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一开，刘超立刻带着焦急往前凑过去，“查到了没？”
助理愁眉苦脸，“这次w集团来港城寻求合作的事情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全港城的人都出动，疯了似的到处查他们董事长威尔森先生的消息，却什么都查不到……”
“别说废话，直接说结果！”
“……没查到。”
刘超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一圈，接着定住身子朝着他就挥了一巴掌，“废物！没查到你回来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助理捂着脸赶紧转身离开。
刘超暗骂了一声，想了想在办公室里憋着也没用，干脆出门去了莫厉学的办公室。
他进门时，莫厉学刚跟助理吩咐完什么。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态。
刘超一进来，就“嘶”了一声。
莫厉学顿了顿，看向助理，“明白了？”
“明白了。”
“去吧。”
“是。”助理恭敬离开，留下莫厉学和刘超两人。
“怎么，又有什么计划了？”刘超拉开莫厉学面前的椅子坐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殷切。
“能有什么计划，”莫厉学模棱两可，“还不是之前那样。”
刘超皱眉，“厉学……”
“行了，我让助理查了点事情。等查出眉目再公布，现在说了却又查不出来，不是白白让大家期待一场。”
刘超拿不准莫厉学是说真的还是在糊弄自己，但是既然对方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再追问了。
气氛变得压抑了一些。
“我让人去查了威尔森的消息，没查到。”刘超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威尔森？”莫厉学眉心一皱，“我看新闻说他不是落榻在……”
“新闻有个屁用，那能是真的？我让人查了，住的根本不是威尔森本人，是他的司机。他真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刘超有些焦躁，“咱们跟莫寒山杠上倒是没什么，但是万一他来个后手呢？”
“我的意思是，趁着现在公司士气低迷，咱们趁机搭上威尔森的线，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哪怕他后面反转，咱们在员工面前也不心虚不是？”
“你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人如果能那么容易搭上，也就不是威尔森了。那老头……得有八十岁了吧？十几年没露过脸，你知道他长什么样？”
刘超一听也叹了口气，“不知道呢，这老头神秘得很。手上可是有全球第一的大公司啊，活得却低调得很。媒体捕捉不到也就算了，他的亲戚都对他的行踪只字不提。你说说，这人活成神仙了不成？”
莫厉学想了想，“算了，能搭上就搭上，搭不上也不吃亏。咱们这么费心地找也找不到，其他人更就不可能找着。反正，只要他不站在莫寒山那边，对咱们就没影响。”
两人正说着，莫厉学的助理跑进来，“莫董，人已经准备好了。”
莫厉学眼底划过一抹厉色，冷笑道，“好！告诉他们，等莫寒山进入会议室就立刻开始！”
“是！”
刘超看着他，“这又是咋回事……”
“呵，我倒是想看看，连续三天跌停以后，他是不是还能保持平常心！”莫厉学狠狠吸了一口烟，眼底是少见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