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因流窜犯的事情弄得南锣鼓巷的群众心惶惶,由于街道牵头,派出所以及保卫处协助各自安排了人手在各个院子里展开了短暂的大会。
有了执法部门的承诺,以及户籍人口调查顺利完成后,流窜犯引起的舆论也很快得到了平息。
郑干事在劳累一天过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四合院内。
“阎老师,我是过来处理吴秀莲与贾家债务纠纷的事情,你不用紧张”。郑干事对着面前一脸无奈的阎埠贵开口解释道。
听见对方这么说,阎埠贵脸色也才好转了一些,两年内四合院里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先进四合院也一直没有恢复,当这个调解员一点油水捞不着,反而是成天挨批评。
弄得他这个自诩读书人的先进教师自尊心严重受挫。
“贾张氏,把门打开,我是来处理你跟吴秀莲两个人的纠纷的”。到了中院以后,郑干事先找到了一大妈,对方很配合的走出了家门跟在身后,一起来到了大门紧锁的贾家门口。
连着好几天,贾张氏愣是死活没出门,除了棒梗叫门的时候,她观察了门外动静才开了一条门缝,其余时间就连痰盂都没出门倒过一回。
“听着没有?街道来处理你们的纠纷,贾张氏你是不是要顽固的抵抗到底啊?”。等待了几分钟,郑干事本就因一上午的忙碌疲惫不堪,
一直想着要尽快处理完这件事后好回家好好的吃顿饭休息休息,可愣是在贾家门口吃了个闭门羹,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怨气,喊门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
“来....来了,郑干事,我在睡觉,我刚没听见,对不住对不住,您别跟我这老太婆一般见识”。贾张氏眼见躲不过去了,也只好从炕头上起身,打开房门后看着对方脸色有些严肃,悻悻的弯着腰谄笑道。
“贾张氏,你欠我家的钱,到底怎么解决!这钱有一半是易中海的,一半可是我的”。一大妈再次从怀中拿出那张借条,此时她可不担心对方会发起疯啦上前争夺于是将借条几乎伸到了对方的脸上追问道。
“我没钱,我一个老太婆哪来的钱,我家的钱都被....都被秦淮茹花光了”。心中一紧,贾张氏低着头眼珠子一转,当即抬起头满脸委屈可怜兮兮的说道。
反正只要咬死没钱,街道还真能把她往绝路上逼吗?贾家三个孩子加上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妥妥的弱势群体,对方也只能好言相劝罢了。
“你放屁,贾张氏,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你吗?贾东旭的抚恤金都在你手里,还有你家里还有缝纫机跟挂钟!你没钱?贾东旭自打上班以后每个月给你三块钱养老钱”。
“秦淮茹接班以后照样按三块钱一个月给你,你手里头能没钱?我呸,郑干事,你瞧瞧她这个人就是在扯谎卖惨博同情”。
“这是她的惯用伎俩了,每次惹了事就卖惨装可怜,秦淮茹就是跟她学的,她指定有钱,不然她这些天吃什么喝什么?”。
一大妈涨红着脸指着耍无赖的贾张氏情绪激动的将对方的遮羞布掀开后一通怒骂。
“嚯。这是要揭贾家的家底了,建设,赶紧的,出来瞧热闹了”。李建军急忙跑回家门口推开房门催促着正在缝补衣服的弟弟。
“快,虎子,赶紧的,一....吴秀莲在中院揭贾家的糗事了,赶紧过去看热闹”。四合院顿时热闹了起来,在中院得知情况的住户都分别跑回了家里分享了情报。
“贾张氏,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根据我的了解,秦淮茹一直以来都是按时把钱交给你了,而且当初贾东旭出事的时候,轧钢厂的抚恤金确实也是你收起来了”。
“当然如果你咬死不认的话,我也可以明天抽空去一趟昌平农场询问正在劳改的秦淮茹,而且你家里有着挂钟跟缝纫机,既然家庭困难为什么不拿去信托商行呢?留在家里当摆设还不如用来度过难关”。
郑干事对贾家自然是没有一丝好感,但屁股也没有偏,就事论事的提出了几点质疑。
“就是,贾张氏,你倒是解释啊,之前易中海可是一直接济你们家,你们家能花得了那么多钱吗?吃啥了啊?吃金元宝吗?”。
“谁说不是呢,我可没少瞧见易中海提着粮袋子进贾家大门,而且之前还有傻柱在呢,你钱能花哪去啊”。李家兄弟插着手各自叼着一根烟靠在自家房门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趁着脖子吆喝道。
“贾张氏!我都差点忘了,当初老贾死了没多久,你就领着贾东旭上易家大门口跪着磕头去了”。
“贾家爷俩的抚恤金,老贾这些年的积蓄,还有贾东旭每个月给你三块钱养老钱,他16岁就进厂了,这么一算你的养老钱可比他们的抚恤金都多啊”。
谭母站在人群里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忽然发现原来贾张氏这么有钱,当即急忙跑出人群捧着嘴喊道。
“嚯”。在场众人,甚至就连郑干事都被贾张氏手里可能拥有的财富震惊到了。
“不是,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我的钱都被东旭败光了,他,他之前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易中海的借条也是为了给东旭还债才签的”。
“我家没钱了,真没有了,谭秀萍你别瞎说”。贾张氏急赤白脸的指着谭母怒声骂道。
虽说兜里跟老贾的相框里还有一些积蓄,虽然在贾东旭的事情中掏出了不少钱,但又添了当时一笔两百块钱的赔偿以及三百块钱的捐款。
贾张氏的具体财富还有着近千块钱的养老本,这钱还上一大妈所要借条一半款项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可她哪舍得拿出来。
(还有两天,那群小魔头就回家了,剩下两章下午抽空码)