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急什么，”霍思嘉心里恼火，脸上却表现得淡定，“好事多磨，我喜欢慢慢来。”
“慢慢来？这生意场上，可最忌讳慢慢来啊。若是被别人抢走了先机，霍经理可如何是好？”
“听说最近宋枭助理休假，有一个小女孩顶替他的位置，成了莫总的助理？啧啧，可惜了，多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啊，霍经理应该近水楼台才对，怎么就被人抢先了。”
“这小女孩是谁啊？会不会跟莫总有什么……”
“我之前就听说上次莫老夫人生日时，莫总带了个大学生回家，会不会……”
十几二十个男人活像八卦的长舌妇，直接当着霍思嘉的面讨论起来。
霍思嘉起初还能忍着，慢慢地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抬头看向讨论得正开心的男人们，紧了紧拳头，“好了！在会议室里不讨论正事，聊这些做什么？莫总不过找个助理而已，诸位就如此关注。我白纸黑字给的合同，大家却理都不理！”
“霍经理，”精瘦男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雪茄，一边说话一边在手指上转着，“不是不理，是不敢理。这样吧，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把事情摊开来讲，如何？”
霍思嘉点点头。
“m集团来港城搞投资的事情，已经热闹了一阵子了。大家都盼着m集团能跟莫川合作，带着大家一起吃肉。但是这来来回`回一个月了，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倒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开始崭露头角。”
“谁的钱不是钱呢？莫川确实是我们的长期合作伙伴，但是是不是能够继续合作下去，还得靠实力，是不是？”
“咱们叫莫总出来，也不是为了听他喊个口号，亮个相，就是想求个说法。这m集团的合作，莫川能拿下吗？”
霍思嘉听到这番话，面色也严肃起来，“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你是说那几个ae？”
“对，”精瘦男笑了笑，“既然话都说到这了，我也说个刚打听到的内部消息。这ae公司……听说可是楚家投资的。”
霍思嘉一怔，“楚家？楚晴家？”
“是，楚家大公子楚斯年出资，跟朋友一起合办的。虽说没做出过什么大名头，但是这背后靠山可是稳稳的。莫总若是与楚家还有联姻的意向，那大家肯定不会多想。”
“但是……莫总果真还与楚晴有可能吗？听说最近楚晴为了新公司到处跑关系拉资金，可跟某些公司走得近呢。”
霍思嘉有些懊恼。
她最近把注意力放在鹿尔白的身上，竟然没有去关注业界信息。
此时被合作方指点，让她有些没面子。
“莫总的私事我不好插手，但是他是什么人，做事风格如何，大家应该也都了解。”
“了解，了解。如果不相信莫总，大家也不会来这一趟。”精瘦男笑了笑，“只是，莫总要不要给大家吃颗定心丸呢？”
“吃什么定心丸，”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莫厉学带着一身热风的从外面走进来，“哎呀，大家都在？刚好，我正打算让人去请诸位呢。”
莫厉学无视霍思嘉吃惊的表情，直接走到主位坐下，“大家难得有机会凑到一起，干脆一起坐下，聊聊合作啊？不是跟莫寒山，甚至不是跟莫川，而是跟莫厉学，我，本人。”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