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逸这句话的时候,金灿沉默了片刻,随即,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但是……他知道!”
说着,他指向了自己的助手,这些事情,全部都是他交给自己的助手干的,说白了,他还真的不是特别的清楚。
但是,这些事情,自己的助手肯定一清二楚的。
听到这句话,林逸也是转头看向了金灿的助手,这个人,此刻就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全程,他都不敢说一句话,看着自己老板被人折腾的不成样子的时候,他也不敢说话。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旦说话,可能也要死。
这群人,实在是太过疯狂了。
所以,他都不敢说一句废话。
就怕这群人注意到了自己。
看着金灿在一针之下,变成那个样子,他也恐惧,害怕对方会给自己来一针,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此刻的他,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一刻的他,直接就看着林逸,苦涩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在河城,还有一批人,剩下的,被卖了一批,我也有记录,不止河城,甚至……我们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个据点,关着一批!”
这一刻的他,几乎是知无不言。
林逸还没有说话,他就全交代了。
金灿沉默着,没有说话,之前的那种感觉,他可不愿意再来一次。
太过可怕和恐惧了,那种剧痛的感觉,甚至,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哪怕是死了,其实也挺好的。
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人,所以,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那种感觉,他再也不愿意经历一次了,所以,这个时候,看着面前的林逸,金灿任由助手说着话。
林逸看了一眼这家伙,一嘴说出来的话,格外的顺溜,显而易见,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
想了想,林逸点了点头道:“行,那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走!”
这一路上,几个人开着车,直接就一路回去,而这边,倒是真的没有人追杀过来。
当然,哪怕是追杀,也肯定是追不上了,纵然是要追上他们,也要打的过。
整个河城现在都混乱的很,知道一伙强人直接杀入了金灿的家里,然后,强行带走了金灿。
可是河城的那些大佬们,却不敢管了。
谁都清楚,在河城,金灿家里的保卫工作有多好。
这家伙怕死,也是出了名的,所以,这个时候,金灿竟然还能被抓住,这就代表抓了金灿的人,有多么的厉害了。
关键是,看着满地尸体,那些人也害怕了。
虽然金灿关系到了他们的利益,但是有一点,那就是金灿死了,他们的利益还有大部分都在,而且,还能瓜分金灿的地盘。
这样一想,貌似也不错。
更何况,这么一伙人,一旦疯起来,谁知道,这群人会做什么事情?
一旦这群人因为自己等人的拦截,调转枪口找他们的麻烦,他们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他们可不敢做,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第一时间,就直接决定,不去找了。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招惹这么一群人。
所以,林逸这边,也是非常的顺利,就带着金灿回到了胡市,当到达胡市的时候,林逸就看到了葛秋已经在等着了。
葛秋看着林逸,轻声说道:“林先生,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有想到,金灿这家伙,竟然也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那个助手所交代的,其中有一个据点,就在胡市,毕竟,不管是王雷还是阿木,都是做这门生意的,所以,金灿在这里有据点,也是正常的。
王雷和阿木已经死了,而这个据点,助手倒是直接说了。
听到地点的时候,林逸的表情,则是非常的怪异。
因为那地址,应该属于……史家!
“史家的人也参与其中了?”林逸看着葛秋,认真的问道,这件事,如果和史家有关,他绝对会更加的生气。“和史家无关,史家的那个仓库,早几年就租出去了,这么多年来,也只不过是收租,所以,这个地方,直接就成了这群家伙的地点了!”看着林逸,葛秋出声说
道。
虽然和史家无关,但是,无疑,这件事,史家是有责任的。毕竟,那地界谁都知道是史家的,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没有人去查,至于金灿这边,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直接去买通了史家的一个管事的,几乎,那
地方,直接就变成了他们的一样。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只需要给钱就好了,没有人来检查,没有人来看,那地界就格外的安全。
顶着史家的名头,甚至连葛秋都不会注意,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到了现在,才被人发现。
听着葛秋的话,林逸微微点头,随即,出声说道:“先把人救出来,咱们现在就过去!”
说着,他看了一眼金灿,这个时候,金灿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了。
之前的那种剧痛,的确让他格外的恐惧,但是,无疑,公羊北给的剂量就很小。
如果多的话,哪怕是金灿,也肯定疯掉了。
毕竟,段飞虎支撑了一个晚上,何清也是。
两个人就有不同程度的……废了。
反倒是金灿,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要不是如此的话,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的好受的。
此刻的金灿,略微有些无奈,他看出来了,林逸是准备去救人,然后,还要带着他去。
显而易见,他是没有任何的机会跑掉了。
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好,林逸这个人,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己有机会跑的,他的想法,肯定是盯着自己。
一开始,他还想着跑,现在看着林逸的样子,金灿也是略显一丝无奈,自己……貌似真的跑不出去了。
不止是跑不掉,貌似现在的情况,林逸是准备,真正的玩死自己了啊。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一刻的金灿,几乎已经变得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