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怒,冷沉着声音,重重的,也大声的,喝住。
“……”
接下来,她又走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带着冰冷和愤怒加重语气,沉沉的落下来,盯着容姐儿,看着她手上的鞭子。
还有阻止的人。
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好样,她身边拉着她的也是一样,只有容姐儿没有什么事,孤傲的站着,鞭子上也有落血。
血落在地上,一点一点。
“哀家说过你也不去,只能在这里,就算你把这里所有的人打伤,打死,你也跑不出去,只能在这,这里的人死了还有人,外面多的是人,一样会进来拦着你,就是出去也多的是人,你知道的,哀家不知道你是不是傻了,先帝你再想见也见不到,什么都不要做了,想见的皇帝,皇帝刚才来过了,和哀家说了不少的话,不用再闹腾,再叫了,叫也没用,皇帝回去,他知道你回来了,没有生气,说是过来看哀家还有你,怎么能让他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让他见到你,不知道会怎么想,哀家让他过一阵子再来,会看好你,至于驸马。”
太皇太后直接走到容姐儿面前,怒火中烧,继续大声的说道,简单的把事情经过,全部都说完了。
尤其是皇帝来过她做过的说了,说到至于驸马停下来,想着怎么说,她生气,恨铁不成钢,挥开手不让人靠近,走过来,也不用人挡着容姐儿手中的鞭子,面对她还有手上的鞭子。
就像之前,就那样站在她面前,看她敢不敢挥来,她是她的母后!
“……”
“至于驸马,哀家也派了人去,安排了人盯着,知道他在哪里,相信皇帝也会,你还有他都逃不了,皇上会派人看着你们,就算在这里,我也会,你们什么也做不了的,不如安下心来,好好接受,听我说,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自己送上门来,明明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得到消息,就算再是想知道也可以先写信,想一想,好吧就是回来了,也不是这样,不好好在南边呆着,哀家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和驸马一起回京,同样的心思,却一个人带着人跑入宫里来,撞个头破血流,不管不顾,让驸马在外面,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得到想要的。”
太皇太后最终说起她想到的。
充满寒意的说道,最后更是寒意森森的。
“你说你是不是蠢?每次都是一样,驸马从来不干什么,这个时候该和你一起,也没有在一起,你倒是积极,恐怕人家在笑你呢,以前哀家是没有多想,你自己跟着驸马天天生活不知道?自从哀家想到就开始担心,你呢,哀家是越想越觉得你——”
太皇太后一口气,连说了很多的话,都是很长的,带着失望还是别的情绪在里面。
她几乎把她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就看着她们,一个一个。
跟着太皇太后来的人愣了一下,想到先前太皇太后说过的话,她们当时有听没有懂,只是隐约听出了点什么,还没有弄清楚太皇太后就不说了,如今再听,一下子明白过来,太皇太后这次说得太清楚,也说了很多,不像之前。
说一半留一半,现在,想着她们还是有些不相信。
只是太皇太后说了,就是有这个可能,看太皇太后的意思,可能性还很高,驸马和长公主殿下?
长人驻殿下被驸马骗了吗?
一直被驸马指使着,驸马是故意的?一边的侍卫宫人嬷嬷她们根本没有听过这些,冒然听到太皇太后说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太皇太后会说这样的话。
太皇太后说是才想到的,她们也开始回想,想着想着按着太皇太后说的想下去,心也寒了。
长公主身边的人更加是没有想到,一脸震惊。
太皇太后的意思,长公主殿下和驸马——
呵呵,太皇太后说完看到,冷笑一声,明白了?听到她的话反应过来了?
容姐儿。
“母后,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是本公主不想让他跟来,他让本公主先休息一下再一起入宫,是本公主不想!”
长公主脸色不好,看着母后,母后竟然这样说,驸马敢和她作,握紧鞭子甩了过来。
“太皇太后!”
“……”
“哀家没事,她还不敢,就是做个样子,容姐儿你要干什么?”
“……”太皇太后就那样看过去。
长公主:“……”
宫人也好嬷嬷也好,长公主带来的人也好,不知道该相信太皇太后还是长公主殿下。
有人还是怀疑真的像太皇太后说的。
长公主身边的回想着,觉得驸马,她们摇头。
太皇太后在危言耸听。
“也许他要的就是这样,就是要你主动。”太皇太后有的是说的,回着她刚刚的话,冷静的望着,就这样说着,随便找一个理由就是,就能解释。
长公主脸色更难看:“母后你知道什么,他敢!”手中的鞭子甩到地上,啪一声响。
宫人嬷嬷等低头跪下。
“他有什么不敢,你看他敢不敢,都做了,算计了这么久,这么多了,你还说他敢,呵呵。”太皇太后看容姐儿,冷笑一声。
宫人嬷嬷等:“……”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片刻看容姐儿的样子,太皇太后沉声说了句,
“……”
“你只要好好回想,就知道哀家说的是不是对的,爱家没有必要和你说废话,你不是傻子。”
“……”
长公主握着鞭子,想了,宫人嬷嬷等也在顺着太皇太后说的想。
太皇太后看容姐儿不说了,宫人嬷嬷等都听着,直到过了一会,太皇太后慢慢的盯紧容姐儿:“你好好想一下以前是不是每一回都是驸马让你冲在前面,每一回都躲在后面,不管开始是怎么样,反正就会让你出头,哀家心都冷了。”
“你还有心在这里闹,闹着又有谁得好处?”
“……”
太皇太后嗤笑一声。
纪尧回到他该呆的地方,他坐了下来,笑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