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城隍一脸恼火的说道:“李阙,你的谬论也太多了。照你这么说,本城隍还不能杀你了?”
我幽幽的说道:“要杀我,当然可以,但是短时间内,恐怕是不能杀了。”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落人口实。”
江南省城隍沉默良久,点了点头,说道:“好,好。那本大人答应你,一个月之内不杀你。一个月之后,自有分晓。”
他随手把丹药抛过来了。
我把丹药接在手中,笑眯眯的收好了。
然后,我对江南省城隍说道:“将来你要杀我的时候,最好有正当理由。否则的话,很可能会被人当做是蓄意报复。”
“那样的话,可是又打了姜大人的脸了。”
江南省城隍:“……”
这家伙估计有点无语了。
他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那你日后安分一点吧。如果不小心落到我手上,我是不会留手的。”
随后,他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面,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电视中的人,电视中的人也看着我。
我淡淡的说道:“各位,江南省城隍已经不管这件事了,你们怎么说?”
会长眉头紧皱,说道:“李阙,你真的要与江南风水协会为敌吗?”
我叹了口气:“当初西河省的风水师,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结果怎么样了呢?他们被我杀光了。”
会长顿时噎在那里了。
我抚摸着手中的铁剑,淡淡的说道:“我这个人,有仇必报。你们派人来侮辱我窥天门,我就会去杀你们。”
“所以……会长大人,你们要做好准备了。”
会长气的脸色铁青。
我没等他说话,只是对兽医说道:“摆香案。”
兽医答应了一声,立刻摆上香案。
香案上面,供奉了窥天门历代祖师爷的牌位。
其实……也就是我爷爷的牌位而已。
我跪在香案跟前,沉声说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有人辱我窥天门,我已经将他抓住。”
“血债血偿,绝不姑息。”
然后,我转过身来,把马道长押送到了香案跟前。ぷ99.
我把剑举起来,割掉了马道长的一只耳朵。
马道长惨叫了一声。
我把耳朵放在供桌上面,又开始割他的另一只耳朵。
一边割,我一边沉声说道:“马道长,你不要怪我狠心,这是你咎由自取。”
“你在我窥天门当中,画了一只乌龟,这样侮辱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伤了我徒弟的魂魄,把他变成了人彘。我如果不惩罚你,是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我窥天门了?”
“我如果不惩罚你,我徒弟是不是无论走到哪都要被欺负了?”
“辱人者,人恒辱之。今天,我就是要给你个教训,我要让你明白,没有资本的嚣张,很危险。”
时间不长,马道长只剩下了躯干,那些枝枝蔓蔓,全都被我砍下来,放到了供桌上面。
然后,我在他心口上扎了一刀,给他来了个痛快的。
全过程,都被江南省的风水师看到了。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我提起剑来,用滴滴答答淌着血的剑,指向江南省协会的会长:“小心一点,我的剑是不认人的,你很有可能是下一个。”
啪的一声,会长把视频给关了。
呵呵。不敢和我视频了吗?
真够懦夫的。
我摇了摇头。
有人来挑衅,而我用挑衅者的血,祭奠了窥天门。
我这个门派,算是立住了。
至于稳不稳,还要日后再说。
我摆了摆手,对兽医说道:“咱们可以走了。”
我又回过头来,对王某说道:“你帮我看着这些富豪,让他们想想办法,把钱都拿出来。”
王谋答应了。
兽医忽然问我:“雷思雨怎么办?”
我说:“带走,我还有问题要问她。”
当我要带着陈轻舟离开的时候。
陈轻舟忽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李阙,你给我解释解释,城隍的女婿,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去,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