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犹如大鹏展翅,从人群头顶飞过,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包围圈外。
他看着手持弹簧刀,贼兮兮准备偷袭的邢耀霖,不屑道:“怎么,准备偷袭我?”
邢耀霖愣了下,面露凶光,手中的弹簧刀朝着陈阳的胸口捅去,大骂道:“卧槽尼玛,老子捅死你!”
这一刀对准了陈阳的心脏,如果刺中的话,就算超人也得死。
见此,陈阳目光中闪过一抹怒色,邢耀霖不过是名学`生而已,猖狂霸道,欺负欺负人就不说了,竟然还敢杀人。
如果让他这样继续下去,不知多少人会被他伤害。
“是谁给你权利,夺取别人的性命!”
陈阳厉声喝问,猛然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邢耀霖刺过来的匕首。
见此,邢耀霖目光中闪过惊骇之色,手掌握住匕首,用力地往前压,可是弹簧刀纹丝不动,就连抖也没抖动一下。
“这么大力量!”
邢耀霖心头一跳,连忙松开匕首,往后退了几步,将身后的课桌撞得哐当作响。
他一直和陈阳拉开很远的距离,直到后背靠在黑板上,这才停下,脸上露出惊恐而不甘的表情。
他慌张地指着陈阳,朝站在陈阳后面的麒麟社成员吼道:“愣着干嘛,今天弄死他!”
“艹尼玛,一起上,还怕弄不死他!”
“我们麒麟社,在东安工大里还没怕过谁。”
听到邢耀霖的吩咐,麒麟社成员眼中透着凶光,又激动了起来,目前还站着的二十来人,全都朝陈阳猛攻上来。
“哼!”
陈阳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头也没回,脚尖勾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往后一带,那张椅子犹如炮弹般朝后飞去,速度太快,他身后的麒麟社成员想躲也来不及。
椅腿是铁质的,杀伤力不轻,砰地撞在几名麒麟社成员的身上,他们被撞击的部位立刻骨折,鲜血飞溅,被撞翻在地,疼得哭天抢地。
见陈阳随便踢过来张椅子,就又把几人打翻在地,刚刚才恢复凶猛的麒麟社成员,再次愣住了。
“你的麒麟社,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陈阳盯着邢耀霖,挥手把夹在指尖的弹簧刀扔了出去。
空中寒芒闪过,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哚一声,再看向邢耀霖时,弹簧刀已经穿过他的耳朵,然后没入了黑板中,将他的耳朵钉在了黑板上。
“啊!”
邢耀霖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立刻就发出凄惨的吼叫。
他摸了下耳朵,只觉滑腻腻的,全是鲜血,吓得他双腿有些发软,但他却必须站稳,因为他稍稍一动,耳朵和刀刃摩擦,便会传来剧痛。
陈阳嘴巴上叼着烟,朝着邢耀霖走过去,冷声道:“你的心灵太污浊,需要我给你净化。”
“你……你别过来。”
邢耀霖一脸畏惧,慌忙对还站着的麒麟社成员喊道:“卧槽尼玛的,赶紧动手,别怕他呀,弄死他!”
目前站着的麒麟社成员还剩十多人,他们互相看了眼,咬了咬牙,再次朝陈阳冲了上来。
不过这一次,他们气势明显大不如前,没有那么凶狠。
这些麒麟社的成员,或许没有邢耀霖作恶多端,但他们都是帮凶,陈阳自然也要一起净化他们。
陈阳单手抓起一张课桌,转过身面对众人,桌面向下,犹如拍苍蝇一样,猛地把课桌拍下去。
对方哪里承受得了陈阳的重击,被他一拍一个,很快就全部拍翻在地上,一个个鲜血横流,伤势惨重。
至此,麒麟社所有人都瘫倒在了地上,即使有人能站起来,他们也假装不能动弹。
陈阳实在太强了,这会还站起来,岂不是找死。
原本雄赳赳的麒麟社,被打成了死狗社。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邢耀霖被钉在黑板上,他看着眼前的情景,是彻底的懵了。
刚才他还让人关门拉窗帘,一副要大动干戈的架势,现在的确是大动干戈了,可是被大动的却成了他们麒麟社。
而且他终于发现,陈阳之所以毁掉监控,并不是在帮他们毁灭证据,而是在帮他自己。
“真是一帮蛀虫!”
陈阳鄙夷地扫了眼地上的麒麟社成员,朝着讲台上走去,站在了邢耀霖的面前,问道:“你为什么找我麻烦?”
邢耀霖忙道:“是李凌浩让我做的。”
李凌浩?
陈阳皱了下眉头,随即想起来,是那个对林柔动了坏心眼的娱乐公司副总,没想到此人这么快就有了动作。
既然那人是主谋,那么今晚在皇庭酒店的晚宴,还有得玩。
“是李凌浩让我干的,你放了我吧。”
邢耀霖见陈阳不说话,他慌张道。
陈阳看着眼中隐藏仇恨的邢耀霖,他冷笑道:“放了你?你们欺负其他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放过他们?”
邢耀霖嘴角一抽,咬牙道:“你想怎么样?”
陈阳笑了笑,吐出个烟圈,道:“你们在东安工大肯定没少干过坏事,今天,就让我来净化你的心灵吧。”
刚才陈阳说要净化心灵,结果所有人都被`干翻,邢耀霖还被刺穿耳朵,钉在了黑板上。
现在再次听到这句话,邢耀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不要,我不要净化心灵。”
邢耀霖大吼着,身体一颤,色厉内荏道:“我警告你,我爸是东安公安局副局长,你如果敢伤害我,我让你坐一辈子牢,而且每天让你捡肥皂。”
“就算你爸是上帝,你帮不了你。”
陈阳不屑一笑,然后点了点头道:“不过,你这个提议不错,我决定就这样干,让你去监狱捡几十年的肥皂,你应该非常高兴。”
“卧槽尼……”
邢耀霖正欲大骂,陈阳啪的一耳光抽在了他脸上,牙齿飞出了七八颗,满口都是鲜血,脑袋一偏,耳朵呲啦就被钉在黑板上的弹簧刀割裂。
“嗷,嗷……”
邢耀霖疼得直嚎叫,朝外吼道:“报警,报……”
话没说完,邢耀霖的嘴巴被黑板刷堵了起来,吃了一嘴巴的粉笔灰。
于此同时,室外。
“刚才好像陈阳在叫报警,但声音戛然而止,现在他肯定被打得很惨。”
“可不是吗,你没听见他声音都变了,唉,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