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这样的紧张。顾廷睿只觉得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他一直都想不通,究竟为什么慕容挽歌接近着夏初,虽然看起来像没有图谋的样子,还是他也想不通慕容家的小公主究竟是为了好处或者何种原因对夏初如此的依恋。
顾廷睿更相信的是这种依恋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实际上究竟为了何种目的又是什么阴谋,大家都不知道。
慕容挽歌不知道现在如何的解决这件事,其实她在心里更加希望承受这一切痛苦的人是她。
顾廷睿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带着憔悴和不堪,不像她之前认识的那个霸道总裁。
“你说吧,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才接近初初的。”
慕容挽歌只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这是她用真心来换来的一个朋友,在别人的眼中看来做事虚情假意有所图谋,她情不自禁的摇着头,也是靠在墙上让自己得以喘息。
“你觉得你这样说有什么用吗?”
慕容挽歌轻哼了一声。
“就算你这样子去别问我,我也不会是谋害夏初的杀人凶手!”www.九九^九)xs(.co^m
慕容挽歌的眼睛猛得瞪滚圆滚圆的,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因为这个原因他后退了一步,死死地抵住墙壁带着极度的愤怒和不甘心,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你眼中,慕容家就是这么不堪吗?”
顾廷睿也是冷笑了一声,看着这个看似纯真无辜的女孩。心里却没有任何心计的样子。在慕容家的利益的漩涡中能够独善其身的女人,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白莲花。
“我知道你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吃了同样的一份午餐之后,中毒的人只有她,但是没有我,很奇怪对吧,而且经手的人虽然很多,但是最有可能投毒的人就是我,因为别人将这两份餐点端了下来,也不确定谁会吃饭,说明这有可能是一份随机性的投毒,或者是针对我们两人中的一个”
慕容挽歌有理有据的分析着。但是她的眼睛是坦诚的,没有带着任何的杂质,像是琥珀一样的闪闪发光驱散了任何的怀疑的光。
顾廷睿也是点了点头,他双手怀臂,信心满满上下打量过慕容挽歌而后说道:“所以这才是我怀疑你最大的原因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你去做的。”
慕容挽歌虽然是在医院里,她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却一字一句敲击在了顾廷睿那心里像是讽刺着他的天真一样。
“你就这么简单的把事情全部都定性是我所读的,难道你想和慕容家宣战呢?”慕容挽歌这话只不过是一个小玩笑,她却意外地我扬起一抹笑容,手玩弄着发圈,却意外的被顾廷睿觉得是太过紧张而导致的。
“那你中午也来过一次房间,那么我是否可以认定是因为你过来的时候顺手牵羊把毒投在了初初姐的那午饭了呢?”
慕容挽歌有理有据的分析着。这话实在是讽刺着顾廷睿的武断。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总要拿出一个道理,现在连他究竟是中什么毒导致的,我们都不知道,你已经为我定好的罪名,岂不是荒唐可笑吗?”
“况且,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动机,你觉得我的动机是什么?我难不成我羡慕夏初姐吗?”
顾廷睿有时候发现了这是因为他冲动所带来的不良的后果。慕容挽歌分析的头头是道,差点要把他给说服了,是他还是浅浅的看了一眼慕容挽歌,他刚刚才得到消息说,最近慕容家和苏家关系有些密切。说不定慕容挽歌就是被派过来的。
只不过慕容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任何人都不能去拒绝慕容家,因为权力总是能够压迫大多数的人民。
顾廷睿摇了摇头,他不再去评论这件事情,既然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夏初是否能够安全的突破这一切的难关。
他们两个人最终还是停止了争论,同时的靠在相对的墙上或是互相的望了一眼彼此,然后试着将头转到一边。
慕容挽歌只想要一个结果。顾廷睿想要的是夏初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次危难。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失了的手术室前只有那个灯牌在明晃晃的照亮着这两个极度紧张的人儿。
他们两个人不知道等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了。可是他们两个人浑然没有管了寂静的夜晚的来临,这是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手术室上,等待着门的打开,仿佛是在等待一个新世界。
最终还是等到了那一刻。
门终于打开了。
夏初陷入了一段沉睡之中。她躺在舒适又小小的床上,然后被推了出来。
一旁的执刀医生也跑了过来。医生也很明白顾廷睿和慕容挽歌这两个人他都惹不起。
所以她表情也是毕恭毕敬的样子,轻轻的解释着。
“虽然中毒源到现在还不能查清楚,要去实验室里好好的检测一番,大概明天才能出结果。但是病人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的静养,然后这段时间好好的静养就好了,毒素已经全部排除殆尽了,因为发现的早,并没有什么答案,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医生的声音说很清晰,但是也分外的小,是在安慰这两个人,他们听到这话之后也像是叹了一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