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乱碰呢,我重生后碰到珠子疼死了,是真灵上的疼痛,我有点不敢触碰”赵天琴站着望着三颗珠子,心里很想去触碰但是又不敢去,她有些害怕。
“我怀疑这是你自己的东西,我们是神王陨落了按理是不可能复活的,可是我们不但复活了还恢复原来的实力还找回原来的记忆。明明你陨落得比我早,可是我出生比你早了40万年,这40万年你去那里了?”林泽仲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他一直在疑惑着这个。既然他们都一起入的血莲一族,为什么没有一起出生,族里所有同一时期的女性他都认识知道见过,可是竟晚了自己40万年之久。
赵天琴精神力笼罩着‘收’,三颗珠子纹丝不动,赵天琴深呼吸一下蹲下把右手放在三颗珠子上。一阵剧痛传来,赵天琴猛的甩手,三颗珠子死死的沾在手上,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直接摔坐在地上。
忍住剧痛看着手上的三颗珠子化作流光飞进她的眉心里的精神力海里。她只觉得又热又痛,比她曾经所有承受过得疼痛还要多的痛,她忍不住的哀嚎,捂着头倒在地上。
林泽仲被这一惊变吓住了,他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让她碰的。他正想靠近她却发现一个看不见的屏障把他挡住,他一路拂过,感觉是一个蛋形包裹着她。
她在痛苦哀嚎,他什么都听不见,却能感觉到她无比的疼痛。同心契约只能感受到一半的疼痛,他都疼成这样了那她究竟有多疼?
赵天琴觉得自己快受不住,真灵都要消散的时候,一股清凉之意把她惊醒过来,她看了一眼林泽仲,很是眷恋,看他英俊好看的脸上满是难过和心疼,她忍不住给他一个微笑。
下一秒比刚才翻倍的疼痛迅速传来,她捂着头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屏障上,这是哪里来的?这不是她设下的。赵天琴痛得蜷缩成一团,屏障瞬间缩小把她包裹起来。
她睁开眼睛望着林泽仲一脸的不舍,她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好疼,真灵好像全部碎裂开来,有什么东西不断在撕扯着她的真灵。
“阿泽”
林泽仲捂着头强忍着无边的疼痛,张口说道“坚持”。
看她好像快坚持不住了,他心痛无比,他身上的疼痛也是他从未经历痛,她坚持不住了吗?坚持不住就算了,他们同生共死也挺不错的。
突然赵天琴的两边手上的血莲飞出来重叠在一起飞进赵天琴的眉心上和眉心飞血莲重合在一起,一股红光把赵天琴笼罩住。
赵天琴觉得温暖舒适的想睡过去,突然阵清凉的感觉把她惊醒,无边的疼痛又接着传来,只是疼痛好像突然衰减了一半,让她觉得没那么难碰受。
她睁开眼睛看向林泽仲,他也疼得已经倒在地上,她想也没想挥出一道治愈之光,他突然坐起来看着她,看见她正看着他便对她露出和煦的笑。
赵天琴挥出无数道治愈之光给他,看他好像恢复过来,站起来把包裹着她的屏障抱进怀里,赵天琴忍着疼痛笑了一下,便又是无边的疼痛。她也给自己一道治愈之光,但是对她完全无用。
无论多痛,她时不时就挥一道治愈之光给他,虽然她不知道对他有没有用,他还痛不痛。而她总是在疼痛得支撑不住的时候出现一道清凉之意,让她的疼痛骤减。她能忍受了就望着他对他一笑,他也依旧还她一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天琴身上突然笼罩着黑色的光,不到5秒又消失不见,接着又出现绿色的光5秒然后才消失不见。她身上的屏障碎裂开化作一道流光飞进她的眉心里。
赵天琴的眉心突然绽放七彩之光,然后回缩回她的精神力海里,她墨绿色的精神力海里出现两朵金色的血莲,眉心红色的血莲突然转变成金色的血莲,林泽仲眉心的红色血莲也跟着转变成金色的血莲。血莲一族所有人的眉心的红色血莲都转变成金色的血莲。
“天界圣王已经出现,各位把自己的手下收回把,把天界圣王惹恼可不好,就是不知道天界圣王出自哪一族?”一位英武高傲一身银色战甲男子低声说道。
“出自血莲一族,血莲一族族群升为九级族群了。”清脆的女声响起,她转身朝着英武高傲男子走去,“和我们的族群同位一级了”
“既然血莲一族族群和我们同为一级,从今天起把所有血莲一族放回他们的原世界,各位以为如何?”
“附议”
……
“天界旁边的泽界也出现圣王了,居然也是血莲一族的,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位圣王还是同一族群?”
“什么……”
……
所有血莲一族在赵天琴突破完成就突然一道信息出现在他们脑海,“恭贺天界圣王天琴带领血莲一族族群升入九级族群。”
赵天琴得知的却是不一样的:“恭贺你成为天界圣王,血莲一族族群升入九级族群,天界归你所有”
天界圣王?九级族群?天界?天界在哪里?让赵天琴迷糊不已。
在她迷糊不已的时候又多了一道信息,“恭贺血莲一族泽仲成为泽界圣王”
泽界又是什么?
所有血莲一族又多一道信息,“恭贺血莲一族泽仲成为泽界圣王。”
林泽仲被突然多出的信息惊住,“恭贺天界圣王天琴带领血莲一族族群升入九级族群,恭贺你成为泽界圣王,泽界归你所有”
林泽仲没有管这些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眉心居然是金色的血莲?探进她的精神力,原来绿色的精神力绿的发黑,精神力海中间浮着两朵金色的血莲。双生血莲,他莫名的知道。
他感知一下自己眉心血莲也变成金色了,精神力海依旧闪耀着浓郁的白光,中间浮着一朵金色的血莲。
他熬过来了,他其实是不怎么痛的,他疼痛不已的时候她就挥出一道治愈之光给他。她比他疼痛得太多,他感受得到,难道她的治愈之光对她自身是无效的?否则她怎么痛苦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