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差感,简直就是在她的癖好上来回蹦迪。
他可真知道,怎么让她更喜欢他。
一大串的文字,江烟细细的来回看了好几遍,字里行间都是他有多想念她,喜欢她。
看的别提多高兴了。
简直想要下一秒钟就来到他身边,亲亲他,抱抱他。
哎,真是磨人的男狐狸。
沈寒初住的酒店处于繁华街道,相较于一路上的破败和荒凉,这里像是两个世界。
耸立的高楼大厦无不在向所有人展示,它们的富裕。
大厅内,江烟给杨秘书发了信息,问他房间号。
至于密码,沈总裁住酒店的密码用的都是同一个,她知道的非常清楚。
杨秘书收到消息时,眼皮一跳:【太太难道……】
江烟:【从国内邮递了点东西。】
杨秘书想说直接放前台就行,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7621】
76……21——
江烟挨个找过去。
“嘀”的一声毫不意外的打开了套房的门。
这里的房间正好能纵览半城的风景。
江烟伸了个懒腰,行李随手放在一旁,就扑在了沈寒初睡的那张床上。
床边放着一件他的衬衫,江烟仰面躺着,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沈总在外面有没有守身如玉。
嗯——
没有口红印。
没有女人的头发,但是——
有香水味。
基调是大马士革玫瑰、白麝香、龙涎香,中调是玫瑰,铃兰……
是女士香水。
江小姐坐起身,在房间内挨个去搜他的衣服。
在他一个挂起来的外套内,摸到了一张女士名片,香味同他衣服上的如出一辙。
斯利斯?
江烟抿了下唇。
——
沈寒初喝了点酒,上电梯的时候,杨秘书这才想起来汇报,“沈总,太太说给您从国内邮递了件东西过来,应该是已经送到房间了。”
沈寒初按了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什么东西?”
杨秘书:“太太没说。”
沈寒初点了点头,杨秘书扶着他进去。
放好了洗澡水后,这才离开。
沈寒初半靠在沙发上,看着没有任何回应的手机,思索了一番后,还是给江烟打去了电话。
“嗡嗡嗡——”
手机的铃声,却在套房内响起。
起初沈寒初以为是自己听错,就在他脊背一僵站起身来后,房间内的震动声消失了,连带着的还有他被挂断的电话。
不是错觉。
沈寒初顿时方才的疲劳一扫而空,他深邃的眼眸在套房内扫视了一遍后,目光落在卧室的位置。
“烟烟?”
他大步走过来的同时,喊出了声。
房间内的江烟没吭声。
沈寒初猛地把门给推开——
空空如也。
里面一切都是他早晨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是他——思念成疾,产生了幻觉?
沈寒初眉头紧锁,巨大的失落袭来,他叹了口气,无声的躺在了床上。
眼睛失落的闭上,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猛地响起杨秘书方才的话。
太太给您从国内邮递了礼物……
房间内一切如常,那礼物呢?
沈寒初猛地睁开眼睛。
然后就看到原本他以为还要一周后才能见到的女人,此刻就俏生生的站在他跟前!
“烟……”
身体比脑子快一步的,就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薄唇去寻找她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
江烟被他又亲又咬,的觉得嘴巴都要破皮了,手臂撑在他胸前,这才勉强的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身上都是酒味。”她抱怨着。
沈寒初却希望她将自己身上的味道沾染过去,把人按在了床上,就要好好疼她。
“我不是来找你上床的。”江烟严肃的打断他的举动。
“烟烟不是想男人了?”他吻在她的脖颈,“你就当是我想,怎么来的,嗯?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你胆子太大了点。”
似是要惩罚她一般,沈寒初咬了她一口。
江烟都有种错觉,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是条大狗狗,不然怎么那么喜欢咬她。
“不是去找男人了,嗯?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跟人乱来,说,不说我待会儿就……”他咬在她的耳垂上,嗓音沙哑:“死你。”
他带着酒味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让江烟好像都有些醉醺醺,“你有本事,就来啊。”
她说:“我听说喝多了以后,能力都不行,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唔!”
呈口舌之快的代价,难免要受点皮肉之苦。
江烟在昏过去之前,突然想到——
她好像还没有找他算账。
问清楚那个斯利斯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就被他蛊惑任他所为了。
次日清晨。
在工作的闹钟尚未响起来之前,怀里拥着一个人的沈总裁,猛地睁开眼。
深邃的眸光对上她那张漂亮脸蛋事,陡然被提起的心这才落到实处。
没有酒后认错人。
也不是春梦一场。
是她。
昨天那样刺激他,让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归心似箭,现在却那么老实的躺在他的怀里。
多坏的女人。
存心不让他心安。
“唔。”
江烟有些喘不过气来,没有睁开眼睛就哼哼唧唧着:“好累,想休息。”
做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又跟他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她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她没有力气,他有啊。
而且很多。
江小姐人还没有清醒呢,就被他折腾哭了。
她好累。
她娇声一遍遍喊他“寒初哥哥”,却不管用。
“瞒着我过来就算了,还故意气我,嗯?来,跟我说说,什么小狼狗小奶狗的,哪个有我好?”
“没有没有,你最好了,你特别好,我最喜欢你了。”江烟趴在他的肩上,现在是什么好听的话都肯说。
“还找不找其他男人了?”他逼问。
江烟:“不找了不找了,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沈寒初:“回答的很好,惩罚继续——”
江小姐生气了,“你,你停下,我还没有质问你呢,你敢倒打一耙,你你这个……”
“一个半小时候,有个会议,就半个小时,你乖一点,咱们可以早点结束。”他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