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纳气的卵都疼,怎么会有如此无脑的煞笔。
十人左右的人族,这很明显是过来找他们谈判的。
估计是空虚城派人过来跟他谈判,送点资源过来孝敬孝敬,让他们不要再侵犯空虚城。
牛头守卫被符纳骂的转身就跑了出去。
符纳看着跑出去的牛头守卫摇了摇头,他们妖族跟人族比起来,智商这方面确实令人堪忧啊。
没一会,那牛头守卫又战战兢兢的跑了进来。
符纳眼神一瞪,牛头守卫暗自咽了咽口水,轻声说道:“城主,他们是来攻城的,已...已经攻破城前的防御阵了。”
“什么?”符纳大喝一声。
十个人来攻自己的魔裂城?
“我去看看这群作死的人。”符纳说完大步向城墙跑了过去。
而城外,夏枫带着鲁阳华几人已经破掉了魔裂城的防御阵。
“公子,那我们准备动手了。”鲁阳华走过来看向夏枫说道。
“去吧。”夏枫点了点头。
鲁阳华、殷康顺两个仙尊境界的修士,发起飙来那是相当的恐怖,两人直接杀入城中,身边一群群的妖族战士们纷纷倒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
这时妖族出来两位妖皇的修士,好不容易稳住队形,看着前来破城的两个仙尊,两人脸色大变。
“马上通知城主,请妖尊大人出来,人族来了两位仙尊。”其中一位妖皇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大声喝道。
不用他通知,城主符纳已经赶了过来,当他看见两位仙尊后,脸色大变,突然朝城后飞掠而去。
如果不请妖尊出场,他们这些人还不够人族这两人可杀的。
符纳用极快的速度请出了两位妖族的妖尊。
这两人分别是大鹏鸟燕乐章,仙尊后期,以及狗头人苟富贵,仙尊中期。
从实力上面来说,这两人跟殷康顺和鲁阳华是一个境界。
但是真要拼死搏杀,殷康顺和鲁阳华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妖族有着天生的优势,那就是肉身强度比人族要强大,还有就是他们能够幻化真身,大幅度增加力量的加持。
仙界四个大陆:天玄大陆、宏冥大陆、万妖大陆和暗虚大陆,四个大陆中,妖族的整体实力反而最强,暗虚大陆最弱。
燕乐章化成一直大鹏鸟直接划过天际,瞬间来到了城内,而苟富贵紧跟其后。
“殷康顺、鲁阳华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竟敢侵犯我妖族领地,今日必要你们有来无回。”燕乐章过来后,变回人身看向两人语气冷淡的说道。
“哈哈....你们这两个老狗,魔裂城和空虚城竞争有数百万年了,你们从不插手,今日还敢亲自来魔裂城,倒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们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够胆。”
苟富贵哈哈一笑,指着殷康顺和鲁阳华叫嚣道。
殷康顺和鲁阳华见正主到场,两人停下了手,殷康顺眼睛盯着两人笑道:“今日来取你们的狗命。”
“哈哈....”
燕乐章和苟富贵放声大笑,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你人老犯痴了?”苟富贵一脸嘲讽的看向殷康顺。
“特么的,你这么一说,老子以为是无灭仙帝或者天禄仙帝过来了呢。”燕乐章指着殷康顺骂道。
大家都是一个境界,你凭什么在老子面前说大话?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殷康顺说完率先发动了攻击,他的武器是一把铁棍,看起来有些像烧火棍,估计是烈火宗的原因,多多少少让人往这方面去想象。
“来得好。”燕乐章见后直接双手变幻成利爪,一个跃身迎了上去。
至于剩下的鲁阳华和苟富贵,两人相视了一眼,眼中碰撞出火花,两人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
四人在天空之中打的你来我往,来来回回打了无数个回合,围观的人看的也过瘾。
这可是仙尊之间的大战,难得遇见一次。
“公子,宗主他们能打得过吗?”于舒敏看着久战的四人还未分出胜负,看向坐在白鹤身上的夏枫问道。
“持久下去,他们两人不是敌方的对手,妖族变幻真身有力量的加持。”夏枫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在燕乐章和苟富贵还未没有变化成真身时,已经跟殷康顺和鲁阳华打成了平手,所以最后还是敌不过妖族。
于舒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她倒不是担心,夏枫在这里,谁与争锋?
在她的眼里,夏枫就是这世界上最强的男人,无与伦比。
随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四人战至精疲力尽,率先变真身的是苟富贵,他突然大喝一声,身材徒然增大,足足有两米之高,手中一把斧头挥的虎虎生威,原本均势的鲁阳华开始吃力。
“真是一条看门的好狗。”夏枫看着徒然变大的苟富贵笑着说道。
“公子,要不把这条狗收了?天禄仙帝的坐骑还有一条仙尊后期的白马呢。”于舒敏见夏枫这样夸奖,痴痴的望着夏枫说道。
“哈...那就收了看家护院。”夏枫一笑。
随着苟富贵的变身,燕乐章也开始变身,他是大鹏鸟,变回真身后,殷康顺在他面前就如一只小鸡仔般大小,随时要被燕乐章抓去似的。
不过殷康顺还算灵活,他身材比起大鹏鸟来说,虽然娇小了许多,但他矫捷的身法让大鹏鸟没有成功的捕捉到。
燕乐章和苟富贵的变身,让殷康顺和鲁阳华越来越吃力,此消彼长的战斗可不是好事。
虽然他们要走就走,但被压着打的心情难免会有些不爽。
“退下吧。”夏枫轻轻喊道。
殷康顺和鲁阳华一听,迅速的拉出战斗圈,一个跃身回到了夏枫身边。
“休想走。”大鹏鸟速度极快,一个鹰击长空片刻到了夏枫眼前,一双爪子直接朝白鹤抓了过来。
夏枫轻轻一挥手,燕乐章感觉整个空间的气息全部被锁定住,一股极强的危险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