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蔡九一觉醒来,已经睡在了一张温暖的大床上,雪白的被子,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枕头,还有就是雪白雪白的庄佳站在自己的面前。
庄佳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站在床前,故事很老套,蔡九那肯定是光着上身呀,下意识的又看看被窝里面。
庄佳则轻蔑的说:我不用对你负责任,你也不用对我负责任,我们什么都没有。
蔡九则疑惑的看着庄佳有点怀疑,又不敢相信的说: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呢?
庄佳拍了拍手,只见从外面的屋子里面,走进两个人,一个是胡悦,一个是郝建。
胡悦是面带微笑推着小车,郝建则满脸不高兴的说:昨天晚上是我把你扛回来,是我和胡悦帮你换的衣服,你小子想什么想,想什么好心思呢?我们大小姐能帮你换衣服,做梦!
蔡九尴尬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胡悦呢给蔡九递上一碗晶莹剔透的羹说:这是葛藤粉冲的,很好的,可以解酒。
郝建则在一边从一口锅里面往碗里面盛着一股中药味的,貌似鸡汤似的东西。
庄佳摆摆手,示意两人下去。
蔡九一边用勺子喝着葛藤粉,一边对着庄佳说:昨天真不好意思啊,我平常不太喝酒,以为那酒没什么度数,没出什么丑吧?
庄佳说:或是出丑倒没什么,倒是把你的阿玛尼,把你的衣服裤子和鞋子都吐脏了,现在都在洗衣房洗呢。
蔡九一听,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庄佳敏锐地看到了这一幕,笑的说:是怕衣服没法退了吧。
蔡九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他本来还准备出席完宴会以后,第二天把衣服鞋子、手表都退掉,换个十几万。这样拿来炒扎票那得有多大的本钱呀!到这一洗啥也退不回去了。
蔡九心里想着这女人可真厉害,我心里想啥一眼就看穿了,于是脱口而出:还真是的,我还真想把这钱拿回来呢,你们这些富人啊不知道咱穷人的苦啊。
庄佳听了此话,从鼻孔眼里面哼出了一声,明显的瞧不起的说:穷人穷是有原因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像某个穷人跟我谈价值投资,谈蓝筹成长,抱住了什么长线高成长,价格就能上涨,最后呢还不是要输的一败涂地呀,还不是要输个倾家荡产呀。
蔡九已经噗通的从床上跳起来了,直接站到了床下,又赶紧用枕头捂住了自己,指着造型杨说:来来来,别以为你赢过我一把,就认为自己如何如何,我也不是盖的。
庄佳的针锋相对说:那你想怎么样?
蔡九脱口而出:那咱再比一把。
末了马上又捂住嘴巴说:不,这把赌是赌,咱不赌钱,我没钱。
庄佳噗嗤一声笑了:好,用不着赌钱,咱赌点其他的。
蔡九说:只要不赌钱,输了随你,要杀要剐咱男子汉不说废话。
庄佳转过身,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那这样,“庄佳一边走一边说:“方法由你定,惩罚的方法由我定。”
蔡九说:好。
蔡九一看手上的劳力士,才9点,说:给我一天时间,我好好研究研究,我会找一个扎票给你,上一次我是吃了蓝筹的亏了,我觉得啊,上一次是你讨巧了,我蓝筹是长线,你跟我比短线,我不服。这把对赌,咱们又比长线又比短线。这把我保证长线能赢你,短线能赢你。
说完,刚要往外走,蔡九没衣服没裤子怎么走?
庄佳喊到胡悦:把衣服给他。
胡悦将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送到了屋里。
蔡九因为穿了衣服,所以跑了。
屋里面只留下庄佳、郝建和胡悦,郝建问:大小姐,他都已经输了,还和他比什么比呀,他那人就是一个二,何必要又一次和他比试呢?他的水平啊就是一个普通散户,而且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散户。
庄佳则微笑的说:你知道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吗?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我就是攻心之计,我要把这个散户打的是落花流水,我要真正的征服这个人的心,咱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在蔡九穿好衣服,穿好鞋,一路直奔宾馆的楼下而去,等到楼下一看,我的天呐,这是全市最好的宾馆之一了,是本市最大的涉外国际宾馆,刚才住的那是总统包间啊,幸好没让自己付钱。
蔡九这一身的阿玛尼出来了,门口的出租车司机都频繁的朝他招手,蔡九想不打车都对不起自己的这身行头,所以一招手,出租车司机应声而来。
蔡九直奔营业部交易所而去,因为他没有电脑,通过电脑的分析才能找出比赛扎票来。
蔡九付了9块钱出租车的钱,到了营业部楼下的报台,花了一块钱买了一份最好、最贵的报纸。
其他的报纸都是2毛、3毛、5毛,难得蔡九舍得买份一块最贵的,他要下血本好好的研究研究,拿出致胜的法宝,一边翻着报纸一面上楼。
他一反常态,不像以前只在营业部的一号分析机看k线,这次有钱了,买了一块钱的报纸呀。
他走到营业部里边直接就坑着头坐在了红色的椅子上,开始认真的看报纸,现在已经是8月多了,8月中旬了,报纸上满满的都是中报的消息,所有的预告业绩都在里面都能够看到。
这让蔡九觉得十分的开心,一块钱的报纸果然是不一样,服务质量比其他晚报要高的多。
以前一到冬季,这种几毛钱一份的晚报二三十张拿来引炉子生火倒是很好,就是关于扎票的内容太少了,不像自己手上这份这么专业,全部都是正确版,还提供这么详实的中报资料。这让蔡九在心中暗暗的在表扬着这份报纸。
【这个小说呢,很多敏感名词不能写,所以只能用扎票这种类似的名词来表达,希望大家多多包涵,但大家一定很明白文中讲的是什么,这就达到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