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这小爱好和阿不思简直一模一样。”盖勒特眼睁睁看着安娜合上了门,同时那位应该是很冷静的里德尔一刹那翻出的白眼,“不过就应该这样任性一点。”
“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些事情要和我讲。”安娜环顾了一下这一个房间,最后随意的坐到了对方低矮的床头柜上,“不会只是想要简简单单的见我吧。”
“不,我确实只是想要见你,阿莉安娜。”盖勒特转身走过来,将衣服一撩直接坐在了安娜面前的地上,视线刚好和她齐平,“89年的时候你忽然不见了,我一直很担心。”
“不是你把我放回英国的?”安娜惊讶的看着对方点了点头,“哦对,如果那样你还不如直接把我交给阿不思,那......怎么会?”
“或许要问罗齐尔。”盖勒特神色有些淡淡的,“不过既然也是她将你找回来的,我也就不打算追究到底了。”
“埃莉诺她,干什么了吗?”安娜的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外面想要寻找那一位女士的身影,“我和她有什么关系?”
“冶金术是一项非常精妙高超的技术。”盖勒特没有直接回答安娜,“魔法石作为其中的翘楚,真的做到了让我都震惊的事情。我原本以为你的灵魂即使苏醒也只能够呆在石头里,哈哈哈哈,想想阿不思拿着一个石头说话的样子就有意思。”
安娜:......和石头对话可还行。
“所以我的身体其实是用冶金术搞出来的?”安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amazing!”
“我并没有能力在两位暴怒的邓布利多手里拿走你的尸身,我最后一次悄悄的潜入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你与你母亲的坟墓依旧被强大的守护魔法保护着。”盖勒特像是想起来什么惊险的事情,但只是笑了笑,“阿莉安娜一直长眠地下,而你,安娜,则是魔法石和冶金术的创造品。”
“盖勒特,你难道没有出力吗?你绝对在这其中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做出的事情隐瞒起来?不必要把自己从奉献中剔除出去,你可以慈悲可以后悔,不会有人因为这个来嘲笑你看轻你,你不是一个只会杀人放火的黑魔王,你要接受自己是那个保留了善意和怜悯之心,还会愧疚自责的格林德沃。”安娜温和的看着他,语气就和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轻松随意,“你一直在否定自己的这一方面,可事实就是你有,不然你不会在这里把自己关五十年,我觉得如果你想要出去这里的防御根本拦不住你。”
“你能这样认为我很开心,但我复活你不单单只是想要复活你。”他说是开心,但没有表现出一点开心的样子,“我将你剩下的破碎的灵魂强行塞进了魔法石,但是它不承认你,我稍不留神就会让它把好不容易和默默然分割开来的灵魂碎片排斥出去,那你就完了,更不用说让它用自己魔力滋养你了。”
“当时,或者说直到现在来看,我能够想到的办法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魔法石的魔力多到溢出来,它就会将那些如果不立即使用就会消散的魔力帮助一下你。而让魔法石的魔力溢出是非常困难的,毕竟它的魔力储备源源不断,毕竟它和世界魔法本源有说不清的关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怎么做的了吧。”
“杀死巫师,转接对方的魔力到魔法石里。”安娜说出了她自己调查询问之后的推测,平静无波,倒是让格林德沃诧异了一下。
“准确的来说,是先暂时转移到我手里,再转移到魔法石里。死人的魔力凝成一团根本无法流动,魔法石无法自行调动它的魔力吸收,我就充当了那个让两边魔力都动起来然后融合的中转站。”盖勒特看了看安娜,停顿了一下,“你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我当然会自己面对后果,不管你的事。你当时还奄奄一息的呆在石头里,什么意识都没有,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干什么,说一起承担人命什么的反而会更加令我不安,我把你重新带回来不是让你忏悔的,而且你有什么好忏悔的?”
有。
安娜深吸了一口气,把快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听一向对熟人很爱叨叨的格林德沃把事情说下去。
“当时,杀人为主救你为辅,我要把挡路的都清除掉,他们只有两个下场,不是归顺就是死亡,我开始时常常用我在救你安慰自己,但后来我发现这不对,我只是在自我洗脱罪恶,一点都不真实,我就是要把那些人除掉。不能直面内心的人是懦弱的,于是想通之后我和阿不思大吵一架彻底决裂。”
“?所以你和阿不思在我去世之后还有联系?”
“我这不是看阿尔太伤心......好吧好吧别告诉阿不福思。”安娜出人意料的抓住了一个奇特的重点,成功的把格林德沃噎了一下。
“几年之后,你的灵魂开始因为庞大魔力重新凝结,我抓住了机会将你彻底嵌进了魔法石,这时它就不得不来修补你,以防连带它一起破碎。然后我就觉得我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再加上担心你在意外中丢失或者是被没收,就将你直接交给了罗齐尔让她好好保管,那个时候还是文达?罗齐尔,不过我还是会定期检查你是否苏醒。结果你到我被关进来都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我当时都快愁死了,本来还想在决斗的时候给邓布利多一个惊吓,结果就这叫我怎么拿的出手。”
“......所以你连一点口风都没有告诉我哥?阿不思看到我的时候确实收到了惊吓。”
“那就好。”
安娜:好个鬼啊!
“后来我知道你的灵魂凝结速度为什么比我意料的慢很多了。”盖勒特定定的看着安娜,一会儿后她第一次明显的感觉到了魔法石在自己的体内,之前几十年在格林德沃身边的记忆就像是解锁了一样出现在她的脑海1,安娜瞪大了她的眼睛,盖勒特朝她笑了笑,继续说了下去。
“它在给你织造一副身体,一副用高超冶金术复制的身体,我之前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种情况。45年之后我就把魔法石收了回来佩戴在身边,那时文达并没有被关进来。也是,能抓到她的人寥寥无几,她继续在外面组织巫粹党的行动,我则空闲下来,观察到了魔法石的动作。当时我也非常吃惊,也想要尝试一下这个从来都没有人成功过的事情,于是在我的配合之下,几年之后六岁的你出现了。”
“然后你就开始照顾我?”
“那是,石门外面就是原来你呆的地方,那些如尼文你也应该感到了熟悉,都是我为了稳定你的灵魂状态做的。”盖勒特有些自傲的说到,他抬了抬下巴很是得意,“你一出现就是六岁的样子,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你没有被默默然侵蚀的灵魂都是六岁以及之前的,后来的全都不行了,果然,你的样子好多年都没有改变,在外面一躺就是好多年。”
“我还是想要知道埃莉诺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安娜歪歪脑袋。
“好吧好吧......埃莉诺在八九岁的时候被文达带进来见过我一面,我一开始拒绝了,毕竟我当时完全不需要下一位罗齐尔家的长女继续加入巫粹党,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来我这里没有一点希望,完全可以做点别的。但后来......罗齐尔家出事了,是安德烈斯,对,就是你在下面看见的那个男的。他将罗齐尔一族的行动和位置告诉了疯狂逮捕圣徒的各国魔法政府,他们家除了几个逃往英国或者是俄罗斯的幸免于难,其余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埃莉诺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回来了,还抓住了安德烈斯。我想我不需要对一位成年人做出的决定负责任,就遂了她的心愿,让她自己搞去了,有兴趣就指导指导她,算是我半个学生吧。她进进出出的,自然也就会看见你,对你还算熟悉,也没有问东问西,看我不愿意回答就闭嘴了。”
“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认识了一个假埃莉诺。”安娜想起了埃莉诺平时的状态,发出了一声感叹。
“啊,她平常看上去确实有点......麻瓜,但她有时候确实挺靠谱的,现在还有圣徒活动的痕迹,其实大部分应该归功于她。”盖勒特自然了解现在的第一手下,“但是有一天她进来之后你就不见了,虽然我隔着这个石门感觉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整个纽蒙迦德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阿不思也行但他显然不会来这里。她也承认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出了岔子,自己又去找你了。”
“唔,我之前从没想到和她有关系。”安娜看向盖勒特,忽然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她又仔细的看了看,发出一声惊呼。
“你的异瞳?!”
“没有了,很奇怪吗?”盖勒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看了看,“我觉得还好啊,变丑了?”
“不是,你帅气依旧。”安娜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来,但察觉到了对方的躲闪,要是正常的话对方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更何况之前那么多重大的事件他都可以轻飘飘的一笔带过,提到瞳色为何会如此激动?难道是真的很在意外貌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说?”安娜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睁大了她和阿不思一样的蓝眼睛看向盖勒特。
“you know2,即使是用魔法石作为媒介,唤醒灵魂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还要重新编制身体。”盖勒特那手指快速的点着地面,最后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的下摆,“不过我觉得这个交易很划算,不然你也不会按照我的意愿长出红头发。”
安娜心中有了一个越发不好的猜测,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瞳仁都放大了一瞬。
“你不能预言了??!!”
“是的,不仅如此,我还把我之前所做的所有预言忘记了。”他背对着刚刚从床头柜上下来的安娜,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然而安娜抓住了其中的一点唏嘘和解脱。
解脱??
“你应该替我高兴,安娜。”他转过身来,天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先知......有时候是一种极端的痛苦,当你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知道整个世界的走向与安排,知道它难以被抗争改变的时候,渐渐的就会失去斗志,会顺从,会按照安排好的人生路线前进,变得冷漠麻木,你会觉得整个人生都被禁锢在了隐性的枷锁当中,那是一种折磨,我到现在都记得那种感觉。”
“......你尝试过了?真的无法改变吗?”
“我确定我抗争过了。”盖勒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忘记了自己看到的未来,但我确定我当初坚信命运可以改变,认为命运不过是最大概率的一个推测而已,但没有了预言内容的对照我也不清楚自己当初是否成功了。”
“那你现在怎么想?”安娜看见了他床头摆放的书籍,好几本关于命运以及未来的着作十分显眼。
“你知道的,我......和以前一样,命运就是在无数个选择里人们最有可能选择的那条路,万一我心血来潮不走那条按照性格来说最会选的,那我就是在改变命运,但很可惜我现在没有依据......”
“有,盖勒特,你是对的。”安娜直截了当的打断了有些失落的格林德沃,在她看来对方不应该为这件事情失去自信和张狂,“我知道一个预言,它变了,你可以摄魂取念。”
“不,不必,你不必在这件事情上骗我。”他兴奋的搓着手,开始摇头晃脑,嘴角不自主的开始上扬,走到床头把那几本书拎了起来,一股蓝色的火焰迸发把它们烧的一干二净,“果然我是对的。”
书:???我踏马???
安娜忽然想起了自己摸到预言球之后看到的东西,那只是魔法石的推测吗?是不是还夹杂着一些盖勒特看到过的未来3?
她悚然一惊,随后又意识到现在已经改变的差不多了,松了一口气。
“你想过从这里出去吗盖勒特?”安娜从唯一一扇狭窄的窗户向外看去,红金色夕阳的光芒穿透了阴沉的天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或者我换句话,你想要见阿不思吗?”
长久的寂静在房间里弥漫,安娜的内心渐渐泛出一丝苦涩。
她曾经对阿不思旁敲侧击过,当时一向乐观的校长仿佛知道了她要说什么,神经高度紧张身体紧绷着顾左右而言他。
怕了,两个人都怕了。
一个害怕对方早就已经放弃继续爱自己,一个害怕对方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而自己却认真了,他们都不想从对方的行为和语言中看出这些,所以宁愿不见面,那样还能够继续欺骗自己,让自己继续沉沦。
他们都觉得那个戈德里克山谷的夏天是虚妄,是永远回不过去的青春,是一场无法重演的美好梦境。
“安娜,你要知道,我的想法到现在都没有改变。”盖勒特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些沙哑,“麻瓜是危险的,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和阿不思......和阿不思......如果想要保持这样的平静状态,还是不要再见了。”
“阿不思他,并没有要求过别人和他的思想要一样,虽然他希望如此。”安娜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嗯......我想即便你想法不一样,只要不再激进到战争的地步,阿不思的包容性是非常大的,喏,外面那个就是很好的例子,他们现在甚至可以进行合作。”
汤姆:感觉有人cue我。
“是的,我知道阿不思有别人没有的包容心。”盖勒特转过身来烦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像是薅毛一样的动作让安娜十分担心对方茂盛的秀发。
“那你......”
“但爱情不一样......是我在阿不思最需要我的时候抛下了他,是我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当时他甚至躲了起来不愿意面对,也是我想要通过复活你来作为自己的保命牌,虽然最后我放弃了,但是......伤害已经造成,我无法挽回,只能够尝试弥补。”盖勒特的语气沉重下来,深深的看向安娜,看上去欲言又止,“而且......”
安娜鼓励的注视着盖勒特,并没有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而且在我们三个人的眼里,自己就是杀死你的凶手,无论当初的事实是什么,你是永远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安娜。”说话的时候盖勒特四处张望着,没有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小姑娘垂下眼睑,有些颤抖的扶住了黑灰色的墙壁,“即使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啊。”
安娜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宽慰的话,但发现自己的嗓子好像被冻住了一般只能发出短暂的语气词,血液因为强烈的负罪感和紧张产生的肾上腺素而加速流动,但她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她怎可能不记得,明亮的魔咒在默然者的眼里比任何事物都要耀眼。
也正是因为她能够清晰的看见魔咒的运行轨道,才能够精准的扑到它们的交汇处。
阿不思和盖勒特的魔咒怎么可能打偏?更何况旁边还有阿不福思护着。
阿莉安娜是一个被默默然折磨的快要疯掉的女孩,再怎么努力控制都无法掌握强横的黑暗力量,未来的人生道路看不到任何希望,因为自己,他们三个人无休止的争吵,因为自己,无法肆意飞翔傲游,已经够了,她给身边的人带来的痛苦,已经够了。
她坚持不下去了,她以为自己的离开可以让阿不福思放下,可以让阿不思在没有自己这个拖累的时候,和自己的爱人完成远大的理想。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死亡是另外一场更加痛苦的悲剧开场,要是能够遇见后果,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至少不会让三位原本风华正茂的青年就此背上沉重的镣铐,一夜之间四分五裂,明明是最张扬的年纪却已经成熟甚至老去。
也许她应该再坚持一下,那时她明明应该可以的,等到阿不思与盖勒特在一起,等到阿不福思找到自己命中的妻子,看着他们幸福生活该多好呀......
明明活下去才能够得到更多,为什么要选择死亡4。
一切都因为自己的想当然而起,却让没有任何过错的人承担了将近一个世纪的自责。
也许她才是罪魁祸首,但她始终无法对这些爱她的人说出真相。
那会是多大的一个打击啊,原来是无辜者承担了罪孽,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原谅或者谴责他们的所作所为,她才是真正亏欠的人。
他们会怎么想,还会像以前一样包容自己吗?
盖勒特是不是会后悔把自己重新带到世界上?
会有恨的吧,那种自己不想要承受的情绪?
梅林啊,原谅她的自私吧,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些事情。
就这一件事,大概吧,就这一件。
她会尽自己所能弥补的,她会用自己多出来的这一辈子守护他们。
“不过我在想,五十多年了,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我们两个中间必须有人勇敢的朝前走出一步,除非我们想要这样一辈子。”盖勒特的声音轻飘飘的,可是里面的情感是如此的决绝,“无论结果如何,我不想要畏畏缩缩的躲着逃避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见阿不思,我会清楚的告诉他这些年在纽蒙迦德我没有任何改变,对麻瓜的态度也好,对世界的看法也好......对他的爱意也好,他希望我对于我造成巨大的损害忏悔,可是我在这里唯一懊恼的,只有当初抛下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并且把他逼出了霍格沃茨。”
“然后我会告诉他,现在选择权在他手里,让我继续呆在这里,杀了我,或者原谅我,我都没有任何遗憾了。”
“安娜,帮我把他叫过来。”
短短的信件和那些自己习惯性掩饰情感的语句怎么承载得了浓烈的感觉,来吧,重生或者是毁灭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见你,阿不思。
“......好,我帮你。”
“哦对了,我问一下,纽特?斯卡曼达死了没?还有,阿不思现在最喜欢的学生是谁?”
安娜:......没,这就难了,而且哈利嗯......
#柠檬精依旧是柠檬精#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哈利:不,我是cp头子#
1是格皇在安娜醒过来之前下的禁制。
2德普就是一个you know怪,他所有的采访里都是“you know,well,you know”越紧张越说不出话简直不要太萌哈哈哈哈哈,他本人超级——可爱,真是不知道怎么把格皇那种张扬狂放演出来的(戏里戏外就不是一个玩意儿)
3安娜看见的确实不仅仅是魔法石的推演,也有格皇的预言。格皇的预言就是一个bug,这种无敌的操作还能不能让别人活了?
所以我把这东西给搞没了:)
异瞳是电影设定,是关于预言能力的一种反应(貌似),还是德普想出来的,官设是蓝色的。
4默然者,活到十四岁的默然者很容易被杀死吗?默默然的战斗力请参照神奇畜生里的克雷登斯。我觉得面对年轻时期的阿不思盖勒特,默默然做不到五五开至少也能苟着。而且阿不福思在第七部里说,阿莉安娜其实是可以保持清醒的,所以她并没有完全被默默然掌控,甚至在一定情况下可以反制对方。
但这里依旧是私设,谢谢。
活着可以获得更多所以要坚持活着,那如果......死亡可以获得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