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就随手将廿九丢到一旁,站起身跳到莫寒山的怀里。
她冲得太快,扑过去的时候太急,整个人就像是撞上去似的,惹得一阵地动山摇。
莫寒山怕她跌倒,赶紧把人抱住。
鹿尔白趁机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紧紧贴住,“好晕!”
动作太大太猛,她脑袋晕乎乎的。
莫寒山不知道她生病了,以为她只是起跳太猛,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闹什么闹。”
鹿尔白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感觉身上的异样更明显了。
全身无力、发冷、出汗,人还有些晕乎乎的,呼吸的时候鼻间似乎有一团火。
她用力地搂住莫寒山,“寒山,我难受……”
鹿尔白经常跟莫寒山撒娇说“难受”,而话里的意思,却是催促对方快一些,用力一些。
她平时就是一只骄纵的小野猫,唯有在他的身下,她会收起利爪,坦诚感受,让他带给她更深更强的愉悦。
莫寒山以为她又是那个意思,伸手进她的卫衣里。如凝脂般的肌肤带着魔力,将他的手牢牢吸附,让他不想放开。
严丝合缝的紧贴让他不自觉想起昨夜的旖旎。
他刚洗完澡,身上正热着,没有意识到鹿尔白体温有些异样的高。
听到鹿尔白软乎乎的话,莫寒山一时没察觉,只觉得他的心跳一下下透过胸腔传递,似乎跟她的心跳同步起来。
“什么?”
鹿尔白顾不上他顺势而上的大手,忽略他带着谷欠念的摩`挲,“不要了……我好晕……”
“我还能让你更晕,要不要?”莫寒山声音低哑了几分,饱含着亟待爆发的情绪。
鹿尔白沉默几秒,干脆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颈侧。
“嘶——”
莫寒山吃痛,不得不停下手来,“你干什么?”
鹿尔白向后一仰,瞪他,眼睛水汪汪的,“我感冒了,发烧了,我冷,我疼!你不关心我就算了,都这样了还想睡我!”
她凄惨的样子这才落入莫寒山眼中,让他察觉到鹿尔白的异样。莫寒山急忙将手抽出来,把人抱到沙发上强迫她躺下。
接着他脚步微乱地走到角落,找出医药箱,将温度计塞到她嘴里。
他默不作声,表情阴沉,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稳,却带着一分不理智的迫切。
鹿尔白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吓到他了,赶紧从后面抱住他,“我没事我没事!只是小感冒而已,你别担心!”
本来就只是想跟他撒撒娇而已,鹿尔白又不是真的责怪他,赶紧服软。
莫寒山叹了口气,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扯开她的手,把她给摁回去重新躺下,“抱歉,刚才没有发现。”
莫寒山从未照顾过别人,此时难免手忙脚乱。
“不怪你啊,我进门故意跟你那么说话,误导了你嘛。”鹿尔白在他的掌心蹭蹭,“不要道歉,我只要你陪我。”
“很难受吗?”莫寒山摸摸她惨白的小脸,“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鹿尔白捏捏他的手指,“我已经吃了退烧药了,一会儿就会降温。”
莫寒山不作声。
“昨晚你太猛了嘛,我就有些累到了。”鹿尔白看他目光里满是担忧,故意岔开话题,“以后不许再那么折腾了哦,我……”
莫寒山捂住她的嘴,把人抱在怀里,“好了,我不需要你安慰。”
鹿尔白蹭蹭他的脖颈,“那,你陪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