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觐是我师兄。”秦偃月说,“他对我很照顾,那个老头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师兄有恩于我,我总不能真的因为这事将陆绵绵打死吧?”
“何况,陆修是太子的出生入死的兄弟。”
“陆修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看中母亲和妹妹的,我若是再采取强硬手段,会伤害到陆修,也会伤害陆觐师兄。”
“太子妃你就是太顾及他人了。”白蔻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啃,“那些贱人们何曾考虑过您的感受?”
“说的就跟你考过太子妃的感受一样。”杜衡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
“我怎么不考虑了?”白蔻不高兴。
“跟你说了多少遍要注意规矩,注意规矩,你呢,可听进去过?”杜衡走进来,“喝太子妃的茶,吃太子妃的水果,你接下来是不是要上天?”
白蔻盯着手里的水果,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太子妃对不起,我忘了先给您吃了。”
她将啃过水果递到秦偃月跟前,“太子妃您吃水果......”
秦偃月:......
杜衡:......
杜衡无语,“也就是太子妃能忍受你,否则换了一个人,早将你打出去了。”
白蔻赏给杜衡一个白眼,“就你话多。你一个偷听我们谈话的人高尚到哪里去?”
杜衡摸了摸鼻子,“我哪里偷听了?你嗓门那么大,隔着几条街都能听清楚,我想不听到都难。”
白蔻嗤之以鼻,“这一大早你去哪里了?是不是金屋里藏的美娇娘太软太香,你睡过头了?你可知道你错过了精彩一幕?”
“胡说什么!”杜衡脸一红,“我哪有什么金屋藏娇?”
“咦,没有吗?”白蔻一脸贱笑,“我可是看见过你买下的宅子里有个美娇娘,长得那叫一个俏丽,别说,我瞧着那美人的身形跟翡翠有些相似......”
“快闭嘴。”杜衡吓了一跳。
他看了看秦偃月。
秦偃月没有特别的表情,杜衡这才放下心来。
他捂住白蔻的嘴,“白蔻,跟我出去一趟。”
“太子妃,您先歇着,我跟白蔻去看看铁蛋,铁蛋好像受伤了。”杜衡说罢,拽着白蔻往外走。
秦偃月懒得理会闹腾过火的他们。
她懒懒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白蔻,下午时分记得回来,我有事要你去做。”
白蔻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了什么。
杜衡连拖带拽地将白蔻带到后院才放开她。
“呼......”白蔻喘着大气,“杜衡你有病吧?你捂我的嘴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切!”杜衡,“你闯进男澡堂的时候怎么不提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那不是走错了吗?”白蔻,“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拉出来鞭尸。再说,我闯进男澡堂也是我吃亏,我都不在乎,你瞎计较什么?”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回去吃水果呢。”白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