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生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走过去,伸手就拿过来了公输翼却手中的信封,看了一眼,十分肯定的说道:“我以我的名誉发誓,这的确是我师弟的信件。”
这下子孟长河就说不出来话了,他还能怎么说?还坚持说不长言和公输翼却是一伙的吗?那么不长生绝对会反驳他,甚至是各种针对他。
但是孟长河就算是不说话了,不长生该针对他还是针对他了,直接就说了一句险些让孟长河气死的话:“我师弟曾经跟我说过,一岩门的掌门人曾经想要他去做一件事情。”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我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孟长河的神色分外的激动,众人也可以了解,换了谁被说要设计公输家的下一任家主都不会镇定下来。
“我看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们今天前来这里就是在赤裸裸的想要陷害一岩门,公输家主呢?我要见他,我要好好问问他是如何管教家族子弟的。”孟长河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一个字还没有说完,第二个字就蹦出来了。
“孟掌门,既然你说这一切都是我们伪造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呢?又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我们拿出来物证,你说是伪造的,现在不长生就在这里,说物证是真的,但是你又蹦出来,我们三人是事先串通好的,就算是我们找来了再多的物证人证,孟掌门依旧会说这些都是假的。”
“既然如此,就不防让孟掌门来自证一下清白,你来找证据说明你的确没有针对公输四公子。”墨仓生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让孟长河气的浑身发抖,眼眶都红了,看着好不吓人,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墨仓生给碎尸万段一样。
“你······”孟长河气的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墨仓生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凡是想要针对墨家的,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真以为他现在功法出现了问题就没有办法整治他们了吗?不给这一群人一个下马威,对方还真的以为自己怕了他们了。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对孟长河有些同情,但是同情怜悯也抵挡不住他们想要看热闹的心,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孟长河十有八九是暗地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才让向来不和睦的墨家和公输家联手针对他。
至于那个神秘人绑架了万晓的事情,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哪一方了,看孟长河那种随时都会被气的背过气去的样子,应该不是孟长河做的,但是看那封书信,在有了不长生的认定与承诺之下,墨家和公输家也不像是在说谎。
除非还有第三方势力将一岩门,墨家和公输家全都给耍了,否则的话,就是这双方有一方是在说谎。
想了想,再看看不长生,他们觉得,与其相信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要折腾出来一些幺蛾子的孟长河,倒是不长生这个神经病比较靠谱。
“现在,就请孟掌门拿出来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空口无凭,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说这些人证物证都是假的就是假的吗?”墨仓生今天不打算放过一岩门,孟长河完全挑衅了他的底线。
他们墨家奉行的其中一条规矩就是斩草除根,坚决不能留,防微杜渐,及时将一切苗头给掐灭在摇篮里面。
墨仓生不知道这种没脑子的蠢货还会被谁挑拨着做出来一些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干脆打死了也省的费尽心思去猜测,简单粗暴,一向是他们墨家的风格。
孟长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公输翼却是前来找麻烦的,但是墨仓生却是想要将他逼到死路上。
孟长河往周围看了看,除了他们本门派的弟子一脸凝重之外,剩下的那些看客就差拍着双手高喊一声:“打起来,打起来,赶紧打起来。”了,根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孟长河说道:“墨仓生,他是因为贴身小厮万晓被抓的事情,那你呢?难道是为了路见不平仗义相助?”
“当然不是,其实我会和公输家的人一起前来,只是个巧合而已,孟掌门不必多想。”墨仓生这句话不仅仅是说给孟长河听的,更是说给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说的,告诉他们公输家和他们墨家依旧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并没有联合到一起。
墨家和公输家要是联合到了一起,只怕是不仅仅某些人睡不着觉了,就该是大部分人晚上睡不着觉了,还有一小部分人则是想要趁机刺杀公输翼却。
“你还没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会来这里,总不会是单纯的来看戏吧。”孟长河的嗓子里似乎是出现了一些血丝,让他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血腥味道。
但是墨仓生浑然不在乎,就算对方明明晃晃的对着他亮出来刀剑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反正对方总归是今天要死的,就让对方多蹦跶一下好了,也算是他的一些仁慈了,哎呀,他的心肠怎么能这么好。
“答案嘛,很简单,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先前夜探皇宫刺杀皇帝是想要造反吗?”墨仓生说着,眼神一厉,语气也多几分冰冷。
“你血口喷人。”孟长河听着周围看客的一声声哗然,心知不妙,现在要是真的让墨仓生将这个罪名给坐实了,只怕是他们一岩门今天就要灭亡了。
他们这些人之间混乱归混乱,但是有一些东西是不能碰触的,一旦碰触了就会引起来众人的抵制甚至是围杀,而不杀皇室则是这众多不能碰触的禁忌之一。
“孟掌门,我希望你能除了血口喷人之类的词语之外,能不能拿出来一些切实的证据来证明你的说法?”墨仓生冷笑连连,眼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向了孟长河,恨不能将人给千刀万剐,这种看不清楚自身定位的蠢货,除了给别人当枪使之外也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了。
“我······”孟长河一时间回答不上来,脑子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浆糊了,完全被扰乱了思维,根本就不能很好的思索问题,心慌意乱的看着墨仓生冰冷的笑,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