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剑的速度极快,半帝徐来根本来不及避让,将自己手中长剑迎着叶城斩下!
铛!剑与剑碰撞在一起,迸溅出一缕缕花火,但就是瞬间,徐来手中的长剑被击碎为两段!
“你……”半帝徐来浑身大颤,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起。
嗤!一剑精准的贯穿了半帝徐来的心脏中心!
一滴滴鲜血从半帝徐来的胸口溢出,顺着诅咒之剑落在地面,发出滴滴的声音。
同时,徐来浑身都在萎缩,他的全部生机都被诅咒之剑吞噬掠夺,剧烈的痛苦席卷着全身!
看着叶城瞳孔中漆黑色的火焰,半帝徐来仿佛看到了死神!
徐来想要挣扎反抗,但连一丝的力气都无法使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机脱离出体内,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气机流转,不过几秒的时间,半帝徐来的生机被完全吞噬,整个人如同枯骨,无力的倒在血泊中,彻底死去!
这一幕,再次震骇了所有人!
“半帝……竟然连叶城的一剑都挡不住,叶城现在真的只有皇境吗?这未免也太魔幻了!”
“太强了,强大到超乎了我的想象,叶城手中的利剑恐怕也不是凡品,竟能将半帝法器切断,这种力量,太致命了!而且半帝徐来的死相极为可怕,生机都被抽离干净了,这个叶城,真与死神一般无二了!”
“极致的强大!恐怕只有最高层次的半帝才能镇压叶城了!”
“叶城越强,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若叶城真能推翻三河郡郡守陈小河,那我们也将得到解放!”
“就应该有叶城这样的人,让这些高高在上的当权者感受到恐惧!”
杀机继续蔓延,郡守府的陈小河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此刻连与叶城对决的勇气都没有,二话不说爆发出自己的极速,奔逃离开!
开什么玩笑,半帝强者都被叶城一剑杀了,他拿什么与叶城抗衡!
陈小河心中已经后悔到了极致,当初他就该老老实实的将所有灵石与天材地宝奉上!
簌的一声,叶城破空而去,在原地留下数道残影。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叶城便出现在了陈小河的正前方,拦住了陈小河的去路!
陈小河脸色骤变,转身就走,可下一刻,叶城再度出现,迅速锁定了陈小河的身形:“陈郡守,你想去哪里呢?”
“叶……叶先生,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将所有灵石与天材地宝奉上,绝不藏私!”陈小河也是极为干脆,双膝跪下,此刻什么尊严与骄傲都不重要了,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已经错过了活着的机会。”叶城声音极其冷漠,将诅咒之剑扬起,刺向陈小河的眉心中央。
嗤!
这一剑碾压过一切,毫无阻碍的洞穿了陈小河眉心。
呼呼,诅咒之间泛着缕缕幽芒,发出一道振奋的剑鸣之声,以极快的速度吞噬汲取着陈小河的生机。
一刻钟的时间,陈小河生机断绝而死,恐惧的倒在血泊中,再没有了任何气息。
一瞬间,鸦雀无声。
在此之前,谁能想象叶城真能一人一剑灭了整个郡守府!
做完这一切,叶城身形一掠,进入到郡守府,一双血瞳睁开,开始搜寻灵石与天材地宝!
“我帮你!”王如梦知道叶城现在需要的时候,安排王家的人将郡守府的灵石与天材地宝全部找出!
很快,一共五亿灵石以及成堆的天材地宝呈现在叶城身前。
叶城也没有客气,掌心中浮现出一簇簇漆黑色的火焰,覆盖住所有灵石与天材地宝。
随后,叶城打开自己身上的全部毛孔,就地开始吞噬与炼化这些灵石与天材地宝!
此刻,叶城的身躯就如同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将所有灵石与天材地宝吸收炼化!
不过两个时辰,原本堆积如山的灵石与天材地宝已经消耗一空,再不复存在。
亲眼看着这一切,王如梦瞪大着双眸,最让她惊骇的是哪怕吞噬了如此之多的灵石与天材地宝,叶城的境界依旧停留在皇境初期,丝毫没有破镜的迹象!
三河郡的这些灵石与天材地宝,对于如今的叶城而言,太过微不足道了!
至此,王如梦才知道叶城为何一定非要离开三河郡!
“走了!”叶城将吞噬吸收而来的灵力熔炼于自己血肉之中,收起诅咒之剑,起步离开,在经过王如梦时,身形没有任何停顿,眼眸当中也没有任何留恋,如今的叶城是真正无情的魔神,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变强!
“我不会忘记你,我会一直在三河郡等你……如果……如果哪一天你想起了我,可以随时回来找我!”王如梦鼓起勇气说着,可叶城只是继续往前,很快就消失在王如梦的视线之中。
出了三河郡,叶城抬头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感受着魔族位面的灵力,心中的紧迫感再度增加!
“必须继续加快速度……现在我急需大量的灵石,必须尽快让自己恢复至帝境!唯有到了帝境,才能与魔帝进行抗衡……”叶城极为清楚,这二十年的时间,魔族位面的魔帝恐怕变得更加强大了,尤其那位大魔帝,已经到了半步永生的境界,他想要统一魔族位面,集整个魔族位面之力,前提就必须将这些魔帝一一击败,否则,一切就都是空谈!
“希望还能有足够的时间!”叶城加快着速度,在三河郡时他已了解目前自己身处的是三魔帝周无忌的地界,按照叶城的想法,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击杀三魔帝,吞噬其生机灵力!
“尽量先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叶城眯着眸子,一路向北,同时一边与诅咒之剑沟通,想要与其中剑意达成真正的一体!
当初与天道一战,他若能将诅咒之剑的力量完全爆发出来,或许并不会败得如此之惨!
夜色朦胧,一轮圆月挂在天边。
叶城进入一家富丽堂皇的夜场,坐在吧台,叫了最烈的酒水,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只能用酒精来麻痹与刺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