抓下她书架上的汉语词典。
“刘思思,你给我放下!你凭什么——”刘切转过身想要去抢过来,谁知道却被刘思思先一步从里面抽出来!
“这个!”刘思思举在手里,目光带着讨好和谄媚地看着鹿尔白,“给你!”
鹿尔白看着她举在半空的纸,差点笑出来。
“这是谁,还给……压膜了?”
刘思思尴尬的笑笑,“是,是刘切,她怕这张纸磨损了,所以就压了一层膜。给!”
刘思思不顾刘切的阻挡,直接小跑到鹿尔白`面前,双手捧着递给她。
她那副嘴脸,分明在说“我给你了,你不会动我了对吧”。
鹿尔白嗤笑,伸手直接将她的手臂拨开,“不需要。”
三人皆是一愣。
刘思思很快回过神来,目光急切地看着她,“怎么会不需要!你,你可以拿走,你可以澄清!你……”
“我拿走有什么用?不拿走又能怎么样?现在,谁还觉得那帖子里说的事情是真相吗?”鹿尔白朝着门口看去,“诸位,谁觉得我是她们嘴里的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站出来,我看看。”
没人敢站出来!
刘思思这才反应过来。
鹿尔白都已经证明了那个挂号的人不是她了,这张纸对她而言又有什么用?!?
现在鹿尔白劈头盖脸地把她们三人的假面揭开,不是为了威胁她们交出所谓的“物证”,而是在泄愤!
鹿尔白生气了,她们三个就是让她泻`火的工具!
刘思思站在那里,身上忍不住打了个颤。
越想越是害怕,目光湿漉漉的,看着鹿尔白的时候都不敢说话了,“你,你到底,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这话说得可真是可笑,现在造成这样的局面,是我给你们造谣了,逼你们做什么了?本来就是你们自己做的孽,我只是将事情摊开,让大家看看而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代价!不想受到惩罚?可以啊,时间倒流,把你们做的所有亏心事全都一一抹杀!先把自己修炼成好人,再来跟我说这些屁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