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教授的另类“课堂”

公元1938年,那个不太平的9月20日,咱们的故事发生在湖北黄石的富池口,一个连空气都弥漫着历史味儿的地方。

话说,波田重一教授,哦不,是他本人更偏爱被称作“战略观察家”,正悠哉游哉地站在自家“教室”——也就是阵地后方,手持“超级望远镜”,时不时来一场“现场直播”教学,对着前方那片热闹非凡的“实战演练场”品头论足。

“同学们,注意啦!这富池口啊,可是古代东吴学霸甘宁将军的学霸宿舍,外号‘楚江学霸公寓’,防守严密得能锁死整个楚江的智慧与勇气。咱们就瞧瞧,对面那帮支那军的学霸导师,得知自家公寓被咱们‘租’走后,脸上会是怎样一番精彩绝伦的表情秀。”

这时,旁边的饭田祥二郎副教授,也是个学识渊博的主儿,刚放下他的“知识放大镜”,就迫不及待地开启了“历史文化小讲堂”模式。你说这日本人是不是挺分裂的?一边嫌弃现在的中华美食不够正宗(假设的,纯属幽默),一边又对中华文化的老底子爱不释手,恨不得连标点符号都学个透。zusi.org 狐狸小说网

“老波啊,要是咱们换成本土小分队来,嘿嘿,那支那军的指挥官脸色,估计比咱们实验室里的酸碱指示剂还丰富多变呢!”波田教授呢,耳朵听着,眼睛可没闲着,继续通过他的“望远镜投影仪”,现场直播前线的每一寸动态。心里暗自得意:我这波田支队,哦,对外得叫‘伊州精英联盟’,战斗力杠杠的,甩对面几条街都不止。指挥官全是咱大和民族的精英,一个个跟战场上的GPS似的,精准打击,毫不含糊。再说了,咱这支队还以我的名字命名呢,能不自豪嘛!

话说回来,这‘伊州精英联盟’啊,原本有个低调的名字——重藤支队,去年9月7号才组了个豪华升级版,从伊州各地精挑细选了第1、第2学霸小队,还有炮兵、医疗、后勤等各路高手加盟,整个阵容庞大到能顶日本半个学霸军团,或是国民革命军的一个学霸师团。

从那以后,这支队伍就跟着上海派遣军的学霸大部队,一路从川沙镇逛到常熟,途中还不忘小憩一下,养精蓄锐。到了11月,更是在白口海滩搞了个惊艳的登陆秀,没几天就把常熟给“包场”了。紧接着,第9、第16学霸小队联手,又双叒叕攻下了无锡城,那速度,比学霸们刷题的手速还快呢!

所以,这波田教授的“课堂”,简直是实战与历史、文化相结合的超级盛宴,让人在紧张刺激中又不失幽默风趣,绝对是大众读者的最爱!在历史的趣味跑道上,重藤小队像是被命运推了一把,嗖地从无锡弹射出发,沿着沪宁线开启了一场向西的欢乐大冒险。12月5日,他们不负众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丹阳城,同日,还顺道把句容也收入囊中,简直就是“一日双城”的成就解锁者!然而,好景不长,两天后,军部大佬们突发奇想,将重藤小队与其他两支队伍打包成了“第五军”,准备在华南海岸上演一场“假想登陆战”。结果呢?重藤小队就这样与南京的终极盛宴擦肩而过,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前行。

时间跳转至12月22日,日本军部突然宣布:“华南登陆?先放放吧!”重藤小队一听,乐了,直接回家乡台湾岛享受起了悠闲的假期时光。转眼到了次年2月,第五军的编制就像过家家一样被撤销了,而重藤小队也迎来了新的归宿——华中派遣军,队长之位更是被波田重一这位新晋笑匠接替,重藤千秋则光荣退休,成为传说。

六月盛夏,波田小队带着一身的活力向合肥进发,7月4日,他们正式成为华中派遣军第11军的一员,准备向武汉发起“夏日特攻”。他们的路线规划得相当有创意:逆流而上,安庆、九江等城池纷纷沦陷,到了8月中旬,波田小队已经跑到了瑞昌的北大门,就差敲门拜访了。

8月16日,第11军一声令下:“瑞昌,我们来啦!”波田小队携手丸山小队,从北东两个方向给瑞昌来了个甜蜜的“夹心拥抱”,24号,瑞昌城就害羞地举起了白旗。紧接着,波田小队被安排在瑞昌原地休息,享受片刻宁静。但好景不长,9月7日,新的命令下达:“瑞昌西北部,你们的新舞台!”

于是,11日,波田小队向瑞昌西北的山地发起了“登山挑战赛”,当晚就成功占领了马鞍山——严家山这一带,还顺便在山顶拍了张合影留念。12日,他们又迈出了坚定的两步,到了13日,已经距离瑞昌20公里远,仿佛在说:“瑞昌,我们下次再见哦!”

接下来的日子,波田小队的伊州步兵们就像是开了挂,特别是永井大队,在海军兄弟的助攻下,14日轻松拿下了码头镇。15日,波田小队全体成员更是火力全开,考屋柯也被他们顺利收入囊中。16日,波田小队右翼集群更是组建了一支“精英小队”,由伊州步兵两联队和山炮联队的一个小队组成,气势汹汹地向富池口进发……

自打波田小队成立以来,那战功简直是闪闪发光,让人目不暇接。但队长波田重一虽然嘴上挂着笑,心里却有那么一丝小遗憾:毕竟,这是一支以伊州子弟为主力的队伍,虽然穿着和正规军一样拉风,军官也都是纯正的日本人,但在他心里,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纯正的日本味”。他有时甚至私下嘀咕:“要是士兵们也都是日本人,那该多好啊!”不过,这丝遗憾,或许正是他们独特魅力的一部分,让人在欢笑中也不忘历史的深沉。“所以,他的攻势因此受到了拖累,如果一切顺利,他本可以早先突破富池口,占领黄石,扫除所有障碍,直接逼近武汉三镇。“这些伊州兵与本土士兵相比确实有所不如。但在我们的军官的指挥下,他们的表现已经相当出色了。而且,我相信很快你就有机会亲自指挥本土士兵。”饭田祥二郎笑着说。“希望如此吧。”波田重一轻哼一声,“只是遗憾,支那人又调来了四个军,第九师团正在阳新、大冶与他们激战,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给我们支援。否则,我们现在就可以发起总攻。”“但我们现在仍在进攻,独立完成攻克这个战略要地的任务,不是更让人自豪吗?”饭田祥二郎说。“富池口虽重要,但我更希望能直取武汉。”波田重一说。“我想,这是所有指挥官的共同愿望。”饭田祥二郎笑道。“当然,我……”话音未落,前方战场突然传来重重的闷响,紧接着又是几声轰鸣,地皮颤抖,震动数里之外。“八嘎,炮兵怎么搞的?谁允许他们开火的?”波田重一大为震怒,他在望远镜中看到士兵们已冲至前线,与支那军阵地仅距两百余米,这么近的距离,极易被炮弹误伤……“这炮火听起来不太对劲啊!”饭田祥二郎初时惊愕,但很快便察觉出了异常。“难道是支那人?”“不太可能……虽然富池口是战略要地,可这几天支那军的炮击次数少得可怜,从未如此密集过。”二人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望远镜观察前方的战况。刚刚那连绵不断的“轰隆”声,怎么着也得有三四十下……哪支军队能有这么多大炮?就算有,又怎么舍得如此挥霍?

“部队仍在奋勇进攻。”

通过望远镜,我看到支队的士兵们在短暂的炮击后,虽然被震得有些发懵,但在日本军官的催促下,他们挺起胸膛,继续向敌方阵地发起冲锋。他们穿着与本土军队无异的制服,喊着同样的口号,甚至使用着相似的战术。通常情况下,敌人会像往常一样坚守阵地,先是趴在地上射击,等到支队士兵接近时,再跳出来进行白刃战,要么将支队士兵赶下阵地,要么被支队士兵击退。但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

波田重一和饭田祥二郎观察到,敌人的阵地上突然“抛出”一个个黑糊糊的东西,由于距离较远,即使借助望远镜也看不清具体是什么。然而,这些物体的落地效果却极为显著——他们清晰地看到,随着一阵阵沉闷的巨响,正在冲锋的支队士兵或被直接掀飞,或甚至被炸成碎片。而那些离爆炸稍远的士兵,虽然在爆炸波及之外,却在爆炸后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我军已成功夺回富池口、阳新及大冶的大部分阵地,并对日军波田支队和第九师团造成重大打击,歼灭敌军三千余人,并造成大量伤员。”在武汉行营中,唐纵向蒋介石汇报了最新的战况,他的神情显得异常振奋。

“竟有三千多人吗?”蒋介石疑惑地问道。

“校长,经过核实,共计歼灭了二千九百七十四人。”唐纵回答道。他理解蒋介石为何会有此疑问。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上海到徐州,再到眼前的武汉,我军已与日军进行了多次大规模的会战,但如此显著的战果仍然令人震惊。蒋介石听到这样的战绩,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此言当真?”

李宗仁在台儿庄指挥的战役,那次大捷,死伤日军的数字加起来也未曾达到这种惊人的高度。一场战斗,竟能消灭近三千名训练有素的日军,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心中不禁泛起波澜,思绪万千。

唐纵再次肯定地回答:“学生亲眼所见,确有其事。”

蒋介石沉默片刻,心中的疑虑仍未完全消散:“仅凭那所谓的‘飞雷炮’便能做到如此境地?”他清楚,战场上胜负往往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装备、战术、士气,无一不是决定性的要素。而那“飞雷炮”虽威力巨大,但射程有限,且其真实效果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他微微摇头,心中仍存疑虑:“这怕是天方夜谭吧。”

唐纵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委员长的顾虑,但这战绩确实非同一般:“校长,学生不敢妄言。第三集团军使用此炮对日军的阵地进行了毁灭性打击,许多被击中的日军表面看似无伤,实则内脏俱震,短时间内便有大量日军因此而丧命。”

蒋介石听后陷入沉思,他必须承认这是一门极具威胁的重武器,若运用得当,必将成为战场上的利器。但同时,他也明白,任何武器的威力都需在实战中得以检验,不能轻信传言而盲目乐观。这场战斗的胜利固然振奋人心,但战争的胜利终究还需依赖于综合实力与正确的战略决策。“说到这炮的威力,简直能把人震成内伤……”唐纵继续道。

“真的假的?内伤这么严重?”就连见多识广的蒋介石也不禁惊讶地吸了口气。

“近距离来说,确实非同一般。日军因为应对不当,被我们逼近战斗,他们的炮兵无法发挥威力,所以接连受挫。不过在我看来,就算他们能使用炮兵,也可能效果有限,因为我们之前就顶住了他们的火炮……再说,这炮弹可比炸药包珍贵多了。”唐纵说。

“让孙桐萱写个报告来,详细描绘下‘飞雷炮’的威力和战果吧。”蒋介石下令。

“是。”

“那个发明飞雷炮的人,叫做什么来着……”蒋介石突然提问。

“秦卫。”唐纵立刻回答。

“哦,秦卫,”蒋介石点了点头,“他现在在干什么?”

“本来是想出国躲避战乱,但现在嘛……在重庆大学任教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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