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气的时候,真的想不到男人的好,只想到男人的坏,男人做这件事情的可恶。
男人对她好的时候呢,也只是片刻的感动。
可是,一旦真的被抛弃了,被不要了,刚开始的那几天,是自责自己,哪里做错了,后来,会想着这个人男人的好,这个男人为她做了多少事情。
男人越是为她做的事情多,她就越是痛苦,越不想放弃,陷入沼泽之中。
再过段日子,脑子开始清晰,会理智的判断这个男人哪里对她好,哪里对她不好,他们适不适合在一起,他们为什么分手,这个分手的原因能不能克服,以后在一起,会不会还是因为不可克服的原因分手。
再然后,可能生命中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如果新出现的男人足够的优秀,她可能会慢慢地接受新的男人,开始新的恋情。
然后,渐渐地把那个曾经陪伴很久,真心爱过,却分离的男人,忘记了。
&;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心里会平静。
所以,爱情,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和自己的博弈,了解规则,即便失恋了,也不再那么痛苦和害怕,因为,这件事人和人之间交往的规则。
了解了规则,也要让自己更加珍惜现在的爱情,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也要多想想这个男人的好,不要等到失去后,才想起这个男人多好,因为这个男人的好而痛苦。
因为,大部分的女人爱上的是男人的好。
痛苦失去的,也是男人的好。
“我陪夫人下会棋吧,移开注意力,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吕伯伟建议道。
穆婉点了点头。
虽然在下棋,可是思维还是集中不起来。
她知道这种状态不对,她担心也没有用,可偏偏,就是会想起项上聿,就是心里沉沉地,压抑着什么。
&; “夫人,你担心其实没有用,还不如休息好,早点睡觉,让项先生不要担心。”吕伯伟劝道。
穆婉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心里还是会不受控制的难受,脑子里会不受控制的担心,然后想要平复自己的内心,偏偏,挣扎着还是压抑。
可能这就是人吧,总是会被事件影响心情,被心情影响大脑和智商以及行为。
如果一个人能够不被这些影响,恐怕,那就是真正的圣人了。
“那我先回房间了。”穆婉说道。
她回去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了,很早很早醒过来,是被惊醒的。
她看了一眼时间,四点二十分钟,天还是黑色的,上面没有项上聿的来电显示,也没有短信。
她想来想去,也不可能这么久了,都还没有谈完啊。
她纠结来纠结去,去了吕伯伟的房门口。
她知道这个时间点来打扰他,很不好,可是,实在是太担心项上聿了。
吕伯伟有项上聿身边人的联系方式,她也只能这样知道项上聿的信息。
很抱歉,但还是敲了敲门。
吕伯伟开了门,他趁穆婉还没有说话,说道:“我现在打电话过去问一下,但是我估计还没有谈完,因为如果谈完的话,项上聿的手下会跟我说,或者跟项上聿说,但是看你这着急的模样,他应该还没有发消息给你。”
“但是很长时间了,他们在谈什么,不可能要谈这么久啊?你不觉得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情?”穆婉担心地问道。
“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并且交代一声,如果项先生空了,让他打电话给你,不管时间,可以吗?”吕伯伟说道。
“嗯,麻烦你了。”穆婉说道,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着吕伯伟打电话出去。
这种焦躁,担心,睡不着觉的感觉,真的不好。
她也想控制,就是控制不住。
爱一个人,担心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关心一个人,在乎一个人,会因为这个人有很多的情绪变化,甜蜜的,揪心的,虐心的。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可是人生来,就渴望被爱,因为爱的甜蜜而赴汤蹈火。
在穆婉胡思乱想之中,吕伯伟打完了电话,对着穆婉说道:“他们现在还在谈判中,毕竟是大事情,今天谈不完也是有可能的,如果项先生这边空了,会立马打电话给夫人的。如果他们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也会立即打电话给你,如果什么电话都没有,就说明项先生还在谈判中。”
穆婉明白了,“我知道了,抱歉,这么早就吵醒你。”
“不管多晚,多早,夫人对我都不用觉得抱歉,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那夫人,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吕伯伟问道。
穆婉摇了摇头。“你赶紧休息吧。”
她回到了房间,再次做起了瑜伽,静静地听着轻音乐,陷入沉思和反省。
正如,吕伯伟说的,自己的担心没有用,一直想着项上聿的危险处境,只会让自己更难受,难受到不做出正确的思考。
这对项上聿不好,对自己也不好。
她应该想的不是担心这件事情,不是关注自己的情绪,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想的是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做能够帮助项上聿的事情。
所以……
穆婉睁开眼睛,她现在要做的是,了解z国现状,之前邢不霍也在z国的,他对z国的事情应该也比较了解。
如果谈判迟迟敲定不下来,也就是说,还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如果这个火候加入了邢不霍呢,会不会事情就更好解决了?
可能她打电话给邢不霍,项上聿会生气。
但是公是公,私是私,大事面前,小情绪不应该理会。
而且,项上聿如果生气,那说明他是爱她,因为爱她,也不会生气到哪里去,解释清楚就好了。
她想明白了,给邢不霍打电话过去。
电话三声,邢不霍那边接听了电话。
“喂,邢不霍,我是穆婉。”穆婉说道。
“嗯,婉婉,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事?”邢不霍敏锐的问道。
他对着穆婉的口气还是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