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门之后,聋老太太缓缓的从小房间里走了出来,拄着拐杖的手掌有些颤抖。
所谓人老精鬼老灵,她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发现了易中海的不对劲,可寄人篱下的她,也不可能去揭穿对方,甚至连威胁也不敢。
“这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就希望柱子能安然回来,我也有个依靠吧”,再次走回屋内,聋老太太的老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
想起了曾经在四合院里那受人尊敬的日子,心里越发苦楚,默默的闭上了双眼,无奈的叹着气。
当易中海再次出现在廖大姐院子里,将钱当面交给了佟月茹之后,她满眼感动的扑进了易中海的怀里。
“易哥,钱....钱我存着,等干娘走了,我就把钱偷偷的还给你”,
悄悄的说了一声,随后快速的又分开,易中海的耳朵听见了对方的话,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此刻在他眼中佟月茹简直就是完美得不能在完美的女人,什么一大妈,什么秦淮茹?都不重要了,只有怀有身孕的佟月茹才是他的唯一。
廖大姐在数完了那一千块钱,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屋内,留给了两人继续存温的时间。
大门徐徐关闭,佟月茹缓缓的蹲在了易中海身前,用着另类的方式替对方缓解着这些时间的压力。
易中海扶着炕头上的小桌子,浑身肌肉紧绷着,随着脸上的神色从最开始的温和变得越发飘飘欲仙,忽然仰天长叹一声,
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脚指头扭曲成了诡异的形状,嗓子里仿佛是干巴巴的,发出了一阵阵沙哑声响。
佟月茹忽然咳嗽了几声,待得对方的情绪逐渐减弱,这才捂着嘴站起身来跑到了脸盆处不断的干咳着。
“月茹,你没事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易中海缓过来之后,急忙套上了棉鞋跑到对方身后抱着佟月茹开口问道。
“没事,我不小心抢着了”,佟月茹抹去嘴角的水渍,脸颊有些绯红的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伤着你了”,易中海舒了一口气,这才走回了炕上拿着烟盒跟火柴点燃了香烟,靠坐在炕头上享受着闭着眼,回味刚才的异样快感。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易中海那可是享受到了传说中的“吹拉弹唱”各项快乐,更在佟月茹的演技之下,加大了补汤的分量,从原先的一小碗变成如今了一大碗。
频率也越来越频繁,整个人如今有着一种行将就木的迟暮之感,平日里走在街上不少人都诧异,仅仅五十出头的易中海,怎么短短的时间里变得如此老态龙钟。
整个人衰老的速度也未免过于惊人了一些。
佟月茹端着脸盆走到炕头上,拧干了毛巾开始替易中海擦拭起了身体,那温柔贤惠的模样,倒是让易中海笑得合不拢嘴。
这一幕像极了后世一些养老院里的变态老头与保姆,又或者是某个病房的故事。
“这个老东西,成不了多久了,这身子骨倒是硬朗,得想办法让他拄拐才行”。
“不然的话,拖下去风险也太大了,钱要得也慢,唉,早知道前些天就让他来一趟出三次好了”,佟月茹一边靠在易中海的胸口,不动神色的在心里琢磨着如何让对方快速变成需要人照料的老头子。
只有这样,她到时候才能用肚子里的孩子引导对方逐步的将家底慢慢掏出来,那时候即便对方反应过来了,那也迟了,大不了跟易中海摊牌,反正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手中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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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易中海,他最近老得不像样,背都快坨了,准是他没错”。苗为民跟着许大茂几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易中海行色匆匆的走进那条胡同里。
几人也不好跟进去,许大茂只好暂时向附近街道寻求帮助,借了一间暂时空置的屋子作为临时的落脚处。
“我肯定不会认错的,而且红军的弟弟也当时还做了手脚,弄破了他衣服,我昨晚在院子里还特意偷偷从他身边路过,瞧了个仔细”。
“对吧,红军”,许大茂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在玩弄着火盆里的柴火,一旁的几人也分别在烤着从街道借来的几个白薯之类的杂粮。
“没错,老队长,我跟大茂哥最近蹲在这附近偷偷打听了那个院里的情况,我还进去打探过,那老太太肯定有问题”。
“我还让我几个弟兄私下打听过她那个侄女的情况,甚至还去了她所谓的老家,那家人早就不在了,据说是前几年进山里刨食,人没从山里出来”。
向红军接过许大茂递的烟,叼在嘴里用一旁带有火星子的树枝点燃之后缓缓说道。
“要不咱们把人直接抓了,进了审讯室还不说,那就进刑房,身份存疑的问题就够咱们审她一遭了”。一旁的保卫员提议道。
“直接把人抓进去审,不合适,身份存疑,那背后肯定有人替她办了手续做了掩盖,我的意思是放长线钓大鱼”。
“免得那老太太交不出证据,光靠一份认罪书跟口供,要去抓那办事的人,回头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
“这件事咱们得办漂亮了,把人揪出来,临过年之前让处长乐呵乐呵才行”,苗为民挠着下巴琢磨起了这件事该从哪里进行突破。
许大茂跟向红军也是点了点头,进了保卫科以后两人也没少目睹一些抓捕过程以及审讯过程。
也曾有幸亲眼见证过一场大记忆恢复术的审问,两人从刑房内走出来的那一刻,脸上都有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几乎没有什么人能正常的走完一套流程还能坚持抗拒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