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你才该死!
男人走的决绝,步子踩着客栈年代久远的木制阶梯,一级级的,消失在黑暗之了。
等人离开了,原本躺在床的张氏忽而张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奔涌而出,但是人却还是在笑着的。
“嘿嘿嘿嘿嘿……叶小小……你痛苦么?被你的至亲之人掐死在床的感觉如何?”
黑暗之,已经分不清楚这个声音是张氏的,还是朱云碧的了。
而在金城漆黑的巷子里,云阁一脸惊恐的盯着面前的黑暗,他都看到了什么?这个女人的祖母在黑暗之爬起来紧紧的掐住自己孙女的脖子!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皱着眉头回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屋子离不知道被谁点起一点火光,而后一个影子便径直走了出去。
约摸着是没人了,云阁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又回到了三楼的窗户,借着烛光往里看去,床的小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只老人家独自一个人躺在床,泪流满面。
“小小……快跑啊小小……快跑……祖母帮不了你……快跑……”
老人在睡梦之喃喃自语,这让云阁皱起眉头,西北的农村都有神婆子存在,鬼身的时候,总会有人变成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疯狂,但是只要神婆子一出,便会化险为夷,这个小女人的祖母难道是被鬼身了?
云阁有些担忧的看着老人家,半晌之后才落到地,匆匆往回赶去。
既然如此,便帮她一回吧,当做是成亲之前,先下个聘礼了。
男人微微一笑,麻溜的消失在夜色之。
封君然紧紧地搂着小女人,叶小小还昏昏沉沉的,只缩在男人怀里,叶露浓重,但她身裹着被子,所以并不觉得阴冷,男人下了楼,抱着小女人去了后院停着的马车,而后带着人坐了进去。
好在现在是夏天,即便是在外面也不会觉得多冷。
黑暗之,男人撑开细长的眸子,静静的凝望着小丫头脖子的青紫,手指联系的轻轻揉捏,企图化解掉皮肤之下的淤血。
叶小小因为疼痛忍不住哼唧一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封君然叹出一口气,眉头皱的更深了。
会是谁?他们来西北的事情知道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难道还是金珠尼?不,佛爷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随身带着法渊是为了克制这个女人的。
男人的神色异常阴冷,如果只是他自己,若果金珠尼针对的是他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跟她硬碰硬正面交锋,像在巴蜀的时候一样,从调度筹谋,最后将所有的一切付之一炬,而今,当有人捏住了小小的脖子,拿捏着他心最大的弱点,这让他只能选择逃避。
他不舍得!他更害怕,他什么都不怕失去,怕失去这个女子!
“小小,朕这辈子什么都没怕过,朕这辈子,没有人被人拿捏过,朕什么都不怕,只怕失去你!”
世人常言三生三世,真情缠绵,他封君然不求什么三生三世的情缘,他只求这一生能跟她叶小小****夜夜,乌丝缠绵!
所以,阻碍的人他统统都不会放过!统统不会放过!
想着,男人忍不住收紧了胳膊,紧紧的搂住怀里柔软的身子,小人儿均匀的呼吸声在黑暗之慢慢的飘散出来,封君然却将头深深的埋在小人儿胸前。
人都说他封君然冷血无情,谁又会知道,他这一世,这诸多感情,只给一人!
三楼,法渊住持推开紧闭的窗户,看着后院里紧紧的停在夜色之的马车,早在封君然踹开屋门的时候他醒了,没办法,动静太大,连小金都给吵醒了。
金色的虫子趴在佛爷的肩膀,抖着翅膀也静静的看着黑暗之的马车,小腿忍不住晃悠着,勾挠这法渊的衣衫。
光头佛爷退下假发,光秃秃的脑袋在夜色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黑暗之,佛爷那双悲怜天下的眸子里闪烁出点点动容,仰头看看满满苍穹,群星闪烁,静夜无声。
而今走到这一步,算是石头也该动情,更可况他还只是个**凡胎的凡人。
“阿弥陀佛,佛祖在,弟子犯了罪,当受罚,但弟子也已经体悟,到底不负如来不如卿,是何等的境界了。”
佛也低头,喃喃自语,手佛珠微微转动,檀香木的主子已经磨得闪闪发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恍若是金贵的法器一般,映出一圈淡淡的光华。
人皇与凤凰,一为真龙,一为金凤,二者本是一体阴阳,只可惜,二者齐齐出世,便是劫难重重。
佛爷撵着佛珠,口喃喃自语,其实有些话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皇,二人命定三世,这才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黑暗之,不知道是谁在笑,笑得十分渗人,也不知道是谁在哭,哭的凄凄惨惨,耳边还伴着庙里和尚念经的声音,叶小小微微蹙起眉头,不悦的挣扎着。
然儿,不久之后,这所有的一切声音都跟着消失不见,空气之能闻到淡淡龙涎香的香味,这味道抚平了她紧绷的神经,让她终于得以安眠。
然儿不久之后,黑暗之慢慢呈现出一个虚影,黄宜晴被绑在脚手架,刽子手正在用短刀切着这个女人的肉,一片片,切的切到好处,又不会让人死于非命,又能让人痛入骨髓。
“封君然,我要诅咒你,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爱,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幸福!”
叶小小皱起眉头,凭什么,你凭什么要诅咒封君然,这明明是你的过错,为何要诅咒别人,黄宜晴,你才该死,你才该死!
愤怒之余,却发现自己挣扎不得,叶小小正在气头,于是想也不想的张开嘴,顺势变咬了去。
不能动,那要死你,黄宜晴,你才该死!
叶小小撕咬着,慢慢睁开眸子,眼前是男人冷峻的面容,鼻腔里飘着龙涎香清幽的香气,男人见她醒了,便抬了抬胳膊。
叶小小脸色一红,因为她发现自己还咬着人的胳膊,他一动,她便像了钩的鱼,顺势给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