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就是你们的教官了。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现在提出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浙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车灯成了这萧索的街道的唯一的光源。
琼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怀里抱着一条大尾巴,嘴上还叼着一条香烟,缓缓的梳理着毛。
听见这话挑了挑眉头之后问道。
“我们两个可以算是情报局里面最优秀的行动人员了。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我并不认为你能教我什么。”
浙海笑了一下,稍微调了一下后视镜说道。
“待会儿咱俩过两招。我知道你们可能在某些方面已经算得上是无人能及了。但是我要教你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审讯,窃听,野外求生。当然我能教你的东西也比较少,有些东西要专业的人士来教。”
琼摸了摸那毛绒的尾巴之后将烟头取了下来,丢出了窗外。
“可以呀。你应该拿到过我的档案,我的格斗能力在整个爆菊行动界可以说是无人能及了。可能有人比我强,但是跟我来进行格斗比赛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赢过我。”
……
天红就站在水泥地旁边,看着就如同两条疯狗一样,在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双方都有不能放弃的理由,一开始还能看出来,有点章法,到后面就如同泼妇打架一样。
两个人几乎把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全都利用上来了牙齿,指甲,头垂。
没有人会想到第三,国际的外交官和情报局最优秀的行动人员之一,竟然会如同街边无赖一样扭打在一起。
“干什么呢?”
突然一个有些懒散的声音在天红旁边响起。
天红转头看了一眼旁边那个人,一身黑色的宪兵队制服肩膀上扛着上校军衔,一头偏粉色的头发披在肩上。
天红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之后,继续看着场上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
现在是浙海骑在琼身上使用头锤,结果还没捶完琼一个用力又把浙海压在了身下。
“你居然穿上了宪兵队的制服。就应该遵守我们的规矩,见到长官应该敬礼问好。”
旁边的宪兵对上校也看了一眼,扛着少校军衔的天红,是有些懒散的说了一句之后别找有兴趣看着在水泥地的身影。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我希望那个人看够了一样对着,两个分开,正在休息,打算进行下一轮进攻的两个人说道。
“我现在以宪兵队副总司令,宪兵队上校的军衔,命令你们停止这种可笑的行为。”
两个人都积极的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提尔比茨身上。
浙海就如同一个蛮牛一样快速的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大喊道。
“提尔比茨你要是敢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我绝对跟你没完。”
……
北卡罗来纳看着两个就如同街边乞丐一样的两个人走进了会议室。
差点没有笑出来。因为不用想,就知道浙海经历了什么。
提尔比茨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浙海看了一下会议室里面还好,都是熟面孔,不然自己真的可以用脚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你们两个找个位置坐吧。接下来的行动,你们两个全参与。”
浙海说了一句之后,立刻回头看了一下所有人。然后用眼神警告了几个明显就是在憋笑的人。
……
“各位,根据我和企业以及依阿华那边窗帘的只是这次我们必须进行一个人赃俱获。迪克特可能根据现有法律的漏洞来逃避法律的制裁。”
“虽然人类和深海并没有正式旋转,在水族市场这里已经可以说是处于战时状态了。所以,迪克特会享受到俘虏待遇。所以我们得要另外给他找一个罪名。”
北卡罗来纳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看了一下坐在最后面的琼和天红。
“哎,你们人类可真是一个矛盾又复杂的集合体,迪克特作为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叛徒,应该可以直接薅唯一的被枪毙。我们这个时候还讲法律。真是可笑。”
川海直接跳了出来,看似是在嘲讽人类,其实就是在询问为什么不能直接判处死刑。
北卡罗来纳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浙浙海浙海微微点了点头。
“首先要明确一点,迪克特,其实并不只是一个深海提督。他其实还有其他身份。而且就光光深海提督这一个身份,深海就会为他找最好的律师来进行辩护。”
“而且联邦法律只对联邦公民有效迪克特所做的一切,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该做的了。”
“其实我认为他做的一点都没错。”
浙海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小声地说道,但是声音正好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咳!”
北卡罗来纳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又突然要搞幺蛾子的浙海。
“你也不要把什么道义放在嘴边了。你是舰娘,不是人类。迪克特是人类而我们是舰娘。”
浙海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但谁都知道这句话是她说的。
“所以呢?浙海,请你分清楚场合。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入到工作中。”
北卡罗来纳其实也不是个笨蛋,也听出了这句话里所指的东西。
“嗯,抱歉。但是,并不认为抓个人赃俱获,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只是我们只需要完成抓捕这一个部分就可以了,至于审判,其实结果并不重要。比这个最后的结果都是迪克特会越狱。”
浙海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后站了起来,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显得稍微整洁了一点说道。
“而且,你不认为在事情发生之前把对方抓住,可以体现出我们情报工作的优秀吗?如果是事情发生之后,那应该是宪兵队的功劳更大一点。”
北卡罗来纳将一份文件直接扔了过去,浙海伸手接住。
“这其中也有俾斯麦的意思,宪兵队必须得要以全新的形象展现在别人的面前。情报局之前的锋芒实在太大了。一个情报机构长时间暴露左聚光灯下并不是件好事。”
提尔比茨听见这话,眼皮抬了一下之后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觉。
对于她来说大晚上的出去对着新来的三个联队官兵发表一段不超过200字的讲话,简直要了她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