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小小,可还好?
阿花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死,她男人?呵呵,她男人!!
想着人爽快的付了钱,蹦蹦跳跳的往外走,走到外面四目望去,见到处都是人,她这才傻了眼m/
集市上满是人,可她的男人……到底在哪里?
封君然的心情很不好。
没有原因,就是莫名的不好,他在听到沐阳王跟皇后有私情的时候,心情就变得非常的差,以至于他一拳砸碎了木桌,因为着实不想再听下去,才抬腿离开了面馆。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忘带走了那只贪吃的兔子。
灰兔老老实实地窝在男人的怀里,见人停下来,这才抬头看看男人,顺势抖了抖三瓣嘴,似是在它并没有吃饱似的。
或许是因为这只兔子太过于可爱,封君然心中的怒火也随之少了些,四目看看,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出了集市,路边还残留着点点青草,封君然便抱着兔子走到路边,一屁股坐下去,一根根的揪着青草喂兔子。
东西也不乱动,也不挣扎,封君然喂一根,它便吃一根,也不闹腾,乖顺的狠。
“,还吃么?”
兔子抖了抖耳朵,开始往封君然的怀里钻,男人于是就这么了,搂着兔子,感受着毛茸茸的身体上带来的柔软以及温暖。
“阿弥陀佛,施主,您今年主桃花,若是三月不成,不出十月必定完婚!”
耳边传来的几句话让封君然忍不住侧头看过去,远处的树荫下面有一个摊位,摊主是个光头和尚,披了一身朱红的袈裟,看起来很有气度,那袈裟更是价值不菲,而就这么一个佛爷一般的人物,此刻却像个神棍一样的,捏着对面一个女子的手,给人看相算卦。
“大师,您也看看我的!”一个伙子把手递过去,法渊捏起人的手掌看了一眼,便伸出五根手指头:“五钱!”
伙子爽快的给了钱,法渊便又看得更仔细了些,慢慢道:“你想问什么?”
“财运,财运!”
“嗯,你明年财运不好,最早的时机也是在三年之后,不过这几年要心人,很有可能让你血本无归!”
男子连连点头,谢了又谢,这才美滋滋的离开。
封君然看了半天,觉得好玩,半眯起眼睛数了数人数,慢悠悠的走过去,排在了队尾。
一个和尚给人看相?这不是神棍是什么?
封君然眯起细长眼,清冷的眸子里带出点点寒意,立在他面前的壮汉打了个哆嗦,摸了摸后脑勺,再抬头看看,艳阳高照,自己穿的也不少,可为什么觉得这么冷呢?
法渊美滋滋的往钱袋里面塞铜钱,一上午的功夫赚了一兜子钱,比出去化斋赚的多了去了!
光头佛爷心情很不错,他决定算完最后一个就去下个馆子,点些好菜犒劳犒劳自己。
正美滋滋的想着,冷不丁的摊位上被人丢过来一只兔子,灰毛的,不大,一看就是未长成的兔子,连耳朵都没有大兔子那么长,尾巴直挺挺的竖起来,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二人对视良久,法渊这才擦擦汗笑眯眯的手合十字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是想要算什么?”
封君然挑眉,淡淡道:“就算它!”
法渊听到声音先是一愣,而后缓缓抬起头来,悲怜天下的眸子瞪得滚圆的,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
“你……你……”
你了半天没有你出下,法渊却先哭了出来,光头佛爷光打雷不下雨,就这么张着嘴抹眼睛嚎哭了半晌。
封君然皱起眉头,他本性清冷,自然不喜这番喧闹。
抬腿正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法渊瞪圆了眼睛看着封君然,半晌才抖着嘴唇道:“您……真不打算回去了?”
封君然这才蹙起眉头,冷冷的睨了它一眼:“你知道我是谁?”
法渊顿时黑了脸:“你不知道你是谁?”
封君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着想揍人的冲动,把兔子又搂的紧了些,转头便走。
“哎哎,施主,等等贫僧,等等贫僧!”
皇上,他找到皇上了,可是人好像傻了,连他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法渊很担心,他决定要跟上去看看。
封君然冷冷的看了一眼光头神棍,冷声道:“你知道我是谁?”
“额……”法渊犹豫了又犹豫,最后只能道:“不知道。”
了他也想不起来,还会徒惹太多麻烦,还是得顺其自然。
“那你跟着我干嘛?”
法渊手合十字,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着瞎话,打起诳语。
“贫僧方才掐指一算,施主最近恐有大难,又见你我二人机缘极深,贫僧打算为施主化解此难!”
封君然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的看着法渊,直到看的光头佛爷冷汗直流下意识的认为自己今日就要早登极乐,去西天见佛祖的时候,才听到男人冷冷道:“那就给我算算这只兔子,算准了我便允许你跟着,算不准,我就拿走你的性命!”
法渊擦擦一脑门子的冷汗,算兔子?就算是姜子牙来了也算不出一只兔子的命运,这不是存心刁难么?话狼就算是因为失忆了改吃草了,可他的本性还是一头凶残的狼!
法渊叹了口气,低头看看男人怀里懒洋洋的趴着半眯着眼睛的兔子,终究还是手合十字,宣了声佛号,淡淡道:“施主,您跟这只兔子有三世的情缘您可信?”
封君然冷笑:“不信。”
“那老衲便给您将一个故事好了。”
佛爷笑眯眯的看着封君然,满目悲怜,尽是看尽沧桑的平和,不由的会让人心旷神怡。
法渊挑着讲了一些二人儿时的故事,无关痛痒,更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无非就是青梅竹马,两无猜的寻常人家的家事,而封君然就这么淡淡的听着,恍若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他低头抚摸着怀里的兔子,直到光头佛爷讲完了,他依旧还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边给兔子顺毛,一边缓缓的走着。
法渊也不敢再话,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侧耳倾听,生怕自己忽略了男人口气的任何一个字。
“,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