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萌宠后狼君你好烦
被打得晕晕乎乎的人最后也终于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抹了把脸上的血迹连忙跪倒在地呼喊道:“没有可是,娘娘的是,娘娘为君,我等为臣,自当肝脑涂地!”
叶闻言这才收了手,甩着打的发麻的手,冷哼一声,慢慢的往回走去。{匕匕奇中說}
至始至终,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微微发麻的手依旧硬气的提着裙摆,一步步,走的虽然缓慢,但是丝毫不输一点威严的气势。
叶转身,双臂放开,扶着扶手慢慢坐下,桃花眼清冷如墨,头顶凤冠光彩照人,装饰的珠子因为碰撞而发乎细微的声响,不苟言笑,却气势逼人。
众朝臣见状,立刻跪地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被打的虚弱无力的王逸之也只能跟着跪下去,振臂山呼,心中即便满是不甘心,也忽儿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管他们再怎么指责,再怎么做动作,她叶都占尽了先机,她有圣旨,她是正统,而他,永远都注定为乱臣贼子!
不,总有办法改变这一切,总有办法!
不甘心的磕头,行礼,高呼千岁,王逸之颓然的闭上眼睛,心中抓紧了那唯一的一点侥幸。
昨夜的事情,没完!既然好容易铺垫了这么久且好容易成功,他必定会咬紧这两件事情,死都不会松口!
“皇后娘娘,既然此事交由大理寺查办,臣等便依照娘娘吩咐安心等待。”
臣便是如此,口蜜腹剑,他们比武将更可怕,因为武将杀人还能看得见刀枪利器,他们却用的是口舌,杀人于无形之时,能让人同样在一瞬间变得声名狼藉!
叶冷漠的望着一杆臣,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西晋会尚武,比起这些只会动嘴皮的家伙,实打实出力为西晋守护这一片江山的武将才是最大的功臣。
“好,就依你们之言,但还是那一句,在没有查明一切之前,本宫不想听到任何闲言闲语,否则一律按照蓄意谋逆交大理寺发落!”
柳盛明闻言皱起眉头,明明昨夜之事是那么好的一个理由,而今却因为这个女人的几巴掌而被打的烟消云散了。
真是失败!
回头看看,王逸之的脸还在滴血,看来皇后娘娘当真是用尽了全力去打的!
憋屈,真他娘的憋屈,被打了还不能还手,依旧的山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还要用什么君要臣死身不得不死来压他们!!
君,你算是什么君?不过是暂代朝政而已,君,现在的君是封君然,将来的君也是封家的血脉,跟你一个叶姓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柳盛明冷哼一声,拂袖离开,王西彬上前搀扶着自己的父亲,也是一脸恼怒。
“父亲,皇后娘娘简直欺人太甚!”
王逸之皱了皱眉头,冷声道:“闭嘴!”
王西彬咬了牙,只好皱紧了眉头扶着王逸之慢慢走出宣政殿。
东罗扫视一眼,见臣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出了宣政殿的大门,挥手叫来金衣卫副统领,耳语几句,来人点点头,随即转身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周围的臣见状却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哆嗦,金衣卫出马的话,必定会有一番血雨腥风!
叶琴走到苏子煜的身边,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管王爷曾经是否帮过娘娘,但是若是因为王爷而让娘娘的处境更加艰难,作为娘娘的大哥,臣有义务为她荡平一切阻碍!”
完了,叶琴便转身离去,丝毫不给苏子煜丁点解释的机会。
男人皱眉,立在原地,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明明应该暖烘烘的,可他却并不觉得温暖,反而觉得一股寒意沿着脊背慢慢的爬升至头顶。
阻碍?他会成为的什么阻碍?
皱眉的时候,人无奈的捏了捏眉心,颓然的叹出一口气,慢慢的离开了皇宫。
许久没有回王府了,是该回去瞧瞧了……
叶皱着眉头进了西暖阁,本应空无一人的屋子里,一个的身子出现在视线之中。
叶一愣,却见自己的儿子扬起脑袋,眨巴着黑黢黢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没去国子监?”叶微微蹙起眉头,皇家子嗣要求会比平常人家的要求还要严格,据封君然在三岁的时候就已经能背下正卷的国策了。
肉包子从椅子上爬下来,抖着肉嘟嘟的胳膊腿跑到自己母后身边,伸出肉爪子抓住她的手,心翼翼的揉捏着。
“母后,手痛不痛?痛的话,衍儿给您揉揉。”
着异常认真的给她揉着手指,,在慢慢地到掌心,每一道褶皱他都不曾放过,肉脸蛋异常严肃认真。
不知怎地,叶忽而觉得压在胸口的那一团忽儿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就像被风猛然间吹得烟消云散了似的。
叶轻叹了一口气,终于露出笑模样,将儿子抱进怀里,一只手捏了捏儿子的肉脸蛋,包子嘿嘿的笑着,脑袋贴上她得肩膀,暖暖的,软软的,带来孩童身上特有的香甜。
叶就这么抱着儿子,慢慢坐到榻上,封钰衍挣扎着从她的怀里爬出来,掏出自己的手帕,跳下榻,用手帕沾了水,又几步奔回来,给人一点点的擦拭手心。
“母后,打疼了对不对?衍儿给您擦干净手,再给您吹吹,吹吹就不痛了,那群人,母后不必动怒,若是真要打,下次让衍儿来帮您打,别脏了母后的手!”
着人儿俯下身子,鼓起腮帮子一点点的吹气,指尖能感觉到温热的温度,叶忍不住舒展开眉眼,高兴的笑了起来。
“衍儿……”
伸出手,下意识的捏着儿子的肉脸蛋,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包子此刻就像猫咪一样乖顺的坐在她的怀中,扬起脸蛋任由她玩捏着自己的面颊。
舅舅了,他是西晋的皇长子,这天下之人除了自己的父皇母后,就算是后宫里的嫔妃他都不必放在眼中!
封钰衍眯起眼睛,瞧着母后终于露出笑脸,这才高兴的勾起嘴角。
是了,舅舅得对,旁人,他才不屑于如此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