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如花娇颜,太孙顿时情生意动,凑上前,吻住她的唇。
顾莞宁闭上眼,轻启红唇,和太孙唇舌交缠。
自从两个孩子在床榻上“落户”,夫妻两个想说些悄悄话都不容易,更别说做些悄悄事了……
顾莞宁的脸颊耳后也阵阵发烫,胸膛起伏不定。好在犹有一丝理智,轻声说道:“动作轻些,别惊着孩子了。”
两人之前曾有过“惨痛”的经历。在激动的关头,一时克制不住,动静大了些,孩子陡然被惊醒,顿时哭闹不休。
两人哭笑不得,戛然而止,深更半夜的,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哄孩子。守夜的琳琅听着着急,有心进来帮忙,偏偏两人衣衫不整不宜让人瞧见……乱糟糟地,不提也罢。
太孙模糊地嗯了一声。
两个孩子都在床榻上,占去了大半。留给他们夫妻的“空间”自然大不到哪儿去。还得放慢动作,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唯恐将孩子惊醒……像做贼一般,倒也别有情趣。
过了许久,太孙才餍足地停了下来,不顾自己满身是汗,将同样香汗淋漓的顾莞宁紧紧地搂在怀中。
顾莞宁将脸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没说话,她也不想说话。
就这样默默相拥,便已心满意足。
仿佛就这样一般,相依着直到地老天荒。
……
自这一日开始,衡阳郡主告病不出,在院子里静养。
衡阳郡主之前一直“生病静养”,此次再次病倒,也未惹人疑心。
太子妃打发身边的宫女送了些补品过去,便不再过问。
顾莞宁也未曾去“探望”。
经过此事,姑嫂之间已有嫌隙。见面也只是徒增尴尬,倒不如不见的好。
李侧妃倒是亲自来过梧桐居一回,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小心翼翼地道歉陪笑:“郡主年轻不懂事,出言无状,还望太孙妃看在太孙的颜面上,多担待一二。”
李侧妃心中再恨顾莞宁,面上也不敢表露出来。
如今衡阳郡主的亲事,掌握在太孙手中。顾莞宁对太孙的影响力,无人不知。如果顾莞宁在太孙耳边吹吹枕边风,衡阳郡主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也因此,李侧妃忍辱负重忍气吞声地来了。
顾莞宁目光扫过李侧妃陪笑的脸,神色淡淡,不辨喜怒:“李侧妃多虑了。我不会和她计较。”
顾莞宁一言九鼎,从不打诳语。
李侧妃心中微微一松,软言恳求:“殿下说要为郡主择亲。婢妾恳请太孙妃在殿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为郡主择一门合意的亲事。”
顾莞宁扯了扯唇角:“殿下是她兄长,自然会为她考虑着想。是否合意,就得看她自己怎么想了。若她觉得嫁给罗霆才算合意,又该如何?难道要将亲事抢过来不成!”
李侧妃碰了个硬钉子,一脸讪讪,不敢再多舌。
坐了片刻,李侧妃便起身告辞。然后去了衡阳郡主的院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