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此起彼伏,原先一片稀疏的树林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甚至地面也比原来下降了不少,但是战斗依旧没有结束。
高扬斯卡娅手一挥,无数的枪支对着阿遮罗伏瓦开枪,甚至火箭筒也没有间断的在输出,阿遮罗伏瓦苦苦支撑,咬着牙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罗索印”
阿遮罗伏瓦手掐根本印,周围的火焰仿佛懂得了阿遮罗伏瓦的意思,火焰化成了绳索的样子,朝高扬斯卡娅飞去,高扬斯卡娅控制着枪械并没有停火的打算,而是自己躲避着绳索的攻击。
“抱歉哦~我是不会被你抓到的。”
“是吗?”
阿遮罗伏瓦邪邪的一笑,高扬斯卡娅一愣,转头看向了身后,火焰的绳索将所有的枪械全部都绑住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堵住枪口。
“尝尝你自己的攻击吧。”
阿遮罗伏瓦左手一握,绳索被用力拽动一下,所有的枪口都被改变了,正好对上了高扬斯卡娅的位置,而且射击依旧没有停止,高扬斯卡娅一咬牙躲开攻击的同时停下了射击。
而绳索再次用力一拧,粉碎了所有的枪支,但绳索没有停下,朝高扬斯卡娅飞来,阿遮罗伏瓦散开了“三钴金刚”,黄金剑挥动,火龙般的剑气也冲向了高扬斯卡娅。
“呵,试试这个吧。”
高扬斯卡娅也不躲了,只是避免了剑气对自己的巨大伤害,一枚导弹从阿遮罗伏瓦的头顶落下,阿遮罗伏瓦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都是看也看得出十分危险,不过,自己还有罗索。
罗索将头顶的导弹和高扬斯卡娅绑了个结实,高扬斯卡娅一笑,咚的一声,导弹被引爆,但是绑住了高扬斯卡娅的绳索猛的一紧。
“咳,咳,还有绝活儿吗?没了吧,那就——死吧。”
阿遮罗伏瓦已经受到了不小的伤,用尽了自己最后的灵力,一条庞大的火龙出现,盘绕着阿遮罗伏瓦,黄金剑挥下,火龙直接冲向了高扬斯卡娅。
高扬斯卡娅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微笑,任由着火龙朝自己冲来,火龙爆发出的灵力,仅仅是一瞬间的爆发,就让原本已经下降了的地面再次下降,连天地都被火焰染红。
但是阿遮罗伏瓦却是皱紧了眉头,高扬斯卡娅的气息依旧没有减弱,已经没有了灵力的阿遮罗伏瓦不得不退出了与不动明王合体的状态,从漫天的火焰中,一个庞然大物冲了出来。
是一辆粉红色奇形怪状的坦克——
“不动明王大人,您还真是好懂啊,哈哈哈。”
高扬斯卡娅坐在炮管上,看着眼前已经筋疲力尽的阿遮罗伏瓦,高扬斯卡娅怎么可能会被罗索束缚,即便是火焰的绳索又如何呢,毫发无伤的嘲笑着阿遮罗伏瓦。
“明明已经吃了那么多次亏,却没有吸引一点的教训呢。”
阿遮罗伏瓦咬牙切齿的看着高扬斯卡娅,与其说他太过莽撞,不如说高扬斯卡娅的手段太过卑鄙,哪有像她一样有着时刻能让自己消失无影无踪的技能,即便是之前遇到的玉藻猫也都是和玉藻前战斗到底的。
“看在你是我选择的男主角的份上,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准尔等拜谒,
深山幽谷、惊天动地、大山鸣动,天神地祇,
此即为灵障,撼动上苍,
正是日月啼泣之声,八百万之祝词也。
灵裳重光?79式掷祸大社”
随着高扬斯卡娅的咏唱结束,她身下的粉红色奇形怪状的坦克,开始运作了起来,一时间光束炮,炮弹,导弹,机枪的扫射,源源不断,仅仅是对阿遮罗伏瓦的话,这样的火力确实显得十分的夸张。
“仅凭你,终究不及我呢。老老实实的加入我们……,不,不对,当我剧本的男主角吧。”
一阵狂轰乱炸之后,高扬斯卡娅跳下了坦克,看着已经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遮罗伏瓦,微微一笑,还好自己有分寸,没有炸死他。
在阿遮罗伏瓦的身上出现了一滩黑泥,黑泥将阿遮罗伏瓦的身体缓缓的拖了下去,直到消失。高扬斯卡娅粉光一闪,又变回了黑色紧身衣的样子,也慢慢的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片不成样子的废墟。
……
不知名的空间中,高扬斯卡娅看着躺在玉藻猫身边的阿遮罗伏瓦,一挥手,黑泥将两个人覆盖。
“还是先帮一下前辈吧,毕竟,也是有了草薙剑,我才能诞生的这么快。”说完明显的可以看到阿遮罗伏瓦的力量在向玉藻猫流动。
“本来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啊,你还算与“我们”有些渊源,来吧,加入我们吧,让我看看玉藻前大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黑泥中的阿遮罗伏瓦静静的躺着,再给玉藻猫补充了一部分生命能量之后,阿遮罗伏瓦有些苍老,随后,黑泥开始往阿遮罗伏瓦的身体里渗透,阿遮罗伏瓦的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想要抵抗这些侵蚀。
甚至在阿遮罗伏瓦的身体上出现了淡淡的金光,高扬斯卡娅淡淡的哼了一声,“无用”,黑泥侵蚀的力度大大的加强,金光很快湮灭了,阿遮罗伏瓦的身体停止了挣扎,黑色的纹理爬满了阿遮罗伏瓦的身体。
……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小村庄,阿遮罗伏瓦出现村庄中,眼前的一切让他熟悉,不知不觉他的眼睛中出现了泪光。
“小瓦,回来了啊。”
阿遮罗伏瓦听到这个声音回头,看去一位大叔微笑着冲自己打招呼,阿遮罗伏瓦下意识的举起手想要回应。
“是啊,张叔,您也偶尔歇歇吧,有我呢。”
一个声音让阿遮罗伏瓦一愣,这是自己的声音,这是他生活过的村庄,是他的家,那时的他,真是纯真。
……
接着画面一转
“放屁,我说收多少,就是收多少。”
一个穿着铠甲的人,一脚踢开了之前被称之为是张叔的人。张叔拉着身穿铠甲人的衣服,死死的不放。而那时的阿遮罗伏瓦倒在了一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样下去,村子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这笔钱,连种子都买不起。”
“哼,现在可是南疆的最重要的时候,岂容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人一脚踢开了张叔,张叔还想上前,那人示意身旁的士兵,一剑贯穿了张叔的胸膛。
“再有异议,这就是下场。”
那人带着军队扬长而去,只剩下身后哭喊声的人们。阿遮罗伏瓦看到这里怒不可遏,但是自己根本动不了。
一个声音在阿遮罗伏瓦的耳边响起。
“这就是罪业深重的旧世界,痛恨吗?愤怒吗?不甘吗?那又如何,你什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