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面不说人山人海,但是也差不多了,就算都是普通人,突围动静也不会小,势必会被李围他们发现,肯定不是那么的容易。
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沉静。
在李府的另一件房间之中,辉煌的装饰极尽奢华,油灯在四方尽放光明。
房间里一张大床,红帐笼罩,此刻里面传来靡靡之音,还有若有若无的男子惨叫。
那位让叶小树参加选婿的邪教人士就站在大门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站立不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但是又不敢打扰领导的好戏,显得急促不安。
半晌过去,月光再度偏移......
“啧啧,不愧是世家弟子,这功夫一看就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洗礼。”
邪教人士一脸敬佩,他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很让人怀疑这货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抵抗。
“对着那张脸都能......小弟十分佩服。”
他喃喃自语。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了一道略显苍老的背影。
沈遥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一片玩味。
“哦?本宫的容貌难道就是这么的不堪吗?元鸣!”
她的话语有些威胁的味道。
那位邪教人士,也就是元鸣冷汗遍布满头,急忙低下脑袋跪倒在地。
“属下猪油蒙了心,一时之间口无遮拦,还请尊主赎罪。”
沈遥遥毫不在意。
“算了吧,现在的我也确实如你所说,已经年华不再了。”
她的表情有些伤感,看来对于自己的容貌变老她还是很介意的。
“哪里的话,尊主气质不老,尤其是身材还是那么的曼妙,不然屋里的小哥怎会如此。”
元鸣顺着她的话说道。
“呵呵呵,你倒是会说话,已经在外面有一会了吧,有什么事情就进来说吧。”
沈遥遥捂嘴笑道......
她招呼元鸣进屋禀报,所穿衣服甚少,背后露出了一大块裸露的皮肤,行动之间春光乍泄,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是看背影还是有半老徐娘的魅力。
元鸣都不敢大幅度的抬头,亦步亦趋的走在了后面。
周如龙在床上昏迷,生死不知,看来他已经付出了太多了。
沈遥遥坐在椅子上一副女王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元鸣。
“禀告尊主,我们已经查到了乾元剑意的蛛丝马迹了。”
这一句话就让冷静的沈遥遥震惊不已。
“此话当真?在哪里发现的。”
她焦急的询问,失态的抓住元鸣的肩头。
“尊主,饶我一命。”
元鸣痛苦的大喊,那只纤纤玉手看上去很是瘦弱,但实则无比大力,只听得骨节卡巴作响,差点就把他的肩头捏碎了。
沈遥遥放开了手,但是眼神依旧焦急无比。
“我们查看了李府的所有典籍,确定了当年那位侠客最终隐居南七城,并把他的传承一并留在了这里。”
“果然如此。”
沈遥遥抚掌笑道,一副智计在握的样子。
“地点有没有记载,留下的是书本秘籍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她接着追问。
“这个小人不知,现在还只是确定了有这道剑意,李围大人让我过来禀报您。”
元鸣越发的恭敬。
“李围人呢,这个事情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沈遥遥有些不悦。
“李大人,他。。他。。”
元鸣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哼!又在玩弄那些丫鬟吧,你去告诉他不要随意杀生,玩玩可以,不要再干出把人杀了砌进墙里的事情了。”
沈遥遥严厉的说道。
“现在他的身份是府尹,不要干出那种嗜血的事情,要是被城里的那些高手瞧出端倪,我们的计划败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浑身红光凛然,话语中流露出的一丝杀气无比摄人。
“是,我这就去禀报。”
元鸣被震慑,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我不是针对你,我最喜欢你们这种年轻人了。”
沈遥遥突然一改刚才的修罗状态,俯下身子轻佻的摸了摸元鸣的脸,更加让他拘谨,不知所措。
“哈哈哈。”
看着元鸣连滚带爬的走出了大门,沈遥遥放声大笑。
“乾元剑意!没想到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竟然真的隐没着宗师传承。”
她自言自语。
“还是得把那几个少爷的相貌拓下来,做成人皮面具,要是南七城的他们的长辈不配合就得我们自己上了,不过那样太繁琐了,也许会引起大夏朝的注意,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还是得徐徐图之。”
“只要学会了这道剑意,想来就能劈开圣教的封印,到时候我就是解放圣教的第一功臣。”
她越想越是高兴,兴致高昂,在房间走来走去。
床上的周如龙悠悠醒转,想起刚才的事情就觉得无比屈辱,还未等他清醒,就看见沈遥遥邪恶的看着他。
“救命!救命啊!”
只听到周如龙表情极度慌乱,大声呼喊。
“小哥哥你这么害怕干什么,难道和我一起就那么的难受吗?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
沈遥遥步步逼近,如同恶魔临世。
听着房间中发出的惨叫,元鸣心有悲戚。
“兄弟保重啊!”
月光如水,李府一片寂静。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很凄惨的样子。”
叶小树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惨叫声。
“嗯?”
王腾睡眼惺忪,一脸的疲倦。
“先让我睡一会吧,实在是太困了。”
叶小树十分的无语,这种境地之下,他们居然还能安然自若的睡觉,简直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现在也出不去,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明日再看有没有机会。”
铁琼也是哈欠连连,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的修为不够,只得用睡觉来获得充足的休息。
叶小树无奈,要是燕小甲在这里就好了,他会催眠术,正适合这种情况,也许能把他们带出去。
“该死,小道士你到底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