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也是跟着雨势一起,卷起了一地的落叶,吹迷了人的眼,每天都是雨,风势也不变小,吹起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
下得叫人心慌意乱,一天天过去,不知道怎么办,由于下雨,什么也没办法做了,出门更不方便。
因为头顶都是雨,只能走有遮挡的地方,打伞在狂风下没作用,马车轿子好一点,可雨太大,地上泥泞,加上狂风也是步步艰难。
不是有重要的事没有人出门,出门都是快速的,不敢在外面多呆。
最好还是呆在府里,等雨停了后。
只是等雨停等了几天,心里都不安稳了,干旱了多天,能下几天也好,可明明该停的时候还没反应,由不得人不多想。
要说刚开始下雨大家还高兴,到了现在就没一个高兴的。
都是忧愁,一边望着外面,一边担忧。,
干旱才过去。
又落下了暴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老天爷就像是不给人活路,给人开玩笑,干旱固然可怕,会影响很多,暴雨也一样。
没有一样不是厉害的,都没有上下之分。
干旱会导致赤地千里,人不聊生。
暴雨可能冲掉山泥,淹盖村庄了,也可能淹没了农田,让人活不下去,众人在担心过干旱后,开始担心暴雨之下涨水还有闹洪了。
暴雨过后,渐渐雨势变小,还是下着,依然似要一直下下去,下到天荒地老。
推开窗看了眼,赵嬷嬷马上让人关上。
别让外面的雨落了进来,淋湿了窗台里面的东西。
老天爷可能真的是不放过人吧,眼看着雨又变大了一点,这就是俗话说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郡主,这天!”
这天啊,赵嬷嬷是对郡主也是对自己,她说着,她也没有出门,在屋子里,走到窗边眼看着外面的雨打湿了她的脸,也飘进来了一点,回头,示意丫鬟婆子清理了,关紧了窗,不要打开了,她刚才是想看下雨小没有,本来关紧的菱木花窗,就淋了雨,菱木的花窗被雨冲洗得干干净净,亮得跟新的一样,外面花园里的花木则是被风还有雨淋得吹得弯了腰。
还有枯败的折断在地上,看着一片乱,很多残枝败叶,都是被雨和风吹成这样,再不复往日的样子。
此时雨中无法去打理,等风和雨过去吧。
她怕让风吹进来。
她回转身来,不再管关窗的丫鬟婆子,是不是也被风雨淋到吹到,屋子里暖和得多。
走向郡主,她的话是对郡主说的,旁边的人听到看着她,郡主。
她看着郡主,郡主在和两位小公子说话,郡主躺着,半躺着,还是在休息,教着两位小公子,两位公子干净的站在那里。
看着郡主,两位小公子也过来了,又抽了条,长高了,胖了倒没有,小公子们没有去别处,这几天都这样,来陪郡主,这样的雨弄得小公子们都在府里学习。
不能出府去族学学堂,学堂都没开了,都在家里学习,这种天怕出门出事,两位小公子时不时会过来,要不就是被四爷拉去,去见老夫人。
四爷派人盯着小公子们,老夫人一样,小公子在府里,有人高兴有人……
她替小公子们愁。
因为这一场雨,四爷也不再那么忙天天跑宫里,一入宫就是一天,早出晚归来,看不到人影,只有夜里看得到。
这样的天不适合老去宫里,也不独四爷在府里不入宫,早朝也罢了,有些年纪大的大臣这种天出门,只会——
四爷大多时候都留在府里,陪郡主,考校小公子们,拉小公子们去书房背书,在书房里面处理事情。
今天现在四爷也没有入宫,在府里,去了书房那边写什么,让人送去宫里,让小公子们先过来,一会再过去。
四爷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就在府里也有事要处理,写了什么让人送入宫就是。
“郡主。”赵嬷嬷又叫了一声。
四爷呆在府里多了后,赵嬷嬷问过郡主安排了人去书房,服侍四爷,小公子们在这里一会,想来要去书房,四爷又要考校小公子们。
萧菁菁没再和儿子们说话看过来,听到了赵嬷嬷的话了,这一次,纪禛纪颖也看向赵嬷嬷,和娘一样。
站着的小丫鬟也是。
赵嬷嬷知道郡主听到她的话了,不像刚才,隔得远,而且郡主和小公子们在说话,她向着郡主还有小公子们:“小公子们要过去书房了,外面雨还是那样。”她叹息着,嘴里倒没多明显。
目光又看了一下外面。
外面的窗子是关着的,看不清,可下雨的声音不断,啪啪啪啪落下来,打在菱木窗上面。
“雨。”
萧菁菁听了,也看着外面,雨还在下,一直下,四爷都没法入宫了,纪禛纪颖想到爹说的还有先生说的,望着赵嬷嬷。
目光天真又隐约明白了什么,看过赵嬷嬷再看娘:“娘,先生说这样的雨不是好事,爹也说。”
赵嬷嬷本来要说话的,闻言,看向小公子们。
连小公子们都知道这样下去不好。
哪怕有四爷和小公子们的先生说过,郡主。
“对。”萧菁菁点头,对着禛哥儿和颖哥儿,和他们说了说,赵嬷嬷也跟着点头,在一边听着,很想和小公子们解释一下。
不过见郡主说了,小公子们也明白了,她没有再开口,丫鬟:“……”她们也在听。
赵嬷嬷扫过去。
两个小丫鬟也都在点头,也都知道。
“这样的雨,一看就不会有好事。”
“……”
很快,赵嬷嬷留下关窗子的丫鬟婆子关好了过来,行礼,她们已经照着赵嬷嬷的吩咐关好了。
赵嬷嬷不等郡主说什么,让她们下去。
身上都打湿了。
萧菁菁看着儿子们。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掀起门帘来,一看有人,问了后得知是四爷派人来了。
小公子们要过去。
果然之后不少地方连连涨水,水一涨起来,就吓人了,涨到了极点,想疏通也不行了,河道来不及疏通,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