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刮丞相府

长乐帝神色一紧,冷冷的点了点头:“果然,那你说该怎么办?”

“应当推重新修缮,朝霞宫中有棵上千年的轩辕柏,在朝霞宫那阴晦的呆久了,吸收太多煞气,坏了风水,应该砍除。”

国师眼珠转转,心里想的却是,这上千年的轩辕柏这么珍贵,倒时候砍下它,用树干做成辟邪的木雕,卖给六国的贵族世家,能赚不少钱!

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盗走了他地下藏宝阁里的宝贝,他直接被气吐血,在床上修养这么些日子,依然觉得胸口憋闷。

长乐帝当即同意了:“那这事交给你去处理。”

国师内心狂喜,“是!”

可却听长乐帝接下来说:“重新修缮朝霞宫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近些日子国库紧缺,恐拨不出多少银钱,朕将修缮朝霞宫的事交给国师,也是相信国师,肯定能够做好!”

国师愣住了,这狗皇帝什么意思?

又让他出力,又要他出钱?

他前不久才出了一大笔钱去修缮金銮殿!

而且现在他地下藏宝阁被贼人光顾,偷的半点不剩,比耗子偷吃还干净!

他上哪弄钱去修缮朝霞宫?

国师有苦说不出,毕竟地下藏宝阁的事情不能说,否则会惹这狗皇帝的猜忌。

“怎么,国师还有什么意见?”长乐帝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国师硬着头皮回复说。

“回皇上,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好在还有那棵轩辕柏,上千年的古树,能做出不少好东西来。

此时,朝霞宫。

两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后院的轩辕柏下。

【哎呀,忘记将树带走了,这轩辕柏吸收神龙的精气成长,已然不是凡物,收空间里给小兽们用。】

京纾挥手,轩辕柏周围的地面裂开,她将整棵树连根拔起,收入空间里。

【这下舒服了,走吧!】

京纾又带着两人离开原地。

他们前脚刚走,国师带着一群护卫赶来,边走边说:“挖树的时候,千万不要伤了树干……嗯?”

国师猛地顿住脚,看着空落落的后院,他双眼猛地瞪大:“我的树呢?”

众护卫也觉得奇怪,纷纷盯着地上的深坑,脸色惊愕:“国师大人,这树还能凭空消失,简直太神奇了!”

国师气的控制不住发抖,他一巴掌扇过去:“神奇你脑袋!给我查!找到轩辕柏的下落,否则都给我提头来见!”

“是!”

护卫们手忙脚乱去调查了,然而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那棵树,因为此时的树早已经被京纾种到空间了。

京纾带两人一闪身,又来到一座府邸。

深宅大院,青砖黛瓦,玉阶丹墀,尽显贵族之气象。

魔帝环视一圈奢华的布景:“这是哪?

住的竟比她一个大长公主还好!

【丞相府。】

襁褓里的小娃娃探出头:【让我搜寻一下丞相府小金库在哪里。】

她放出神识搜索一番,最后停丞相府后花园的水池里。

【好家伙,满满一池底的金条!】

京承健闻言,神色震惊,一池底的金条是什么意思?

全部取出来绝对要比国库里的宝贝更令人震撼。

魔帝撇撇嘴角,一个丞相,竟比一国之君还富有。

【三哥哥,我给你指路,我们先去后花园。】

几人来到后花园,花园里处处奇珍异草,曲水小溪从廊下蜿蜒而过,汇进水池。

京承健观察一番,水池几乎将整个后花园占满,如果真像妹妹说的那样,满满一池黄金,很难想象丞相府该有多富有。

京纾一挥手,将水底的金条全部收入空间里。

粗略数下来,足足有上万块。

【发财了,这些钱足够岭南重建一番了。】

看着小娃娃欢喜的样子,魔帝也忍不住笑了。

“我还有些私藏的金银细软,你若是喜欢,我都给你。”

魔界覆灭后,留着那些东西也没什么用,看了还要睹物思人,徒增烦恼。

【不要,我只喜欢有灵气的东西。】

“有灵气?”魔帝眼神微动,她记下了。

曾经在她眼里,神主至高无上,他们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所以对神主,她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她们之间的谈话也只是关于六界治理的事,行不闲聊其它,这也让六界之主们觉得,神主很不好相处。

可现在相处下来,魔帝竟不知不觉的,有种跟她快要成为朋友的感觉。

不过这念头很快就被魔帝打消了,她现在连魔帝的身份都将要失去,有什么资格站在神主身边。

她又不是六位真神大人,被神主一手培养起,深受神主信任。

京纾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了。

【我们走吧!】

京承健点点头,今晚又收获一波不小的冲击。

“等等,妹妹,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京纾眨眨清澈的眼睛,猛然间呆愣住。

她把晏淮之忘在朝霞宫了。

【快快快,我们快回去!】

此时,晏淮之穿梭在后宫中,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是把他忘了吗?

国师派人搜查朝霞宫,迫不得已,他只能离开那里,可到时他们若是想起来,回到朝霞宫找不见他怎么办?

晏淮之走到后宫深处,这时,耳畔传来隐忍的呜咽声。

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好像是今天路过后宫偏殿时听到的。

原来不知不觉他又走回了那个偏殿。

这偏殿一般是很少住人的,因为据他所了解,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冷宫了。

晏淮之眉头紧紧皱起,他倒不怕什么鬼神,只是有些背着人的哭泣,是不希望被打扰的。

正打算离开,他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鞭子声,紧接着,那哭声戛然而止。

晏淮之脚步一顿,不知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暗含怒意的声音传来:“哭?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话音落后,四周陷入诡异的安静。

晏淮之站在墙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屏住呼吸。

“死了?”

一阵响动传来,良久之后,那人冷哼一声:“别装死,晏子期。”

晏子期?

晏淮之愣住,眼里多了一丝复杂和疑惑。

“你愿意在这里躺着,就躺着吧!”那人语气平静的说完,脚步声渐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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