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华和老婆见他们两个如此谈得来,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
就算吴凡有老婆,一个叫什么林妙的女人,但是他还是也可以和自已的女儿许萱成为好朋友呀。
点好菜之后,许新华特意要了两瓶几十元钱的白酒。
他抚摸着酒瓶,感慨万千地说道,“吴凡呀,跟你说句实话,自从公司不景气后,我都没有喝十元钱以上的白酒了,今天当是庆祝,我们好好地喝几杯!”
“行,行,我陪你喝!”
四个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有说有笑的,充满了温馨。
要是不认识的人看见他们,肯定会认为年轻人是一对夫妻,当然中年男女应该是其中一人的父母。
而就在吴凡他们吃香的喝辣地时候,林妙却又咕噜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昨晚被雷猛的手下抓过来后,就一直关在了一间房子里。
虽然很累,但是躺在那温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但是醒来后,她却瞪着双眼一直到天亮。
自已一个千金大小姐,天水首富的女儿,如今却落得被软禁的地步,想想真是令人唏嘘呀。
善恶终有报,自已和母亲当时瞧不起吴凡,肆意地羞辱他。
没有想到报应来的那么快,才半年多的时间,那么不可一世的林家,居然可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了。
林氏集团已经被姓胡的控制了,而自已的父亲林天龙已经成了植物人,自已又被雷猛控制,当成了他的生育机器,这还不是家破人亡又是什么呢。
今天早餐,那些人还是送来了吃的东西.
虽然没有林家的早餐可口,但是因为有了几天和李丹丹在一起简单生活的铺垫,所以她并不觉得太难吃,还算是吃饱了。
但是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中午饭还没有送过来,林妙真得饿得有些晕了。
孕妇本来就是要讲究营养,而且注重少量多餐,可是都五个小时了,却滴米未进,哪能不饿呢。
虽然早上送了水过来,实在饿了可以喝一点水充饥,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呀。
这些该死的,怎么还没有来呢?
她一直盯着那道门,却越来越失落。
这些人怕是把自已给忘记了吧。
于是她虽然觉得难为情,但还是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人是要有尊严,但是首先就得活下去呀。
当初的吴凡难道就没有尊严吗,可是他为了要一千元带他母亲去看病,竟然被自已和妈妈逼得下跪。
想着这些,林妙心里悔恨万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想自已现在的感觉,再去回想吴凡在自已家里的那段时间,真感觉到自已不是人呀。
“嫂夫人,有什么事呀?”很快,就有一个混混模样的人开门进来了,眼神不敬地扫视了林妙一眼后,嬉皮笑脸地问道。
“怎么还没有中饭吃吗?”林妙脸色红红地问道。
妈呀,堂堂的天水县首富之女,什么时候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呀,如今居然像乞讨一般,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呀。
“噢,不好意思,搞饭吃的兄弟出去了!我们都饿着肚子呢,你成天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做,还会饿吗?”混混戏谑般地说道。
“怎么会不饿呢,我以前可是准时吃饭的,还有,你们猛哥不是交代了,要你们好生对待我吗?”林妙不得不用雷猛来压制他们。
不过,让林妙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混混听了之后,居然把门关上,然后一脸邪恶地朝她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林妙似乎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了不对劲,有些害怕地瞪着他问道。
“大小姐,实话跟你说吧,猛哥的情况你也知道,全身粉碎性骨折,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人渣了。他躺在床上,动一下都难,我们还能听他的安排,也只是因为他还有一些钱,否则,我们早就不会理他了,又怎么会事事给他面子呢?”
“你,你……”听见他在雷猛背后这样说话,林妙不免有一些心寒。
这就是雷猛所谓的心腹吗,表面上唯唯诺诺的,实际上已经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大小姐呀,要饭吃很简单,我可以去外面酒店打包回来给你吃,不过,你那么漂亮,即使怀孕了也依然楚楚动人,你陪我睡一次,我马上帮你解决!”
混混两眼冒光,一边说着一边就冲过来,一把搂住了林妙。
“畜生,放手,放手!”林妙一边喊着一边挣扎。
此时此刻的她真得是吓得魂飞魄散。
完全没有想到,一个雷猛的小兄弟,居然敢对所谓的大哥的女人动手动脚,这简直就是翻天了吧。
“呵呵,别这样呀,我会小心一点的, 不会伤着你的孩子的,来吧,你别这样,等下动了胎气就不能怨我啊!”小混混一边说着一边就强行把林妙推倒在床上。
“不,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林妙眼泪汪汪地哀求道。
她都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孕了,被对方放倒在床上后,想翻身都困难,如何还能抵抗住一个男人的凌辱呢。
“哈哈,大小姐呀,别拒绝我呀,你是林家大小姐,我们平时只有远观的份,今天有机会在你身上探索一下,我真得是特别得高兴,你就让我满足一下吧!”
小混混才不理会林妙呢,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就去撕扯林妙的衣服。
他是真得兴奋的忘乎所以了,像林妙这么高贵,这么娇嫩的女人,平时真得只有仰视。现在能征服这样的女人,对任何一个底层的男人来说,都有一种不可言喻的亢奋。
“嘟嘟!”就在这时,林妙挣扎的手无意间按到了呼叫铃,马上发出了嘟嘟的声音。
小混混愣了一下,或许也想到了,外面的兄弟听见呼叫铃声后可能会过来。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林妙出于本能,抬起脚,朝他那昂头准备战斗的地方猛地踢了过去。
“啊!”小混混顿时感觉到似乎某处被折断,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