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东城,有间酒铺的主人,接任观星楼大祭酒之职,这可是让朝歌东城百姓扬眉吐气了一回。
三日后,朝歌东城百姓,目送那有间酒铺主人,苏玄夫妇出了朝歌东城,朝着朝歌城中心的那座观星楼而去。
虽然不清楚这位苏先生从何而来,但这位有间酒铺的苏先生是在他们东城,接到的人皇令接任的观星楼大祭酒。
“以前在朝歌城中,都是咱们东城垫底,现在咱们东城出了位观星楼的大祭酒,以后的日子,也就只好委屈南城那边垫底了。”
在朝歌东城,生活了近两百年,却无丝毫修为在身的乡老拄着拐杖,振振有词的说道。
穿着修行者法衣的中年富商,看着身后的朝歌东城父老乡亲,说道:“在下不才,家中颇有浮财,今日在下于小醉仙居摆下流水宴,还望诸位父老乡亲捧个场。”
“刘大少仁义!”
“大侄子你放心,你叔我必定前去。”
“刘大少,你不怕你爹把你腿给打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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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居除去供应人皇皇城外,就只供应仙境修行者,而小醉仙居,是由现任醉仙居主人的儿子开办,平日里也只是专供达官贵人与修行者。
在小醉仙居大拜流水席面,这花费自然是海了去了。
朝歌城因是人族皇都的缘故,往来间的修行者、仙家、神仙、妖族也是不少。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大商以北为尊,南城为次,东城为末,西城不算。
朝歌城中的文武大臣,皆是由人族疆域各州选出来的佼佼者,朝歌城中虽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可在朝歌百姓眼中,那些人都是些外来户。
在没来朝歌城中时,就已经是功成名就,哪里像苏先生,大隐隐于市,朝为买酒郎,暮登人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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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楼,终于到了!”
在通过了数个传送阵,又以缩地成寸的手段,走了小半个时辰后,关了有间酒铺的苏玄与莫山山两人,终于还是赶在日落之前,来到了观星楼下。
苏玄抬头看着这座观星楼,笑着说道:“星楼高千丈,可观天上景。不应高声语,怕惊天上神仙。”
观星楼,观的是日月星斗,观的是天上仙家圣景。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老师,为何会给他安排一个观星楼的大祭酒之职了。
老师是让他看着南天门,看着天上的仙家圣景,如此足不出户,便可游山玩水,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要知道,无为方能无不为!
莫山山看着之前从未见过的宏伟建筑,说道:“诗还算是应景,只是等你的俸禄发下来了,我得帮你存着,毕竟朝歌城可是个花花世界,同僚间的应酬可是不少。”
来朝歌城已有数月有余,那时候闲着没事,几乎将整个朝歌城逛了个遍,其中类似故土红袖招的场所,粗略一算也有数百家。
她可不想她家苏玄,把俸禄扔在那里。
三千石灵石,虽说也没多少,可这毕竟是她家苏玄,第一次当差的俸禄。
俸禄虽然不多,但意义非凡。
苏玄脸色为之一变,他说道:“山山,你应该清楚,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可是个老实人,纯纯的老实人,青楼听曲的事情,可不会经常去做。
莫山山莹莹笑道:“话本子上讲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的多了,同僚相邀请岂能不去,三坛子烈酒入喉,半推半就把事情做了,我又能怎样呢?”
知道他家山山,是在跟他开玩笑后,苏玄无奈笑道:“那就天天晚上,跪榴莲皮呗!”
这时围绕了观星楼一圈的庭院大门打开,一穿着青色法衣的道人,与一穿着白衣的清秀女子联袂从中走出。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在下殷寻,在下彩云,恭迎苏祭酒,鉴临观星楼。”
回过神来的苏玄看着两人,问道:“怎么偌大的观星楼就你们两人?”
数千丈之高的观星楼,对于人族极为重要的观星楼,居然只有两个仙境之下的修行者驻守,足以看出那位人皇陛下的心,究竟得有多大。
殷寻恭敬行礼后,解释道:“启禀苏祭酒,观星楼先前是为了防范妖族以及蛮族,如今妖族俯首,蛮族退往苦寒瘴气丛生之地,所以这观星楼也就闲置下来了。”
苏玄听了这个看上去很合理的解释,说道:“原来如此,殷先生那就请前面带路吧!身在其位,应谋其政。既然当了这个观星楼大大祭酒,那么自然应当熟知一下观星楼的职司。”
从人皇使者跟他说的那番话来看,这座观星楼,必然有些猫腻,这般巍巍高楼,这般惊天动地的阵法,怎么可能只是为了防范早已没落的妖族,以及那早就被打残了的蛮族呢?
殷寻想要劝些什么,却被彩云拦了下来,彩云恭敬行礼后,说道:“苏祭酒苏夫人,还请两位随我来。”
彩云随即打开了观星楼那扇数十丈高的大门,苏玄与莫山山紧跟其后走入了观星楼内部。
殷寻看着走进了观星楼的苏玄,本能的感到不妙,上一任观星楼大祭酒临走之时,并未将阵法调整过来,他跟彩云的修为也不足以支撑他们去调整那样的阵法。
昨夜观星楼上任大祭酒,在观星楼顶层喝了个酩酊大醉后,自顾自的离去,可喝醉了上任大祭酒,并未将对着天界打阵法调整回来。
“陈祭酒啊!陈祭酒,这次可是被你害惨了,这下子说不定要丢官去职了。”
就在殷寻尚在惊慌失措时,苏玄与莫山山,已经在彩云的带领下,登上了前往观星楼顶部的传送阵。
这座集人族先贤历经上千年才炼制好的观星楼内部,自然有着克制其他种族生灵血脉的阵法。
也就是说除了跟脚是人族的修行者跟仙家,能在观星楼内动用传送阵外,其余别管是妖族还是龙族,说话都不好使。
《日月风华》
弹指间,三人便登临了,观星楼顶。
可当看清楚观星楼顶的景象之后,苏玄却是眉头紧皱,苏玄看着地上倒着的数百个酒坛子,说道:“看来这上一任大祭酒,也是个擅饮的仙家,只是擅饮,却不擅饮之人。”
任谁看见自己的地盘,满地狼藉大概都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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