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菱歌这一瞪眼。
刁蛮公主的劲头一下子就出来了。
吓的白子鸢向后退了几步。
可随后又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望向奉菱歌。
据她所知,奉菱歌应该很厌恶白琪的才对。
为何现在……
奉菱歌可不管白子鸢想什么,正在气头上的她指着院子外路过的一条大黄狗。
“既然你这么愿意胡说八道,那本公主今日就拜托父皇赐婚,那条蠢蛋就是你的丈夫了。”
本来路过天凤院的大黄狗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又颠颠的跑回来看看。
然后…… m..coma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白子鸢,扭头就走掉了。
这时,那个所谓的湘南王终于回过神儿。
“琪儿,我……”
“咳咳,本王可算见到你了。”
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翠绿的光芒,迫不及待快步上前,伸出手就要去抓白琪。
“你放心,以后本王一定会对你好的,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就算你有个杂种儿子本王也不会嫌弃你,你在给本王生十个八个的就成。”
唰!
还不等湘南王的手碰到白琪,奉菱歌已经抽出腰间长剑。
“再敢动手动脚,本公主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滚!”
湘南王何时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哆里哆嗦的说道。
“你……你就不怕伤了两国的和气?”
“和气?”
奉菱歌气疯了:“和气是靠和亲来的?”
“你再去不滚,本公主就将你大卸八块,直接喂蠢蛋!”
“汪?”
大黄狗又颠颠的跑了回来,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后。
“呕……”
湘南王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
见到锋利长剑真要刺过来,吓得拔腿就跑。
嘴里还不忘喊道:“我们公主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本王等着。”
而白琪身旁,团团忽然眯了眯眼睛喊道。
“蠢蛋,给我咬他!”
下一刻,湘南王的惨叫直冲天际。
奉菱歌从白琪手中拿过帕子,用力地擦了擦剑刃,随后皱皱眉,把价值不菲的长剑一扔。
“不要了!”
随后拿起一壶茶,洗了洗自己的手。
“真他娘的脏!”
奉菱歌瞪了眼湘南王消失的方向,胸腔里似是憋着一口气。
“不行,太恶心了,等等就去万贵妃的坟前吐一吐。”
“公主,湘南王是鸿运皇帝的义弟……”
白子鸢淡淡说道:“这要是传了出去,说公主持剑行凶……只怕有损公主名誉。”
啪!
奉菱歌想都没想,直接将茶壶扔在了白子鸢的身上,好好的一条上等蚕丝裙直接废了。
“啊!”
白子鸢惊叫一声:“公主您这是何意?”
“何意?”
“你就这点能耐了?”
奉菱歌冷笑:“就你这种货色,也敢肖想我八皇叔?”
“我不知何处得罪过公主,以至于被公主这般奚落!”白子鸢强忍着怒气。
“那湘南王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把他带来是何居心?”
“你一口一个未婚夫,又是何居心?”
“白子鸢,你该不会真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别人看不穿吧。”
“呸!”
奉菱歌越说越气,站起身走向白子鸢。
“我琪师父被挖骨抽元,除了有林寒依和沐清雨以外,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你应该清楚。”
“举头三尺有神明。”
“白子鸢,老天不收你,今天本公主来收你。”
“啪!”
奉菱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白子鸢的脸颊。
一支步摇掉落在地。
白子鸢面庞红肿,柳眉紧蹙。
“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白青鸾对你的好,你都忘了是吧。”
“她才死了几天了,你想过你还有个被五马分尸的妹妹吗?”
“啪。”
又一掌落下。
“白子鸢,本公主今天警告你。”
“以后你胆敢再欺负我琪师父,我必将你烈火烹油,活活烧死。”
奉菱歌说着话再次抬手。
白子鸢终是忍耐不住,爆发出强悍无比的源气,死死的钳制轩辕雨。
满目怒气的白子鸢,高抬起手,蕴满源气的手掌,就要朝奉菱歌的脸庞打去。
这一掌若是落下。
奉菱歌的必定被打的毁容。
而就在这一刻,她的手腕被人轻轻攥住,任由她使出全力,也撼动不了。
白子鸢咬紧牙关,愤怒地看向白琪
“白子鸢,连公主都敢打,你是嫌弃白府活的时间太久了吗?”白琪声音很轻。
白子鸢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奉菱歌对她动手时,这贱人一动不动,现在倒是开始讲礼数了!
白琪微微用力,一股暗劲迸出,白子鸢踉跄着摔倒在地。
奉菱歌转过头,眼神不忿复杂地看着白琪。
白子鸢捂着红肿不堪的脸,狼狈爬起身,瞪了奉菱歌一眼快步离去。
“日后别这么冲动。”
白琪无奈地看向被宠坏的小公主:“你身为皇室公主,肩负责任,很容易落下把柄的。”
“为什么要让她走?”
奉菱歌问:“你和她不死不休,她若真打了我,我身为皇室中人,绝对不会要她好过。”
“父皇母妃也不会放过她,不是正好可以借此事,为你弄死一个劲敌吗?”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白琪正儿八经地说。
奉菱歌:“……”
我为你同仇敌忾,你竟然想当我爹?
修罗:“……”
公主殿下您可能需要看看大夫。
奉菱歌有些不高兴。
“既是我的徒儿,就不会由别人欺了去。”
最终,白琪给了肯定的答复。
奉菱歌猛地仰起头来,沉吟好久。
像是做了某个决定般,郑重其事地道:“师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晋北王那群人得逞。”
“绝不!!!”
临走时,奉菱歌暗下决心悄然攥紧了拳头。
眸光如水,一片坚定如铁!
她要听母妃的话,永远的保护好琪师父。
只要师父活着。
奉天就能再次迎来真正的帝朝时代!
傍晚的天凤院,覆着斜阳余晖。
白琪坐在藤蔓缠绕的秋千之上,怀里抱着小玄雀轻抚柔顺舒适的羽毛。
身后,团团踮起脚,一脸笑意的地推。
修罗脊背挺直,如个守卫般站立着。
她的眼角余光悄然轻瞥白琪。
忽然发现。
现在的奉天上到奉皇、奉菱歌。
下到云枭卫,甚至星陨将,都成了她的人。
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