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之巅,夜风轻抚地面,黑沉沉的夜空笼罩在大地之上。
郝洛尘在他的寝殿内怎么也睡不着,他有些想她,合上房门往纤华殿方向走去。
“小姐,您没事吧?”
心儿听说了庙会上叶澜兮的遭遇,心中担心得紧焦急地询问叶澜兮的状况。
“您有没有受到惊吓?”
坐在浴桶中的叶澜兮把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漫不经心地回答。
“并未受到惊吓,只是……”
“算了,没事。”
“你去给我再拿点玫瑰花瓣来。”
“好的小姐!”
心儿前脚才离开一会,郝洛尘便推门进来了,叶澜兮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回头去望来的人到底是谁。
潜意识只觉得是心儿回来了。
“心儿?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快来先帮我沐浴!”叶澜兮坐在浴缸里命令着,推门进来的男人闻着满屋的花香,觉得沁人心脾好闻极了。
“心儿……”
叶澜兮正欲说些什么,一双手却突然搭在她的肩上替她轻轻搓着背,叶澜兮玩着水,时不时把水捧着然后朝天上洒去,玩得不亦乐乎。
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背上的,是一双男人的手。
他呆呆望着她,嘴角挂上一抹笑意。
“你 身上的伤疤,似乎都好了?”郝洛尘看着叶澜兮身上大片大片的伤疤已经消失了大半,觉得有些新奇,所以就开口询问。
叶澜兮闻言立马吓得一哆嗦,转过身去看着郝洛尘,还好玫瑰花瓣将浴桶盖了个严实,不然她就走光了。
“你怎么在这?”
“本王为何不能在这?”他无赖地反问。
“心儿呢?”
“你耍流氓!”
“我的玫瑰花瓣!心儿你快回来!”叶澜兮扯着嗓子对着门外大喊,可是心儿才进不来呢,她已经被送千昱拦在房门外了。
【小姐啊,您就好好好伺候王爷吧!】
【心儿现在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房间里啊。】
叶澜兮坐在浴桶之中蜷缩着身子,两手交叠在胸前,头发上还不停地有水珠滴落。
她诱人的白皙的皮肤诱人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从浴桶中不断升起的雾气给这房间里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气氛。
“本王伺候自己的王妃沐浴,为什么要出去?”郝洛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你可要点脸吧。】
叶澜兮心中诅咒。
就在这时两只大手环上了她的脖颈,男人的吐息在她耳边泛滥,叶澜兮吓得挣脱了男人的束缚,坐向浴桶的另一边。
浴桶的水声“哗啦啦”产生了较大的波动,还有荡出浴桶的水花打在地板之上,浸湿了浴桶周围。
“你出去!”
“我不!”
“你快出去!”
“我不要!”
两个人跟小孩斗嘴似的,谁也不让着谁,叶澜兮也实在没有办法,撵不走他总不能起身把他打出去吧?
她现在没穿衣服呢!
“那你把浴袍给我。”叶澜兮噘着嘴,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
郝洛尘听话地走到一旁,将浴袍拿过来,打算伺候她起身。
叶澜兮为避免这个男人将她看个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浴袍脚踩水面在空中华丽的转了一个圈,然后就将浴袍裹在了身上。
还没有等郝洛尘反应过来,叶澜兮就已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了。
“本王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低沉且魅惑。
郝洛尘顺势从身后抱着叶澜兮,急促地呼吸着,在她脖颈上落下一吻,然后对着他的锁骨处深吸有一口气。
“你好香。”
纱巾制成的浴袍包裹着叶澜兮的身体,凸显出完美的曲线,看着很是诱人。
“你快放开我!”叶澜兮嘴上拒绝着,却没有动用暴力推开男人。
“不放!”
沁人心脾的香味撞入郝洛尘的鼻腔内,他如痴如醉地将女人紧紧抱在怀中,双手不停在女人身上游移。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在古代她还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必须要履行作为妻子的责任。
郝洛尘眸光闪烁,吻上她的薄唇,最后抱起叶澜兮往床榻边上走去。
“算了!”
“反正都是死!”
“有个帅气的老公能享受干嘛不享受?”
叶澜兮深知自己躲不过,也不打算再抗拒,男人褪去自己的衣物,在自己只剩一件单衣时也澜兮制止了他。。
“你沐浴了吗?”
“没有!”
“那我们一起沐浴吧!”
她没有说“你先沐浴了再碰我。”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保全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她不想让他觉自己贵为王爷还被女人嫌弃。
“爱妃今日很是调皮啊。”
叶澜兮柔情似水地向他眨了眨眼,这一眼撩人于无形。
浴桶中的温度刚刚好,升起的热雾腾腾的白色雾气,将房间的温度点上一丝暧昧。
大大的浴桶内坐着两个人空间绰绰有余,叶澜兮让郝洛尘背过身去给他搓背,许久郝洛尘身上褪下了一层皮,看着干净了许多。
【赶紧伺候完这个男人让他滚蛋吧。】
浴桶中的水很烫,郝洛尘看着脸颊微红的叶澜兮,略微笑意说了一句:“爱妃害羞了?”
【我害羞你妹!】
【羊入狼口,跑不掉了我干嘛要扭扭捏捏的。】
叶澜兮主动地吻上郝洛尘,两人就这样在浴桶里亲吻起来。
许久“哗啦啦”的一阵出水的声音,郝洛尘抱起叶澜兮,又一次抄床榻上走去,地上留下水滴点点。
这个夜晚,房间内的空气极致暧昧,俩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进入了梦乡。
床榻上,叶澜兮依偎在郝洛尘怀里,沉沉地睡着。
隔日
他看着她,手指轻抚过她的眉眼,笑的那样纯真,然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许是起身的动静好像打扰到了床上的人儿了似的,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但是却没有醒来的意思。
郝洛尘又望了望她,吩咐了心儿照顾好王妃,便穿衣离去回到了静心殿。
“启禀王爷,昨夜死的那人是马太守的亲信。”
郝洛尘放下手中的文书,一脸震惊地看着宋千昱。
“你说什么!?”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