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表示很兴奋,其实跟裕德隆一起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至少能蹭相声。
这时候上官婉儿反而希望能在这里多待一些时间,两个月想起来太快了。
而到了下去的时候,裕德隆就开始给上官婉儿讲起了探地穴,不过上官婉儿在听到地中出现了一个洞后,明显也是吓到了,听到要去这地穴里就让裕德隆不要讲了。
有点吓人,小姑娘心里有点受不了。
“按你这样我根本就讲不了书啊,你还不如直接就把结局听了得了。”
裕德隆说道,上官婉儿不大适合听这种带悬念的,就适合直接听直白的。
“我就是不想去猜里面有什么,这越猜就越害怕。”
上官婉儿说道,没有那个心理素质啊。
这裕德隆都想填坑了,奈何观众不愿意,没办法,叹了口气也就只能作罢。
“要不我给你讲个红楼梦算了。”
裕德隆说道,不过这个难度就大了,红楼梦适合看不适合讲,不过女生就爱听那些,哪像老爷们爱看些打打杀杀的,难怪后面的德云女孩就要看自己的徒弟,都不看自己的,自己在德云女孩里面就是他们偶像的师傅一样,其他都没有。
“红楼梦?那是什么?”
上官婉儿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比探地穴来了兴致,这听到上好像就是在楼中做了一个梦一样,不过在听裕德隆下面说的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红楼梦又叫石头记,记录在石头上面的故事,有人抄了下来,把这个故事讲了出来,就有了这个红楼梦了。”
裕德隆随便说道,反正这个时候没有这玩意,随便自己编,我说啥你听啥就行了。
“哦,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有人把自己的事情刻录在石头上吗?”
不过就是这把上官婉儿给勾起来了兴致,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能够让人刻录在石头上,而看到的人又能把这个故事刻录下来呢。
“那就说这个吧,其实这个也挺难说的,要是按文中来说,这东西都能把说书的都绕晕。”
裕德隆说道,自己也在想着红楼梦的事情,很多记不大住了,大概主线还能记住,只是有些人怎么死的,当时自己看的时候选择性就跳过了,这里面细节就不好处理了,不过还好有看过电视剧,这大不了自己脑补一下,能打发时间就行,要什么真假。
“那就从头开始讲,我们两个月呢,可以慢慢听的。”
上官婉儿高兴的说道,反正有时间呢,一个书两个月很长了吧。
“嗯,也行,反正我说你听,也就听这么一个意思,不过我们要开这个还是明天吧,今天等下我还要准备烧烤呢,这要是没有一个充足的时间这讲起来可就不过瘾了。”
裕德隆说道,自己现在没有理清楚脉络,打算在想一想红楼梦中的故事情节,自己在整理整理,明天在说。
“那今天说什么?”
上官婉儿当场就有点懵逼了,这刚刚来了兴致,裕德隆想要吃东西了,不想说了。
“要不说个短的吧,随便说一个吧。”
裕德隆说道,自己既然决定了说个长的红楼梦,那其他还是按着短的来说得了。
“嗯,也行,只要你说我都听。”
上官婉儿说道,不过裕德隆差点翻白眼了,这刚刚探地穴你不就不听吗,hia只要我说你就听呢,这不是忽悠我吗。
不过考虑到上官婉儿可能还是宫中的宫女,而且文艺水平还挺高的,自己还真不能忽悠得了的。
“说一个算是青楼里的故事吧,这也算是茶余饭后的一个故事了。”
裕德隆说道,后面开始给上官婉儿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在青楼中卖艺的女子,一日遇到了落魄书生的故事。
女子不当辞了自己的工作,还把自己的钱都给了男子,让男子去赶考。
不过这时候的唐朝对于读书人赶考的事情还不是很有感觉,这个时候虽然也有科举的考试,不过一般人还真的不当一回事,哪里像现在说的不读书就没有出路一样。
而且裕德隆也是不同意这个观点的,当然不同意是他自己的意见,还巴不得所有人都去读书留学呢,以后相声就是他自己独占的。
现在在大唐之中当然就没有那么多读书论的问题,但是一般的读书人还是比较受到尊敬的。
说到了男子赶考之后还真的就考中了头名,按道理来说,这个女子是熬出了头了。
可是为什么这种故事能够传下去呢,这就是关键的一点,要是两个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那就算是完了,没有人会去说的,这就是典型的童话了,不是故事了。
男子没有再回到老家的地方,而是自己做上了官,而且也娶了一个做官的人的女儿,这就把这这个女子给忘记了。
女子不知道啊,这左等右等,算是有了一些年头,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女子就不放心了,这一去就是两三年,这活人总的有个音信回来吧,可是偏偏就是没有。
这才一路跋山涉水,上京去寻找男子。
等到了京城之中,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男人娶了别人了,而且现在还是个狠大的官了。
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有来找她了。
女子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中流浪,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当年自己也算是当地最美的一个了,自己为了他,把所有的积蓄全给了出来,可是呢,换来了什么。
一个回信都没有,你要我死心你哪怕是找个理由也行啊。
这在城中流浪了好几日,已经是人影消瘦,在一天,突然在一个桥上遇到了自己这么多年都在寻找的男人。
只见人家跟着自己的妻子,正在游览周围的景色,更本就没有认出来当初的女子。
女子到了这一刻才算是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念头了,自己付出了一生,原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女子穿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男子的那一套衣服,一身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