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势劈头巾带角儿将曹操揪住,一把将他按将到床上来。
“你叫啊,你叫啊。”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这附近的人,都已经被支走了。”
“只我二人在此,咱们今夜可要好好交流交流♂。”
曹操尾骨一寒,感觉整个人都萎了。
“你你你……你想怎样?”
“怎样?”
程咬金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
“老子一拳打死你这个勾引他人妻的好色老变态!”
“看你还敢不敢觊觎别人的老婆。”
说完,拳下生风。
连耳根带脖子的就是一拳。
“哎呀!”
曹操一阵吃痛,他暗道自己不是这个程咬金的对手。
若是硬碰硬必然吃瘪。
直了急中生智,试着忽悠一下他。
曹操先来硬的,厉声威胁道:
“我乃武安侯的人,你敢动我。”
“乃是砍头之罪。”
程咬金听了哈哈大笑,一把揪起曹操的衣领,猛然摔倒床上。
随后重拳锤了捶胸口:
“老子亡命徒,想到能教训你们这帮渣男。”
“我就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曹操暗道不好,便试试软的:
“好汉且先不着急动手,中间必有误会。”
“不如咱么坐下来交流交流,有话好说。”
“我呸!”
程咬金重重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跟你们这种调戏妇女的臭男人有什么好交流的?”
“谁不知俺老程是妇女之友?”
“你们调戏妇女,就是跟老程作对。”
“还敢胡搅蛮缠,花言巧语来诓骗俺老程。”
“叫你吃老子一拳。”
彭的一声,曹操右眼又挨了一拳。
若是此间没有镜子,想必曹操会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蚩尤的坐骑。
“到底是谁人指使你来的?”
“嘿嘿,这你就无需多问了。”
程咬金捏了捏骨头,嘎嘎作响。
“打架能够拉近感情。”
“来!让我们亲热亲热。”
“啊♂?”
“不要啊!!”
房间内,传出一阵杀猪叫。
次日,清晨。
张绣继续大摆宴席,邀请冀州众将来赴宴玩乐。
夏侯惇找到曹操,问道:
“孟德,张绣今日也要摆宴。”
“你怎么还留在这呢?”
“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曹操摇了摇头,道:
“我有些累了。”
“你们自己去吧。”
夏侯惇只觉有些奇怪,这可不像曹操啊。
他移步来到曹操身前,吃了一惊。
“孟德,你的眼睛怎么了?”
“谁干的?”
曹操摇了摇头。
“不是谁干的。”
“是我自己摔的。”
他暗想,若是叫夏侯惇知道昨晚的事。
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此次威严扫地,颜面无存。
夏侯惇虽是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还是没有多问。
“罢了,只是我听说张绣这次在席间又找来了几个漂亮的舞娘哦。”
“这可是孟德你的最爱,千万不要错过啊。”
曹操身子一震,哭笑不得地望他一眼道:
“别说了!”
“三年之内,我不打算再接近雌性了。”
“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叫我了。”
纳尼!?
夏侯惇吃了一惊,这可不像孟德你啊。
“也罢,那我自去便是。”
宴席上。
张绣继续为大家摆宴祝酒。
酒至半酣,他忽然来到赵云身前,关心问道:
“怎么样了师弟?”
“昨日与我婶娘交流一番,可有感触?”
“她是否好些了。”
赵云讪讪地看他一眼,他很想说你婶娘现在好的一匹。
吃嘛嘛儿嘛香。
不过这话自是不好跟张绣当面儿说的
免得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我想你婶娘她应该还多了。”
赵云只能这样安慰张绣道。
张绣听罢后大喜过望,抚掌笑道:
“我就知道这样有效果。”
“说起来,还得多谢师弟你。”
“今日也要拜托你了。”
“啊!?”
赵云剑眉一挑,诧异的看向张绣。
“今天我还去啊?”
张绣躬身一拜:
“委屈师弟你了。”
“我这做侄儿的,不求别事,只求我婶娘每日能开心便好。”
“如果她能忘却之前的痛苦,师兄感激不尽。”
“既然师弟你说我婶娘好多了,那定然是有效果。”
“所以今日也拜托你了。”
赵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好人帮到底吧。
“行,我再去看看她便是。”
张绣大喜,连连拜谢。
于是赵云离了席,再次来到后院。
昨日的见面,令赵云印象深刻。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背后一定有故事。
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
所以,这一次赵云绝对换一个思路来面对邹氏。
他一如往常地顺利进入了邹氏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只见她看着窗外出神。
赵云双手负在身后,开口道:
“邹夫人,我又来打搅了。”
邹氏并没有因为赵云地突然出现而感到害怕。
她淡定地,缓缓转身。
“武安侯真是好雅兴,身居高位。”
“竟然这么有空,天天来找我这女流。”
赵云知道她在提醒自己,自己这样连日来找她恐怕会被别人说闲话。
赵云便打个哈哈,笑道:
“在宛城呢,我就是张绣的师弟。”
“夫人既是师兄的婶娘,那也算是我的婶娘了。”
“我来看自己婶娘,还怕被别人说闲话吗?”
邹氏轻轻笑了笑,没有对赵云这狡猾的辩解感到厌恶。
反而脸上露出了一抹赞许之色。
“那现在君侯见到我了,还有什么事吗?”
赵云笑了笑,道:
“先别急着赶人,其实我有事想找夫人聊两句。”
邹氏扑哧一笑:
“我道君侯来此甚事,确实要找人聊天。”
“也罢,反正我在这屋里也无聊。”
“陪君侯聊聊倒也无妨。”
“就是不知君侯想聊什么?”
赵云嘿地一笑,用手指向邹氏。
“聊你。”
“我?”
邹氏柳眉一挑,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是啊,就聊夫人你。”
“我想听听夫人你的故事,不知夫人你介不介意?”
邹氏纤纤一指,点了点头。
“不介意。”
“既是君侯想听,乃奴家说说倒也无妨。”
“只是君侯可别嫌无聊。”
赵云哈地一笑:
“我本就是无聊来此,又怎会嫌无聊呢?”
“夫人有什么故事,请说。”
“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