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白走了!
罗老汉舔了舔嘴唇:林神,来瓶水?
林白辞给罗家名丢过去一瓶矿泉水。
你们难道没发现?当咱们开始往回跑的时候,那些乌鸦就陆陆续续不再追咱们了!
罗老汉拧开瓶盖,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我之前以为那些乌鸦要替那只白头鸦王报仇,现在想想,除了这个理由,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猎杀所有走这条路的人。
意思是咱们选错路了呗?
皮裤女郁闷,这大热天的,走了这么久,结果全白费了,想想就让人郁闷和烦躁。
那正确的路怎么走?
黄城询问。
不知道!
罗老汉摊了摊双手:你们问林神!
唰!
大家看向林白辞,等一个答案。
先回那个种植园吧!
林白辞起身,开始往回走,他担心耽搁的太久,南宫数会出事。
啊?回去?
皮裤女整个人都麻了。
不能从这里开始选择正确的路线吗?
武时同累的犹如一条死狗,满脸疲惫。
你是想回去找线索吧?
黄城猜到了林白辞这么做的理由:咱们刚才离开的太莽撞了,应该把那个种植园挖地三尺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赶紧回去吧!
钟舒曼也知道林白辞的做法,是最稳妥的。
想那么多干嘛,费脑子。
黎茵潼挥舞小手:跟着林哥冲冲冲就完事了!
简单休息了十分钟,林白辞给保镖他们碘伏和绷带,消毒包扎被乌鸦抓出的伤口后,临时团队再次上路。
这一次回程,因为有来的时候踩出的路,再加上不用担心稻草乌鸦袭击,要轻松一些。
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林白辞突然听到了哭泣声。
是之前那个跑掉的唇环女的声音。
喂,七分头,你朋友在附近!
林白辞提醒。
何书,何书,你在哪儿?
皮裤女大喊。
啊!
藏在玉米地里的唇环女听到闺蜜的叫喊,瞬间喜极而泣,跑了出来。
我在这儿!
唇环女大喜过望:你们怎么回来了?
何书卖力的跑呀跑,在摆脱那些稻草乌鸦的追赶后,就躲进了玉米地里。
她想去找林白辞她们,但是怕迷路,也怕再遇到那些乌鸦,至于返回之前那个木屋,根本没在她的选项中。
就在何书绝望的躲在玉米地里哭泣的时候,她听到了闺蜜的声音。
这简直是天籁。
说来话长!
皮裤女苦笑。
有什么话路上说的吧!
林白辞递给何书一些药品和绷带:自己处理伤口。
唇环女挺惨的,身上被乌鸦锋利的爪子抓破了,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都把衣服黏在了身上。
谢谢!谢谢!
何书忙不迭的道谢。
一路上,除了累,众人无惊无险的返回了种植园。
到了!
唇环女看到那个庄园时,莫名的多了一些安全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是刚靠近,就叫了起来。
林神,有人!
是十来个黑人奴隶,草草收拾过同伴的尸体后,就开始干活儿了。
别喊了!
罗老汉骂了一句:人都让你吓跑了!
去抓俘虏!
这种小场面,都不用林白辞吩咐,钟舒曼和黎茵潼已经冲了出去。
黑人奴隶们看到这些劫掠过种植园的人又回来了,一个个吓的快速逃窜,冲向不远处的玉米地。
一番鸡飞狗跳后,罗老汉和钟舒曼都抓到了两个黑人奴隶,把他们押到了林白辞面前。
林神,可以拷问了!
罗老汉在掌心吐了一口口水,用力搓了搓双手: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吧!
林白辞没兴趣,而且他觉得应该问不出东西。
好!
罗老汉开始干活儿,直接找了一块石头,什么也没问,抓着一个黑人奴隶的手,砰砰两下。
啊!
黑人奴隶惨叫,右手两根手指,全部被砸断了,
你看我多么仁慈,还给你留了三根手指,可以用筷子!
罗老汉嘿嘿一笑:哦,忘了,你们不用筷子!
说完,罗老汉又砸碎了黑人奴隶一根手指。
砰!
你们用叉子,那两根手指应该就够用了!
残暴的罗老汉,让马晓云和摄影师看的心惊胆颤。
罗老汉身为龙级之下,干这种事,应该挺靠谱的,所以钟舒曼没掺和,去找林白辞。
林哥,有发现吗?
黎茵潼追了过来。
林白辞站在一个用原木搭建的简陋的木棚子门前,里面有堆起来的稻草,农具,还有一个小羊圈。
里面养着两只母羊,每天为农场主一家提供新鲜羊奶。
林白辞的眼睛,看着角落中,那个稻草人。
稻草人身上披着破布旧衣服,戴着一顶牛仔毡帽,右手朝着前方举着,不过因为它是斜靠在稻草堆上的,所以右手斜向上指着屋顶。
林白辞之前搜索的时候,见过这个稻草人,不过他觉得正确的路线,应该是黑人奴隶们逃窜的方向,就没在意这个稻草人。
现在看来,这个才是正确的线索!
咩!咩!
两只母羊悠闲的吃草。
林白辞走进去,把稻草人扶了起来。
这玩意做的还挺吓人的!
黎茵潼皱眉。
这稻草人的脑袋,用的是一个洋娃娃的,头小身子大,再加上缺了眼睛,看着挺诡异的。
林白辞转了转稻草人。
它平举的手臂自然也跟着转,这样一来,显然不会指向正确方向。
你觉得这玩意是关键?
钟舒曼研究稻草人:要不扎它两刀?
虽然这建议有点蛋疼,但是在规则污染中,物理法则是改变的,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来!
黎茵潼手腕一抖,蝴蝶刀就出现在手上,然后朝着稻草人噗噗就是两刀。
稻草人没任何反应。
是不是要扎脑袋?
黎茵潼说完,又朝着脑袋来了两下,可是这玩意依旧没动静。
看来不是它了!
钟舒曼叹气,转身往外走,打算去找其他线索,只是走了几步,发现林白辞没动。
他还在盯着那个稻草人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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