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脏东西,会不会说话!”女鬼没好气的飘到一边瞪着赵予君。
此时赵予君才抬起头来看个清楚。
眼前的女鬼一身束腰广袖红裙,墨色长发如瀑一般垂在身后直至腰间,眉眼却不同于她的装扮,格外的娇俏,稚气未脱之感。
“诶?不对啊!你能看到我?”眼前的红衣女鬼瞬间飘了过来和赵予君脸对着脸,一脸疑惑的盯着赵予君的眼睛。
赵予君也是胆大,他没有把头转开,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其实他自己内心也纳闷,自己怎么会看得着这些东西!难不成是和刚刚差点被红烛灼了眼睛有关?
“哎呦就你特殊!本姑娘这么些年了还没见过这么容易通灵的!你是差点被红烛灼了眼吧!”红衣女鬼一脸傲娇。
赵予君见这女鬼也没什么害他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
“是,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在这屋里可待了三百多年了,上一个来这的人还是一百年前就是被这红烛烧死的!”
“红烛能烧死人?”
“对呀,你可知这是什么做的?”
“什么?”赵予君一脸好奇。
“冥界的幻竹树!”女鬼一脸得意。
赵予君看了一眼红烛又看了一眼女鬼,还是一脸疑问。
“呼!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幻竹树可是冥界有名的树,能制造幻想吸引人鬼自投罗网,然后吸取精魄方可制成蜡,有一点比较好的就是一个精魄制成的红烛便可烧三十年左右,有特殊天赋之人被这红烛灼一下便可通灵,没天赋的就直接烧死了。”
“那有天赋的人多吗?”赵予君背后还是有些发凉的,
女鬼思索了一下道:“还行,一百个人里面能有差不多一个!”
“一个?那总不能挨个烧吧!”
“对呀,就是挨个试,那些个道士也就每一百年找出五六个就行。”
赵予君听到这有些后怕,如果自己没有天赋,那岂不是就死到这了?看着周围阴森森的,还不知道这屋里死了多少人。
突然,刚刚剁东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uag!uag!uag!
赵予君看着眼前的女鬼欲言又止,到底要不要问女鬼名字,和为什么呆在这?他也拿不定主意,万一知道了什么以后甩不开了咋办!
此时恰好女鬼叹气。
“哎,想想我花云浅竟然被这混账困了三百年。”说完又看向门口吊着的一串螺状的物件,“搞这些阴手段,还天天剁剁剁,烦死了!”
这下赵予君才注意到门上挂的东西,过去仔细一观摩,竟然是面团捏的。
“你是不是害人了?”
“???”
“那为什么把你困困到这?”
“好坏可不是身份能决定的,这样,你去楼下厨房看看就知道了。”
赵予君狐疑的望着花云浅,花云浅一副爱去不去反正不是我好奇的样子。
赵予君抿抿嘴还是决定一探究竟,毕竟只要有这面螺花云浅就出不了这屋子。
uag!uag!uag!
声音依旧未停,赵予君已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门口,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张脸看向厨房,只见赵麻子挥着刀在案板上剁,顺着刀看下去,竟什么都没有!
“这在砍空气么?”赵予君嘟囔道。
此时恰巧脚下一滑,赵予君反应很快,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用力的抓着门框,只是半边身子都斜了出去,双手一用力又站稳了,眼前的一团黑影转瞬即逝,他心下觉得怪异,在赵麻子没发现的情况下把整个头探了出去。
这次才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赵麻子刀下的一团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楼上花云浅的脸,区别是这张脸没有楼上的俏皮,只是异常乖戾,被横切成了两半。
赵予君捂住嘴,原来自己双眼看才能通灵,单眼是不可以的!但是花云浅不是出不来么!这赵麻子剁的是鬼魂!
“看来这地儿不能待了!”赵予君嘟囔着,“鬼和道士都奇怪的很。”
赵予君也没敢回房间收拾东西,他找到一团废布撕成长长的一条裹住一只眼,他可不想随时随地都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处理好一切,他蹑手蹑脚的离开的这个小楼。
街上一片漆黑,还好空中还有一挂弯月,在漆黑的夜里稍微有些亮光。
赵予君朝着小镇的口子一路狂奔,也顾不得忽然四起的阴风,只觉得皮肤逐渐刺骨的疼,他慢慢的累了,于是放慢速度,发现疼痛在缓解,便停了下来。
向四周望去,还是在街上,往路的那一头望去,竟看不到前路,同时赵予君心中有些害怕。
忽然,在那黢黑之处亮起一盏灯,将周围的黑都驱散开来,露出来的是一个棚子,棚子下隐隐约约坐了一个人。
赵予君鬼使神差的向棚子走去,仅仅几步之遥时,他看清了棚子下坐着的人,是一名绿衣的女子,背影及其温柔,让人嘴边忍不住挂起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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