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
此刻,京城秦王府内,龙盘虎踞的坐在虎皮大椅上的秦王,正看着面前一个虎背熊腰,年约二十五六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和秦王长相有三分相似,他正是秦王的三儿子,禁军左营虎卫军统领,麾下有着一万士兵的姬封!
“拜见父王!”
身穿铠甲的姬封迈步走进这王府大厅后,立刻双手抱拳,向秦王恭敬行礼:“父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儿何须如此见外?”
秦王大笑一声,直接起身扶起了拜倒的姬封,然后重重的拍了拍姬封的肩膀。继而便出其不意的,突然就一拳砸向姬封面门!
“嘭!”
姬封似乎早有预料,在秦王一拳袭来时,他直接挥拳抵抗,和秦王重重的碰了一拳。
“咚咚咚。”
双拳相撞后,秦王纹丝不动,姬封却是忍不住的倒退了三步!
“宗师五层,好,很不错。”
“你有本王年轻时的风采,假以时日,或许便可成为大宗师!”看着面前的姬封,秦王十分满意的微微颌首:“切记修炼如划船,不进则退。”
“所以千万不要沾沾自喜,一定要努力修炼,早日成为大宗师!”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
姬封立刻恭敬弯腰行礼:“定然每日勤恳修炼,绝不懈怠。”
“你能有这个毅力和耐心,本王很满意。”
重新坐在虎皮大椅上的秦王,笑着对姬封微微颌首:“世子身体不好,这个你很清楚。所以本王一旦篡位成功,待本王百年之后,这大奉帝国的皇位,便非我儿你莫属了!”
“咕咚。”
“儿臣愿为父王效死!”
听到秦王的话,姬封自然是立刻双眼放光,对此浑身发颤的无比兴奋。因为秦王世子天生肥胖,并且习武天赋很弱。所以纵然年长,但实力却不到先天境,就是一个妥妥的废柴。
至于秦王二子,也就是姬封的二哥。他从小就被一个江湖高人带走,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亲王府了,这自然对姬封造不成什么威胁。
所以这未来的大奉帝国皇位,看来便是非他莫属了!
“儿臣定助父王成大事!”
想着为了大奉帝国的皇帝舍我其谁的姬封,此刻自然是信誓旦旦的看着秦王,很是希望秦王早日篡位成功,然后自己得封太子!
“你能有这份孝心,本王很满意。”
秦王微微颌首,神色凝重的看着姬封:“但自从陇南王进入京城后,本王便寝食难安,篡位的难度大大增加。你要知道,一旦被陇南王掌握禁军左营,在加上他潼关二万边军旧部的遥相呼应。”
“虽然京城的城防军大部分早已倒向我,但是羽林卫被丞相控制,御林军和锦衣卫被太后和李忠控制,大内侍卫和西厂被陛下控制。”
“在这个情况下,一旦被三方夹击,纵然本王牢牢掌握着禁军右营,那也有倾覆之危!”
“皇帝小儿该死,他没本事执掌大奉,早就该退位让贤了!”
听到秦王的一番话,姬封自然是无比愤怒的怒吼出声:“我要是他,早就识相的禅位给父皇你,这样还可以封一个闲散王爷,一辈子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
“他真是不知好歹,找死!”
“想要成大事,哪有那么容易?”
秦王对此哑然失笑,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姬封:“我儿,我们绝不能让陇南王执掌禁军左营。所以,我准备保举你为禁军左营指挥使,升任后将军!”
“这?”
姬封瞬间懵逼的看着秦王,毕竟此刻禁军左营指挥使,那可是陇南王啊!
“父王,禁军左营五军中,虎卫军在我的牢牢掌握之中。而陇南王则是拉拢了飞熊军,把自己带来的三千精兵中的二千,都分散在了飞熊军中。”
“其它三军的指挥使,则是处于冷眼旁观的状态。他们既不接纳陇南王派来的精兵,但也不反抗陇南王这个左营指挥使。”
“只要陇南王可以保证他们的赏赐和地位,他们就不会公然反对陇南王。”
“飞熊军的指挥使郭涛就是个废物,妄本王如此信任他,把飞熊军交给了他!”
嘴角狠狠一抽,此刻的秦王是怒气冲天的,很想把这白送一万兵力的郭涛给生吞活剥,拿大铁锅的烹了!
“我儿,一旦让陇南王温水煮青蛙的彻底掌握飞熊军,其它三军的指挥使是斗不过陇南王的,他们迟早会被陇南王拉拢或者架空。”
“到时候你率领的虎卫军虽强,可一旦比其它四军包围,那也唯有缴械投降这一条路了。”
“这——”
姬封闻言身体瞬间一颤,脸色十分的苍白难看。毕竟虎卫军的一万兵力是他的立身之本,手下没有了兵,他算个屁?
宗师五层是很强,但是在这大奉帝国顶层的争端中,这却算不得什么。自保的逃走或许足够了,但想要夺权,那便是绝无可能!
“所以,咱们要先下手为强。”
“我儿,你只需这么做。”
对姬封一番耳语后,秦王冷笑一声:“等你成功之后,本王便会立刻保举你为禁军左营指挥使,并升任后将军!”
“到时候你掌握禁军左营,为父掌握禁军右营,这大奉帝国的帝位,不就是你我父子的囊中我?”
重重的一握手,秦王眼眸中满是浓郁的精光:“我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儿臣谨遵父王命令!”
一咬牙,神色狰狞的姬封决定搏一把。毕竟这个事情,不搏就是被迫等死,而搏一把却还有成功的希望。
所以与其如此,那还不如搏一把。毕竟一旦成功了,那就是黄袍加身,荣登至尊!
“干了!”
重重的一咬牙,姬封双目通红的看着秦王:“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好,果然是我姬融的种!”
重重对一拍姬封肩膀,姬融一脸笑意:“这个事情也不难办,毕竟他陇南王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就突然动手。”
“所以唯一需要顾虑的,便是不能让陇南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